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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路晨的表情就比較奇怪了,一臉憤怒的走在三姐身側。 不過眼下楚齡來不及細想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眼看著路晨帶著三姐離開,他和陸危行緊隨其后摸進了三姐的房間。 本來彩云姐問他們需不需要是有個人在外面望風,不過楚齡想了想,如果三姐真的中途回來了,望風也沒什么用。 陸危行也是這么認為的。 兩人迅速閃進房間,開始搜尋起來。 這是一個兩間房打通之后改造的臥室,那天偷看的時候看的不全面,進來之后才發現兩邊架子上擺放著的密密麻麻的紅蠟燭,看起來有多么觸目驚心。 東邊是一種雕花拔步床,上面掛著紅色的紗幔,看起來影影綽綽,不過楚齡一點都不覺得浪漫,只覺得詭異的嚇人,在這個地方睡覺,怕是夜夜噩夢。 陸危行撩起紗??戳艘谎?,雕龍畫鳳的床柱:“這個雕刻手法,好像已經失傳了?!?/br> 楚齡瞅了一眼,的確雕刻的很精細,連龍的胡須都細細的勾畫出來了,不過奇怪的是并沒有畫上眼珠子。 楚齡問:“好奇怪啊,怎么雕龍沒有點睛呢?” 陸危行笑了一下,若有所思道:“可能是怕畫龍點睛吧?!?/br> 楚齡以為在陸危行開玩笑,沒有當真。自己一個人往里面查探,里面就是灶臺了,大鍋上蓋著一個黑色鐵鍋蓋,鍋里飄出陣陣奇異的rou香,不過楚齡并不敢揭開看一眼,他不想挑戰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 他強迫自己不要注意灶臺,專心找餅,找到就馬上跑路。 楚齡蹲下身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燒餅,他急躁的站起身,想去別的地方看看。 結果腳下一個不穩,半個身子都撞在灶臺上,手肘不小心碰到鍋蓋,那黑漆漆的鐵鍋蓋歪開了一條縫,漏出里面一塊屜布。 楚齡的眼睛忍不住像里面飄去,他看到了一大塊暗紅色不知道什么東西的rou塊,好像還在蠕動。 “找到了!” 正當楚齡心里慌亂的時候,陸危行那邊傳來聲音。 楚齡瞬間反應過來,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連忙手忙腳亂的把蓋子蓋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楚齡蓋上蓋子的那一刻,好像聽到了什么奇怪的聲音。 他晃了晃腦袋,和陸危行匯合,兩人立即離開了房間,楚齡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漆黑的鍋蓋好像被什么東西頂了一下,似乎有什么東西正要從鍋里爬出來。 楚齡迅速收回眼神,不敢再看,也是他們回房間的那一刻,樓道里正好響起一連串急匆匆的高跟鞋聲,噠噠噠,緊湊而連密,可以想象成主人焦急的心情。 楚齡靠在門窗上,心里暗嘆他們走得及時,這要是再晚一步就要被三姐堵在房里,說不定還會被做成燒餅,變成玩家的腹中物。 陸危行揚了揚手中的燒餅:“走,下去和他們匯合?!?/br> 楚齡:“好,也不知道路哥現在怎么樣了?!?/br> 他們來到了二樓,敲開路晨的房間。 這次開門的沒想到是衛彩云,她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憂愁,看到兩人的那一刻臉上迅速掛起一個笑容:“是你們???快進來!” 路晨正坐在桌邊,一看到進來的兩人,就立即問道:“東西呢?” “出了點意外.........” 路晨一聽這話,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厲聲道:“陸危行,你別跟我說你們沒偷到!” 陸危行幽幽道:“所幸英俊的我在最后關頭找到了燒餅,不辱使命?!?/br> 路晨:“.........”雖然但是,他好像打這人一頓怎么辦。 楚齡:“.........”他真是沒眼看了,不皮會死嗎! 衛彩云上來和氣道:“好了,那現在你們打算怎么辦?” 陸危行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椅子上,倒了一杯水遞給楚齡,然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等晚上,晚上不是正好有一頓飯嗎?” 路晨看著陸危行,遲疑道:“你是想?” 陸危行喝了一口水:“對,我請三姐也嘗嘗燒餅?!?/br> 楚齡接過那杯水,看著路晨好奇道:“路哥,你是用什么辦法把三姐引走的?” 路晨沉默了一下,似乎不想回答,可一想到他們現在是個團隊,小楚這孩子也不錯,比姓陸的強多了,便回道:“我和她說粥里吃到了蒼蠅,這種開店的最怕顧客鬧事了,很影響聲譽的,她就跟著我下去了?!?/br> 楚齡:“......路哥你好懂?!?/br> 幾人聊了一下晚上的部署,發現實在沒什么好聊的,板橋三娘子那個故事大家都知道,也不用細說,楚齡他們便先回去休息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兩人如約而至出現在了樓下,那一家三口若無其事的坐在里面的那張桌子上,讓楚齡有些意外的是,王宇飛那隊竟然也在。 看到楚齡他們下來,王宇飛還露出了一個友好的笑容。 陸危行倒是一如既往的毫不在意,拉著楚齡坐在了旁邊一張桌子上。 沒過多久,三姐也下來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素白的蓮花紋交領長裙,烏黑的頭發用一根簪子挽在腦后,走動間裙裾飛揚。 她扶著欄桿,懷里抱著一筐燒餅,看著大堂中的幾人,似乎一點也不驚訝,眼波流轉,嘴邊溢出甜甜的笑容:“哎呀,今天晚上吃飯的客人可真多呢,我一定會好好招待你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