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與世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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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斯月人呢?”高爾夫球場,曲策趕到時只看到寒玖一個人,臉色陰沉。 “去殺你男人了唄,你來就是為了問我這么蠢的問題?”太陽xue被冰冷的金屬抵住,上膛的聲響格外古老悠遠,無線類似于幻聽。 “我是被迫的,曲斯月強.暴了我,而且還強迫我離婚,三少,我站在這里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除了你,我別無辦法?!?/br> 女人揚起球桿,球迎著陽光飛向未知的方向,曲策對于她說的話一個字都不相信。 曲淼被生擒之前的那段時間,他和曲凱無數次的反復查看,最終可以確定的是曲斯月對曲淼山洪暴發式的感情系造假。 所以作為唯一一個能夠待在曲大少爺身邊平安無恙的女人,她說她是被強迫的,曲策覺得可信度不足20%。 她的感情不計入曲家人的考慮范圍,但曲斯月對她一定有不一樣的關注,單憑陸家人的身份,就足夠讓幾大家族的男女動心。 萬里挑一的天賦,即便不是,也可以充當游戲包裹里人人必備的幸運兔腳。 沉睡的天賦隱藏于血脈之中,只要她身上有陸家的血脈,而且具有正常的生育能力,就是無數人打破頭爭奪的目標。 曲斯月又能護得住她多久? “看來你是陸家人的身份還有待考證?!?/br> 曲策收槍,動作瀟灑肆意,與餐桌上那個靦腆的少年派若兩人,這才是真正的他,七歲起每天夜里要懷抱加特林才能安眠的曲家三少爺。 “曲斯月會在曲老爺子的壽宴上動手,他重金雇傭了‘天意’紅榜上排名前三的傭兵,如果你不跟我聯手,所有人都會死?!?/br> 曲斯月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在受盡折磨之后寒玖才領悟這句話的含義。 它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一目了然,不是那種字斟句酌難以自圓其說的謊話,而是真話,每一個字都是真的,然而所說的并不是全部。 小伎倆,活下去。從一開始,曲斯月就告訴她在這片土地上應該如何行事,卻被她視而不見。 現在,寒玖只希望這份充滿血腥的領悟,來得還不算太遲。 她不是一個聰明人,無法杜撰出天衣無縫的謊言,所以她也選擇說真話。 “寒玖,你知道你最大的破綻在哪兒嗎?” 失去控制倒在地上,半張臉失去控制,險些被口水嗆死,一系列的變化發生在一夕之間。 直到寒玖倒在柔軟的草坪上,看到一只張牙舞爪的墨綠甲蟲從橫過來的視野飛離,也沒弄明白她是怎么中招的。 中指被鋼針刺穿,一滴血包涵所有信息,寒玖看著曲策將平平無奇的手表接下來,將她的血滴在上面。 “沒有懷孕,排卵期在五天后,未經吸收的外源蛋白只有13.12%。知道這個數據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你所謂的強.暴,你的身體很享受那個過程。 大哥死后,你有很高的概率成為曲家的所有物,想讓一個雌性受孕,方式有很多。你猜我二哥會讓你懷上誰的孩子?” 一陣鈴聲傳來,曲策臉色一變,急忙跑了出去。 曲老爺子帶著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前往私人海灘度假,其他人則被各種明目的工作絆住無法逃離。 一場屠戮,以曲凱二度重傷拉開帷幕,曲策在短短三天內悉數接管龐大復雜的地下勢力,吃力失眠,暴跳如雷。 曲斯月一直沒有回來,他的手機扔在床頭響個不停,無一例外都是匿名電話,只要輕輕劃動手指就能參透秘密,但寒玖始終沒去動它,直到電量耗盡自動關機。 黑下去的屏幕,仿佛變相的安全。 有那么一瞬間,她也動過念頭,沒有指紋密碼也沒有屏幕鎖的加密電話,打給聞一。 但幾次走到桌前,又最終放手。 尊嚴蕩然無存,至少她知道什么叫廉恥。 曲斯月的小別墅就是一座精巧的囚籠,一應高科技都沒有,電視只能收到幾個臺。 j國靠旅游業創收,作為中立國連j隊也沒有,因此它的電視節目不是風光宣傳片,就是夾在中間與風光片完全不同風格的七彩廣告。 三天的時間,寒玖幾乎將風光片倒背如流,如果曲斯月活著回來,她甚至不介意 他同游水族館、唐人街等等,來過一次活過一次,總不能什么都不記得就去死吧。 他在,她睡得不安穩,他不在,她夜夜失眠。 寒玖非常確定曲斯月不是她失眠的原因,真正的原因另有其人。 但,得到的回復是:“聞先生前天晚上回f國了,少夫人,這是大少爺交代給您買的新手機,大少爺還說,之前把你的手機摔壞了很對不起……” 玉子力氣很大,閑話也很多。 寒玖哭笑不得,曲斯月跟她說對不起,這和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區別。 他籌謀多年,現在一朝得勢,即便是她被關在與世隔絕的小別墅里,也察覺到即將變天的寒冷刺骨。 在第三天下午,她房間里的電視多收了一個臺,一段四十秒的信號接入,寒玖迅速拉上窗簾反鎖房門。 最后的希望,在看清視頻中的男人是誰后,變成了死寂的絕望。 躺回床上,薄被包裹,然后是床單,最后用枕頭埋住頭,究竟在奢望什么? 有人不顧一切來救她,應該得到的至少是她當牛做馬不足為報的自覺,而不是失望透頂的埋怨。 蕭老太太還在蝴蝶公館,即便曲家莊園已經亂作一團,她早該想到,如果她還有重見天日的那天,她的未來也和聞一無關。 就在這天夜里,曲斯月回來了,帶著一身慘不忍睹的傷,肋骨斷了三根,右掌反向折斷,他破門而入,一頭栽在純白的地毯上,暈了過去。 “怎么不逃?”曲斯月醒來時,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都被處理得還算妥當。 如果不是失血過多造成昏迷,他一定會切身實地的感受到她的處置手法有多不嫻熟,他是她接受急救訓練后第一個躺平的小白鼠。 “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充滿惡趣味的反問,與她外型上的柔軟十分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