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逃跑
那人見我突然示弱求情,猶豫下也同意了不綁住我的腳。 我心里暗自慶幸了一下。 我老老實實地坐在地上蜷縮這身子,根本毫無睡意,等待著白天的到來,我暗自祈禱自己明天能夠有機會能成功逃跑。 我靠著墻,閉著眼睛休息著,好讓自己明天有足夠的精力和體力。 到了半夜的時候,我隱約間聽到那兩個人接了個電話在偷偷摸摸地討論著。 “老大電話里說什么?”其中一個人問著另外一個人。 “讓我們看好這丫頭,好像有戲!” 聽到這話,我感覺到另一人話語的興奮。 “沒想到這女的還真有一套,能跟這慕氏企業傍上關系?你說這女的是跟這是什么關系?” “誰知道呢,只要能拿到錢,狠狠地出口惡氣,管她是誰!你說她怎么那么傻,背后有個慕氏企業撐著,還自動找上門!” 兩人說著說著,掩飾不住地笑了起來。 聽了他們的對話,我有點疑惑,他們口中的有戲是什么意思?這慕容宇怎么可能會為了我而拿出一筆錢給他們呢? 我怎么想都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心里覺得這群人十分的可笑,要是能夠利用我拿到那么多錢,那么當初我何必自尋死路地找上他們呢! 我不再去多想,閉著眼讓自己好好休息,等待著天明。 天快亮的時候,我悄悄地微微睜開一點眼睛偷偷觀察著情況,看著我的人還在熟睡中,我覺得這是一個好時機,我有點忐忑地準備行動。 我躡手躡腳地借著墻壁半蹲了起來,我松了松發麻的腿,小心謹慎地站了起來。 要想從這出去,就必須繞過這兩人,從背后出去。 我的手被緊緊地綁著,使我的動作更加笨拙,我緊張地一步一步慢慢往前挪。 每一步我都提心吊膽的,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點點小的聲音就吵醒那兩人。 我艱難的移動著每一步,我的頭上由于緊張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我的腳微微的發顫。 突然間,其中的一個人突然動了下,我嚇得僵在那,動彈不得。幸運的是,那個人并沒有醒過來,還繼續地熟睡著。 我緩慢地舒了一口氣,繼續艱難的一步一步往前挪。 好不容易挪走到了那兩人的后面,我剛想松口氣,沒想到就發生了意外。 由于這是棟廢棄的大樓,墻體表面有很多易掉的雜物,萬萬沒想到,我剛走到門口,就有一塊破木板突然的掉了下來。 “砰!”的一聲,不僅讓我自己嚇了一大跳,連還在熟睡中的那兩人都跳了一大跳。 我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了,心跳巨速的跳動著,我深呼吸著,在心里倒計時數著就開始往外跑! 而被嚇醒的那兩人懵住了。 “那女的呢!”那兩人面面相覷,停頓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愣著干嘛!快追??!如果讓她跑了,老大還能饒得過我們嗎!”其中一人拍著另一個人,終于反應過來。 我剛跑到外面,就聽到屋子里傳來他們的驚喊聲,我顧不得多想,拼了命了往前跑。 因為雙手被綁著,跑起來十分費勁,我好不容易跑到鐵軌上,想著會不會有人從這經過,我好向他求救。 可我往前跑了不知道多久,一個人都沒有瞧見,我的體力也漸漸被消耗完了。 眼看著他們快要追上來了,我不得已只能向旁邊的一片蘆葦叢中跑去,我想著在蘆葦叢中不容易被發現。 我艱難地穿梭在蘆葦從中,因為雙手無法撥開蘆葦,蘆葦枝干打在我的臉上,我的臉一片生疼。 在一棵棵高過我的蘆葦中,我漸漸迷失了方向,我不知道哪里是出口。 我漫無方向地在蘆葦叢中奔跑著,我的腳已經跑不動了,但我總感覺到那兩人已經快要追趕上我了,我踉踉蹌蹌地跑著,一次又接一次地摔倒在蘆葦叢中。 “嘀~嗚~嘀~嗚~”警笛的聲音的在我的耳邊響起,我以為我自己累到出現了幻覺了。 但這個聲音持續不斷的響著,我反應過來,這不是幻覺,我興奮地想要透過著高高的蘆葦叢看到警車,但卻怎么也看不到。 我跟隨著警笛的聲音往前走著,好不容易看到前面有閃爍著的點點警燈,我激動地奮力向前跑去。 但在我快走出這重重的蘆葦叢時,我的腳被一堆雜草給勾住了,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我感覺我的雙手被什么給劃破了,刺骨的疼,我努力用胳膊將自己撐起來,到卻感到十分吃力疼痛。 我抬起頭想要向外面呼救著,我透過蘆葦縫隙,看到了警車和警察,我激動地想要叫出聲。 突然,我看到在警車的邊上,停著一輛熟悉的車輛。那,那不是慕容宇的車嗎,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難道是他報的警? 我心里閃過重重疑問,我以為是我媽或者靜默的報的警,沒想到居然是慕容宇,我的心里居然感到一絲感動。 我的注意力完全在慕容宇的那輛車上,我看到王助理走到車窗旁敲了敲車窗,等到車窗緩緩地搖下來,看到慕容宇的臉,我才確定了慕容宇真的來了這。 王助理不知道跟著慕容宇說了什么,慕容宇俊美的臉上皺起了眉頭,我竟然看呆了,忘記了我要干什么。 我努力往前爬著,想讓他們快點看見我。 “快走!” 我看見警察壓著看著我的那兩個人上了警車,我瞬間一顆不安的心放下了,舒了一口氣。 “我,我在這!”我用盡全身力氣喊著,想讓他們盡快看見我。 但一路的奔跑,讓我已經沒有絲毫的力氣了,我的聲音也被淹沒在警笛聲中。 我費勁力氣,好不容易半站了起來,我抬起頭,想要呼喊他們,但此時陽光照在我的臉上,我的眼前只看到了層層疊加的光暈。 我整個人像失去了重量似得再次倒在了地上,又一次地昏厥了過去。 在我暈厥時,我感到了風輕輕吹過我的臉龐,很安心,不再害怕與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