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撩了個直男怎么破_分節閱讀_3
這抹笑落到任常新的眼里,總覺得有格外的一層意思,他還來不及品出究竟是什么意思,就聽那人道,“我認得你?!?/br> “任常新,任氏企業的唯一繼承人,這里哪個人不認得?” 那倒是,不認得他的那都是眼睛瞎了。在這里哪個人比得上他有錢有勢。任常新一顆心落了肚,這人說來找他,難道是因為知道他喜歡男人,故意送上門?這種事任常新沒少遇到過。為了求他辦事主動送上床的也不在少數。 但是如果是這個人的話?他猶豫了會,不太敢確定。這人氣勢著實太強,實在看不出是那種為了錢或者權送上門的人? 任常新又點了杯酒,咂了口,曖昧昏黃的光里,他的側顏柔和美好,任常新長得精致,眉眼生得極好,要是這副容貌落在女人身上,絕對是?;墑e,只可惜任常新是個男人,還是個彎的。 任常新感覺到那人□□裸,含著侵略意味的目光。他略有些不爽,別看他一副長得0號的模樣,實際上他只當1。更何況身為男人,他喜歡的是狩獵,而不是被狩獵。 他忍不住問道,“你是雙?” 那人笑了,純男性氣息的臉讓人看了荷爾蒙飆升。任常新生出噴血的沖動,cao!真他媽勾人! 那人搖頭,“我只喜歡女的?!?/br> 臥槽!敢情這半天都是在逗他玩兒呢! 任常新不爽了,被反撩已經一萬個不爽了,他媽地還是逗他玩兒的!要不將人給拿下,他任少的臉可就丟大發了!任常新最開始還抱著玩玩的心思,雖然他沒什么節cao,卻也絕不是霸王硬上弓的主,原本如果真撩不成也就算了,但這么一來二去的,激起了他好勝心。 直男他不是沒處過,最開始怎么說怎么不肯上床,但真上了后食髓知味,最后甩都甩不掉。任常新對自己的技術非常有信心,他迫切地想看到這個傲慢的男人在他身下高~潮,眼圈泛紅,渾身發軟,一臉求歡的表情。到那個時候看他還敢不敢玩兒他! 男人對自己的獵物,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征服,讓他徹底屈服在自己身下,從心理上和生理上完全占有。任常新想一想就覺得興奮莫名。 他給吧臺的小弟遞了個眼色,那小弟立刻會意,調了杯度數很高的烈酒放到那人面前。任常新自己點了清淡口味的,他一向不怎么喜歡喝酒,酒量也不算好。更何況他打定主意要灌醉這個男人,之后為所欲為,不保持清醒怎么行。 任常新雖然摸不清這人的來路,也明知他肯定是沖著自己來的,但是這里是他的地盤,他才不怕。 最開始任常新還擔心這人不肯喝這么烈的酒,但是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那人毫不在意,很快就喝了好幾杯。 任常新套出這人叫做李心,剛剛到鵬城,人生地不熟,隨意找了家酒吧喝酒,可沒想到被幾撥蒼蠅打擾了。 任常新腹誹,你他媽一直男到gay吧還嫌被人打擾,這不是找抽嘛。他笑嘻嘻地湊了上去,曖昧地低笑,“我算不算蒼蠅?” 任常新只喝了幾杯,他酒量雖然不算怎么好,但按常理,那男的喝的是烈酒,怎么也得比他先醉,可沒想到那男的面不改色,任常新卻已經有些迷迷瞪瞪了。 酒喝得太多,任常新眼睛里蘊上了淡淡的水氣,那雙黑潤潤的眼珠如同覆上了層水膜,長長卷翹的睫毛忽閃忽閃,襯著他那白膩的肌膚,格外動人。 只能說他命好,如果他不是任少,不是任氏企業繼承人,就這模樣,絕對是被人壓的份!而且還是那種被人連吃帶啃,反復嚼上十幾遍,連骨頭都舍不得吐,整個囫圇吃掉的主 他離得這人太近,近得兩人呼出的氣都吐到對方肌膚上,那灼熱的氣息如同小火般慢慢地熬,熬得人心里直發慌。 任常新情動了,他想湊上去親親那薄削的紅唇,還沒貼上,臉就被人狠狠地掐住,一只大手拂過他細膩光滑的臉頰。那只手帶著薄薄的繭子,摩擦到他的皮膚生疼。和那人邪魅俊美的外表完全不同的,手指修長有力,極具力量。這種力量卻讓那人愈發的男人味十足。 任常新覺得自己瘋了,那摩擦得他生疼的繭都他媽讓他覺得特別帶勁,特別想要征服。 那一下下的撫摸讓他都硬了。 ☆、第3章 親吻 那人的視線落在他的側臉上,目光微凝,聲音忽地冰冷。 “你臉上的口紅誰弄的?” 任常新酒喝多了,反射弧有些長,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直到臉頰被那人揉搓得痛得要命,才cao地罵了聲,用力要推開那人。 可惜不僅推不開,反而是整個身體都被箍在了那人的懷里。后腰上的一只大手如鐵箍般按住他,掌心的熱度透過薄薄的布滲了進來,燒得他心慌意亂。 還未等他再想些什么,一個柔軟的物體就壓了上來,厚實有力的舌頭頂開了他的牙關,*辣的液體順著滑進了他的口腔,食道。 那液體辣得厲害,他頭腦發暈,天旋地轉。那一刻他甚至忘了拒絕,抗拒,軟了身體任由那guntang柔軟的物體反復地不停地侵略著唇舌,口腔。那人的舌頭強勢,有力,如同長驅直入的軍隊,毫不留情地肆意掃蕩,侵略,勾纏著他的舌,以最深的深度最瘋狂的姿態全然占據了他,幾乎地,將他整個都吃了進去。 無法含住的津液大股大股地沿著任常新的唇角滑落,順著纖長的頸,濕滑地落到那不斷滾動的喉結,流入了衣領,打濕了的襯衫,透出若隱若現的精致鎖骨,充斥著滿滿的□□、yin~靡的氣息。 任常新軟在那人懷里,剛才發生了什么,他完全記不清了。他只知道嘴痛的厲害,似乎裂了好幾個口子,渾身上下每一片肌膚都熱燙得難受,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渴望著,尤其是某個部位,硬得他直想要發泄。 厚實有力的舌頭頂開了他的嘴,又是一股*辣的液體流過喉嚨,刺激得他愈發難受,愈發軟麻。迷迷糊糊地,他勾住那男人的頸,努力地想要睜眼,酒精刺激得他眼圈泛紅,全身的肌膚透著微微的粉,他那醉后的模樣如同雨露枝頭初綻的桃花。 他隱隱約約聽到那人低低地罵了個cao,就被騰空抱了起來。這種失重的感覺對于醉酒的任常新,新奇而有意思。他身高182,體重一百四五十斤,自打他成年后再沒有人這么抱過他。這種完全依賴著對方的公主抱讓他仿佛回到了小時候,仿佛他能夠毫無戒心毫無顧忌地信賴著這個男人。 他醉得厲害,只是隱約記得自己不知說了些什么,似乎還有人上來攔他們,但都被他罵跑了。那人抱著他走出了酒吧,將他放到副駕位上,系上安全帶。夏日冰涼的風吹著他很舒服,他呢喃了聲,用力將那人拽了上來,堵著唇一頓熱吻。 濕滑的津液沿著他們交接的唇流了下來,車里的溫度急劇上升, 迷迷糊糊間,他的上衣被扯開,胸口濕漉漉地被人親吻了遍,尤其是胸口的那兩個突起,被吸吮拉拽得生疼。胸前那毛茸茸的頭發,以及下巴扎人的胡渣,劃拉在細嫩的肌膚上,刺激任常新越發情熱難忍。他用力拽開那人的皮帶,探手進去抓住那人的下面。 觸手的巨大粗硬讓他有一刻間的清醒。cao!這他媽哪里是人的玩意!該不會是大炮吧!他隱約記得自己罵了聲,想要縮回手,卻被對方大力地按住,迫使著他反復揉搓。 任常新的唇被狠狠地堵住,全身上下幾乎被扯了干凈。半敞的車門使得夜間的風任意穿行,吹拂在他guntang的肌膚上,愈發讓他饑渴莫名。那人放低了座椅,半個身子壓在他身上,熱灼的吻,guntang相接的肌膚,還有兩人都已經勃~發的巨大,摩擦著,交纏著,空氣guntang得要命。 他在熱吻的間暇,忽地想起,這人不是直的嘛,嘿,被他給掰彎了。他任少的魅力果然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無人能擋。 還未等他再有空暇想別的,就被情~欲燒得徹底失去了控制。 ☆、第4章 逃 任常新努力睜眼,眼皮厚重得如同幾座大山重重地壓著,粉色的紗簾輕輕地飄動,淡金色陽光掩映在其間,跳躍著點點的光子。 他微動了下身子,一股劇痛從某個部分直接灌了上來,痛得他齜牙咧嘴,嘶啞地嗯了聲。嗓子也是痛得冒煙,如同在沙漠炙烤數日般,嘴略微抽動就鉆心的疼。 媽的!他該不是醉酒時被人滿清十大酷刑輪番用了一遍了吧?! “寶貝,醒了?”低沉地磁性的嗓音,非常男性,溫柔得近似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