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試著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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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閉培訓,還是寒鳶自己簽的重點培養合同,少說三個月的變相軟禁,不達標是不可能重見天日了。 “串串,欠你的人情,記下了?!本庉嫲l送,那邊很快回復語音:“還欠一頓飯呢,你再不來,管惗都快成深海巨妖了~黏的好煩人??!??!” 寒玖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深海巨妖就是八爪魚,上次他倆語音通話,齊律過來擼串。 順嘴說了一句深海巨妖的腿今天不怎么新鮮,就被欒釧給記住了,之后兩人的微信上就頻繁出現這種能長到幾十米的海妖。 陸紫丞:行了,我后天會回云城一趟,到時候去找你,不過咱們先說好啊,我最近太累了皮膚狀態不好,爆了一顆東海夜明珠,你給我攔著點,別讓他卯足勁灌酒。 串串:男神你逗我玩還是逗我玩呢?深海巨妖找你就是為了喝酒啊喂!讓粉絲幫你擋酒,良心不會痛嗎? 陸紫丞:不會,我沒那玩意兒~你打我啊哈哈 然鵝,無論是陸紫丞還是欒釧,都低估了原點創始人管惗的酒量。 “我干杯,你們盡興~”好吧,管老哥一杯白的下去,寒玖和欒釧一人一杯啤酒,桌上的菜不見下。 酒瓶子倒是一字排開擺出一溜,最后白琳將寒玖扶回去,欒釧也由小助理一左一右架走,兩人都站不起來了,管惗還拎著酒瓶子說不盡興,下次接著擼。 第二天天沒亮,白琳的手機就嗡起來。 “琳哥,救命??!??!別……” 電話是齊律打來的,當寒玖和白琳匆匆趕到酒店時,只見齊律縮著身子躲在沙發后面。 露出的兩條胳膊上全是血印子,脖子也掛了彩,欒釧滅絕師太附身,一手倒拎著落地燈,燈罩早就打碎了,滿地狼藉。 “小兔崽子!你特么厲害??!趁人之危,沒想到齊家竟然能出你這么個、個……”欒釧紅著眼,渾身上下只穿著半條裙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么,兩人連忙給她找衣服披上。 “女魔頭!你少血口噴人!明明是你主動的!” 齊律急了,昨天晚上他睡得好好地,她一上來抱著他就哭,把他哭得心里那個難受,她求他這樣那樣,他不想啊,可是她要死要活的,他……反正不是他的錯! “你!” “我什么我?你也不看看房間號?我都沒問你,你是怎么弄到我門卡的??!” 齊律一嗓子吼出來,欒釧頓時愣住了。 寒玖讓貝琪送來了衣服送欒釧回去?!斑@件事你想怎么處理?”一路上女人都沒說話,直到欒家別墅的前一條街,寒玖停車問道。 “……我喜歡齊律,陸哥?!睓桠A摸出一支煙吸了兩口,嗆得眼淚直掉,不得不掐滅。 “我不需要他負責。沒必要?!弊蛱焱砩系氖虑樵趺窗l生已經不重要了,齊律的態度很明顯,就是不接受。 又摸出一支煙,這次沒幾口就抽得干凈。 辛辣。 最初的喜歡是一面之緣。 后來是經年累月的她追他趕。 齊律不可能一點沒察覺到,他只是不想承認。 包括接觸陸紫丞,她是個商人,無利不起早,什么欣賞,都是建立在利益上的。 除了齊律,這些年她心中唯一的凈土,那個天不怕地不怕,一鼓作氣往前沖的少年。 “你跟他開誠布公的談過嗎?” 很多誤會都是由于信息的不對等造成的,白琳突然開口,拿過一瓶常溫酸奶遞過去。 “沒有?!?/br> 和他門當戶對的是欒家的大小姐,不是撿來的棄嬰。 “琳哥,調頭回去?!?/br> “陸哥??!” “你不試試看怎么知道不行?” 609 齊律維持著她們離開時的姿勢一動沒動,不知在低頭想些什么。 “她有話想和你說?!?/br> 欒釧被推到齊律面前,齊律低著頭,突然開始擺弄落在床單旁的流蘇,那是當天夜里,女人裙子上掉下來的裝飾。 “需要我負責嗎?” 齊律等了很久,沒有等到女人開口,索性先開口。 盡管不是他的錯,但…… “不需要?!?/br> 欒釧臉上已經沒有了回程時的緊張,她一天演員都沒當過,但演技特別好。 畢竟這么多年都是這樣演過來的。 當年進劇組,特意要的女主戲份,就是為了和他演對手戲,她聽人說,男女主角相處的時間長,因戲生情很常見。 但她來了,他就走了,她沒機會。 最后也用過一些小手段,旁敲側擊或托人打聽,才知道他喜歡的根本就不是她這樣的性格。 有那么兩三年的時間,她回避任何跟他有關的信息,直到后來她發現做什么都無法抹去那個少年留在她心中的烙印,索性順其自然。 不然還能如何? 巨大明亮的玻璃窗中美得不像話的洋娃娃,從來就不屬于她。 就像所有的夢最后都會醒來那樣,欒釧真正清醒,是在白琳驅車將她送回原處,酒醒后的二度碰面,終于不再那樣尷尬。 如果是二十分鐘前,她聽到那句話肯定會原地爆炸,然后控制不住洪荒之力痛揍他一頓。 但是現在,沒那個必要了。 齊律手上的動作一聽,流蘇悄無聲息落在米白的地毯上,抬頭:“欒釧,你是不是喜歡我?” 要說沒那么點別扭,不可能啊,怎么說也是給幼年的他留下心理陰影的女魔頭。 但當年是少不更事,現在呢? 她追著他跑,方城無人不知。 “嗤~”強扭的瓜不甜,何況她現在連扭的心情都沒有了。 “行,那我換種問法,你想跟我說什么?” 齊律難得的耐心,有些莫名的情緒,她剛才離開的時候像一陣風,他以為她會就這樣消失,但她又回來了,哪個角落里竟然升起一絲欣喜。 高興個屁??? 可是,的確高興。 “你打算怎么負責?” 突然來了興致,腳步竟然還往前磨蹭了幾下。 房間里已經沒有多少麝香味,敞開的窗戶和門形成穿堂風,吹久了哪都不舒服。 齊律站起來,扯過一旁的格襯衫披在女人身上,突然笑了,“要不我們試著交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