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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 陸危行傷口處理的很熟練,紅腫的膝蓋得到了短暫的慰藉,他看著認真細致的陸危行,心里一暖,突然發現這人雖然平??卩藗€不停,但他從來沒有實質冒犯過自己,而且楚齡可以感覺到他對自己沒有惡意,好像永遠不會傷害自己。 “笑什么呢?” 陸危行抬頭瞟了一眼。 “想不到你拳頭還挺硬?!?/br> 陸危行牽起嘴角:“不止拳頭硬?!?/br> 楚齡嘴角一抽,小腿繃直就想一腳踹過去。 陸危行一只手穩穩接住,視線落在楚齡的腳上,入手滑膩宛如玉脂,甚至可以看到皮膚下一點青筋,他冰涼的指尖落在楚齡白皙的腳背上,“雖然你用腳幫我,我不介意?!彼麕е±O的指腹輕輕擦過楚齡的腳心。 “不過你現在傷著不方便,改日吧?!?/br> 楚齡:“不用改日了?!?/br> 楚齡的腳原本搭在陸危行的腿上,他一個屈膝正好把一條腿卡在陸危行腿間,隨后對著陸危行的下盤就是一個膝頂。 陸危行:“???啊——” 陸危行一雙鳳眼微睜,漆黑的眼底被楚齡這一下頂撞激出一層水光,襯得眼眸波光瀲滟,璀璨若星,少了一點戾氣,多了一絲魅惑。 然而即使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攻擊了,楚齡也沒從這人臉上看出一絲驚慌失措或者對于楚齡攻擊的反抗。 陸危行渾身放松的靠在床沿,歪著頭,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唇角:“阿齡,力氣再重一點......” 楚齡:...... 瘋子,神經病,變態! 陸危行顯然已經觸及到了楚齡的人類百科大全盲區,他自閉了。 不過楚齡也知道是因為陸危行對他不設防,才會被他三番兩次的偷襲成功。 陸危行勾勾嘴角,伸出右手,拍了拍楚齡的小腿:“阿齡的腿又細又白,真好看?!边呎f,手還惡意的加重力氣,在楚齡腳背上留下一片嫣紅的捏痕。 楚齡現在的眼神要是能殺人的話,陸危行肯定被他殺了成千上百次,他怒瞪著陸危行,抽也抽不出來,只好又狠踹兩下, 陸危行也不躲開,就那么坐著隨便踹,末了才笑瞇瞇看著楚齡:“作為你的生物老師不得不提醒你,有的時候反抗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br> 楚齡也笑了,他收好另一條腿,湊近舉起手做了個切的動作,一字一句道:“那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詞叫絕育,還有一句話叫性盛至災,割以永治?!?/br> 陸危行聞言幽幽地看著楚齡:“那你知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男人叫太監,而太監他們有.........” 沒等他說出下面的話,楚齡就用行動讓陸危行閉上了嘴。 打完陸危行一頓,楚齡心情非常好,神清氣爽,眉眼彎彎。 現在要是有不知道的人來醫務室,估計會覺得真正需要照顧的人,其實是陸危行才對。 他摸了摸臉頰,掏出一張紙遞了過來:“這是我在教學樓頂樓發現的,和學生使用的筆記是一樣的材質?!?/br> 楚齡疑惑的展開,這是一張有些微皺的紙,有一點點淡淡的水腥氣,和學校統一發的筆記本材質一樣,字跡清秀,內容卻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說他會愛我一輩子,最愛的永遠是我,但這是個秘密。 陸危行:“你們進來的時候,領隊的老師有說什么嗎?負責招聘的給我們發了一支鋼筆,還跟我們說要注意學生安全,我還以為有小偷呢,現在看來不是?!?/br> 楚齡回憶了一下:“招生老師說要我們收好自己的私人物品?!?/br> 陸危行點了點頭:“看來這次副本的關鍵就在這?!?/br> 楚齡皺著眉:“可我們怎么查呢?班里那么多人的筆記本......” 陸危行:“這張紙字跡清秀,可以先篩掉一部分人,到時候我以老師的名義choucha筆記?!?/br> “那我現在去嗎?” 陸危行笑了一下:“這么著急?這種副本都要待個兩三天的,別怕,明天去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宿舍?!?/br> 好,回宿舍,楚齡想知道說好的回宿舍,為什么變成回教職工單人宿舍! 面對著楚齡質問的眼神,陸危行眨眨眼,一臉無辜:“學生宿舍不安全,我擔心你,誰知道晚上會跑出個什么東西,我可不想第二天去收拾你的遺體,來個殉情?!?/br> “當然如果是死在齡齡身上那種,我...” 楚齡一拳打過去,世界安靜。 洗漱完,楚齡坐在床上:“晚上很危險嗎?” 陸危行頂著兩個熊貓眼靠在床沿,一只手搭在腿上,另外一只手拿著一本高中生物教材看得認真:“晚上你無法分辨攻擊你的是魔鏡里的生物還是人?!?/br> 楚齡想到上一場的薛進林,沉默了一下:“那今晚會死人嗎?” 陸危行:“一定會死人,這一場不算很難,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出去,運氣好明天說不定就能拿到線索?!?/br> 半天沒聽到楚齡的聲音,陸危行合上書本,抬眼看著楚齡問怎么了? “在想那個李婷婷?你放心她今晚不會死,說不定還能和我們一起出去?!?/br> 楚齡一愣,之前他有問過李婷婷關于宿舍的問題,李婷婷堅持自己一個人住,所以說擔心好像也不用他擔心,不過那到底也是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