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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走進游戲區,楚齡才深刻意識到陸危行之前說的不好形容是什么意思,是真的不好形容,游戲實在是多種多樣。 射擊類,楚齡看到了陸危行說的人打喪尸那一種,他這才發現陸危行選的還算溫柔的了,原來還有一種是多人玩家射擊對抗。 運動類,比如投籃和踢足球,楚齡瞟了一眼旁邊的足球場,那個足球怎么看怎么像一個人腦袋,這是隔壁喪尸射擊賽玩家提供的? 賭博類,麻將、斗地主、牌九應有盡有,麻將還特地分了普通麻將、四川麻將、廣東麻將、和日本麻將四個區域,每個臺子前都站著一個荷官。 楚齡掃了一眼,麻將區的人還挺多,幾個穿著黑色兔女郎裝的工作人員在招攬玩家。 “江蘇麻將,胡法簡單,新手入門超快?!?/br> “哎呀,小鍋鍋,要不要來試一哈我們川麻嘛?” “距邊d哥哥仔,還是來睇一下我地d廣東麻將啦~” 最后一個是穿著和服的黑發少女,她說完,還對著楚齡和陸危行鞠了一躬。 楚齡:“她在說什么?” 陸危行:“她在說日本最大線下賭場上線啦,性感荷官在線發牌~” 楚齡:“......” 陸危行看著楚齡的表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要不要試試這個?” 楚齡繼續向前走:“不了,我不是很擅長打麻將?!?/br> 陸危行:“沒關系,想玩就去,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好?!?/br> 楚齡搖搖頭:“我不能什么都依靠你?!?/br> 陸危行說:“可是我想讓你依靠我?!?/br> 聽到這話,楚齡停下來,他抬頭靜靜看著陸危行,認真道:“可是我不想,我不想成為一個累贅,我應該鍛煉自己,而不是一味地只想著依靠你?!?/br> 陸危行一愣,那雙漆黑的鳳眼閃了閃,隨即放輕了語氣:“好,但是我還是想說,你永遠都不是我的累贅,我心甘情愿?!?/br> 楚齡默了片刻,垂眸道:“謝謝你?!?/br> 往前就是桌游區,楚齡突然想到了第一次的那個測試副本,國王的游戲,那也是讓他第一次見識到了人性。 這個桌游區只有兩個游戲,一個是你畫我猜,一個是誰是臥底。 你畫我猜的區域站著一個穿著黑色皮夾克,扎著小辮兒,一手提著顏料桶的工作人員。那人背對著楚齡,專心致志的在畫布上涂涂抹抹,上面紅色和黃色的顏料糊成一團,還有好幾個藍色的色塊。 楚齡懵了,這他媽是個啥? 他抬頭看了看旁邊的提示板:百鳥朝鳳…… 非常果斷的選擇了誰是臥底。 一張黑底絨面的大圓桌,桌上已經坐了四個人,讓楚齡意外的是,校園副本的那個粉色頭發的男生竟然也在。 朱宇晨依舊一頭張揚的粉毛,穿著一件白色破洞背心,下身黑色工裝褲,坐在楚齡的左邊。 看到楚齡和陸危行,他還高興的揚了揚手打招呼。 楚齡回報一笑。 法官是魔鏡的工作人員,一個穿著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人,頭發是淡金色的,深藍的眼睛,帶著一個無框眼鏡,看起來非常紳士。 “你們好,歡迎選擇誰是臥底,我是你們的本場游戲的法官艾爾。本場為獎勵游戲,勝利方第一名可獲得抽卡機會,失敗方扣除積分五十?!?/br> 艾爾推了一下眼睛,開始分發卡牌:“游戲規則很簡單,你們六人當中會有五個人拿到相同詞牌,剩下一個人拿到相似詞牌。 1.游戲開始后每個人用一句話描述自己拿到的詞牌,請不要太過明顯以免臥底察覺,也不要太過晦澀,以免被投票出局。 2.每輪描述完畢,在場所有人投票選出懷疑的臥底人選,不確定可棄權。得票最多的人出局,若臥底出局,則游戲結束。若平民出局,則游戲繼續。 3.臥底如果猜到了平民的詞牌,接下來的描述可以和平民詞有共性,但不能為了迷惑平民而說出不屬于自己詞牌的詞。 4.若場上只剩下三人,臥底還沒有暴露的話,則臥底贏?!?/br> 話音剛落,一個藍衣服的男生就舉手問道:“第三點是什么意思?” 艾爾微微一笑:“比如平民詞是榴蓮,臥底詞是臭豆腐,臥底不能說這屬于一種水果?!?/br> 另一個紅衣服的女孩子也舉手:“怎么樣算游戲結束?!?/br> 艾爾:“三局兩勝制,成功淘汰兩名臥底,或者臥底成功勝利兩局?!?/br> “如果沒有其他問題的話,那么游戲開始?!?/br> 艾爾掏出一個沙漏放在桌上:“本場游戲三小時,祝大家玩的愉快?!?/br> 楚齡拿到的詞牌是太監。 從艾爾右手邊第一個人開始發言,陸危行坐在第三個,楚齡是第四個,他的旁邊是一個紅衣服的姑娘,朱宇晨剛好是第六個。 一號:“這個詞專門形容男人?!?/br> 二號面無表情:“在歷史上很多出名的?!?/br> 陸危行的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有些身份貴重?!?/br> 楚齡再看看手上的卡牌,抿了抿唇:“一般出現于皇室?!?/br> 紅衣服女孩說:“有很多專門的電影男主就是這個?!?/br> 接下來就是六號朱宇晨,朱宇晨看了看自己的詞牌,空白,是一張空白牌,這他媽讓他怎么說,他想了想前面人說的話,順著接道:“一路高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