第二百六十章 追悔莫及
書迷正在閱讀:[綜]我的男朋友很帥、寧期此地忽相遇、當我綁定了一個道德淪喪系統、[美娛+商戰]好萊塢天使投資人、戲里戲外、末世之種糧才是生存的關鍵、小兒難養、魔尊好可怕啊、我的金主男神、未來老公很霸道
“聞少,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br> 折騰了大半天,最終秦家人還是進了門,來的是秦六爺,秦家老爺子的愛子,按說這位六叔跟秦慶陽沒什么關系,但他到場,就可以全權代表老爺子的意思。 “她是我的人,出道就由我保薦?!?/br> vog的大封足以證明一切,si亞洲代言人更是頂奢中的頂奢,陸紫丞的躥紅的確讓很多人眼紅,但是他并沒有擋秦慶陽的路,兩人的發展模式和類型截然不同。 就算秦慶陽再嫉妒,也不該動手。 “都是我們的不對,那孩子太小,又不聽管教,小小年紀就進了這個圈子,被人蒙了眼……” 秦六爺腿軟,聞家勢大,該低頭便要低頭。 其實現在追悔莫及的他親哥恨不能跪下來求對方放過兒子,如果他當初沒有吝嗇那么一點錢,直接將兒子保釋,帶回去好生管教,現在也不會惹這么大的婁子。 聞家,不通融。 秦老爺子找到蕭老太太,聞家家主閉門不見,前去說項的都碰了一鼻子灰。 于是只能派小兒子出來服軟,年長的低頭求人,話說的重了,沒誠意,話說得輕了,又不痛不癢。 秦六爺今年三十而立,比聞一還要大幾歲,但前來求人便低人一等,往病床前面一站,總不能趾高氣揚,于是便縮著頭哈著腰,遠遠一看頗為猥瑣。 “秦四有幾個兒子?” 秦六爺一愣,頓覺不妙,戰戰兢兢,好一會兒才出聲:“十來個?!?/br> 這數字只能是或許,一奶同胞倒是不少,別的奶同胞更多。 “那不錯呀?!甭勔坏托?,秦六爺不懂這是何意,只是覺得這男人看上去并不像傳說中的聞家人那樣冷漠無情。 “我累了?!币琅f是笑,“你得體諒病人的難處?!?/br> 秦六爺莫名其妙被轟出醫院。 白琳掐捏滅了煙,嘴里陣陣發苦,她是后怕,寒玖醒了,但沒到一個小時,又睡過去。 這一次用了藥,秦飛言親自打的針,第一下還戳破血管,頂著聞一殺人的目光,二次注射成功。 在華國這個會配合著寒玖一起演戲的男人,是聞一,一個有血有rou的男人。 最強硬的手腕,也只是借力打力,游離在諸多圈子外長袖善舞,絕大多數時間,他都是居家暖男的人設。 但人設不等同于真人。 或者換一種說法,他只暖寒玖一個人。 可是當聞家的資金從境外注入華國時,白琳就明白過來,男人等不及了。 蕭墨的威脅只是一個引子,為了避免出現上次那樣的調虎離山,聞一決定將百舟的主要業務搬到華國,這樣一來無需兩頭跑,他絕不會再放任寒玖一個人陷入困境。 而聞人家的老爺子出山,推遲將環球娛樂徹底放權給長子聞人賢珞,將會成為寒玖日后褪去男裝最強大的靠山。 再加上左家和李家的保駕護航,用圈外的勢力一南一北穩住大局,以后寒玖完全可以在圈子里左右橫跳,無往不利。 縱橫交錯的一盤棋,就這樣被leo下活了。 是leo,不是聞一。 秦慶陽之流根本沒有出現在媒體報道中的機會,全程封閉消息,從一開始就抹殺了他的出場。 而秦家根本沒意識到這樣做的用意,竟然還派人三番五次找上仁心醫院,除了徒增笑料,再也沒有其他功效,如果非得說有什么后文。 秦六爺回去復命后,秦老爺子氣得腦闊疼,砸了那么多錢沒效果,眼看孫子就要保不住,情急之下將整個家族幾十號孫男娣女都招到面前。 一番計較后得出一個結論,往上數幾代,他家這支竟然和聞少面前的紅人秦飛言的秦家是同宗。 五百年前親兄弟,腆著臉登門下跪,被根本不認他們的安保人員拖死狗一樣扔過墻頭。 秦六爺再次出現在方城時,華國的股價已經在短短的三天內天翻地覆了幾次。 被殃及的池魚,除了蕭氏集團,還有華藝娛樂,秦氏有色等等幾個主要大戶,零零散散的小戶竟然也有十七八家,各個領域都有。 原因也不盡相同,所以除了做鬼心虛的幾個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外面那些經濟學家隔著灶臺根本看不清鍋里面燉的是什么鯨魚。 所有的分析,都既不合理,也沒有實際依據。 當秦六爺出現在蕭墨面前時,只能感嘆自己為何苦命如此,家族企業還沒交到他手上,他就得強顏歡笑出去背鍋,但鍋一點也不會因為他的自認命苦就少一口。 蕭墨正與人推杯換盞,抬頭見到她沒有什么表情,但在聽到他的來意后,面沉似水。 秦六爺被人推搡出門,說著“請”但和趕也沒什么區別。 夏莞放下餐刀,意猶未盡的抿嘴:“蕭總,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有必要這么狠嗎?” 蕭墨已經有很久沒有見過她,夏商周倒是通過幾次電話,但被一個女人欺壓這種事,實在丟盡了臉,當然也不可能說得出口——他心里清楚,夏莞吃準這件事。 所以,每次約他,都約得無所顧忌。 第三天清晨,秦慶陽出殯,頭天深夜他的個人微博上發送最后一條消息,留學深造。 僅存的粉絲還在底下紛紛鼓勵,表示不離不棄等他回來,依然做她們的最強王者。 與此同時,星北帶著正式交往一周的女友杜月,前往她的新婚養父林森的位于海城的別墅。 “爸爸,他是我的未婚夫?!倍旁略詾檫@個稱呼她叫不出口,甚至有可能在看見他第一眼時就忍不住撲上去毆打。 他答應的事一件都沒做到,他答應過這一生非她不娶,卻轉眼就成了別人的合法丈夫。 但現在,她看到男人撕心裂肺的痛苦,從眼底掩蓋不住的流露,突然覺得特別的歡樂,于是就叫爸爸叫的越發綿軟。 “你這孩子真會說笑,又沒有父母的認可,怎么能說是未婚夫?” 蕭墨蓮踢踏著拖鞋,從旋轉樓梯上蹬蹬的快步走下來,語氣雖然是輕松快樂,但目光卻非常直白的諷刺挖苦。 “我媽死得早,我不笑著活,難不成天天哭喪嗎?這次回來我就是打算去給她掃墓,讓我媽也看看她姑爺。是吧,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