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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頭看了看其他人,劉鑫一臉放松的坐在椅子上,薛進林依舊一副很溫和的樣子,看到郭夢夢看他,薛進林對著少女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但這次,郭夢夢莫名覺得有些假。 她又偏頭看了看一直做小動作不斷和旁邊人竊竊私語的陸危行,這個男人雖然說話很嚇人,但長得十分耀眼,屬于人群里讓人一眼驚艷的類型。 他正攬著他旁邊的那個很好相處,說話溫柔的楚齡哥哥不知道在說什么。郭夢夢只能看到被竊竊私語的楚齡時不時紅臉,或是皺著眉頭,看著身側那人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楚齡是真的咬牙切齒,為什么這種詭異的游戲里身邊這個死變態也能這么油嘴滑舌,手還非常不老實! 為了活下去,楚齡不得不壓聲道:“你他媽別鬧,玩游戲呢,認真點?!?/br> 陸危行此時正把椅子翹起來,椅子一晃一晃的但就是不倒,展示著他超凡的平衡能力,一只手勾著楚齡的脖子:“你的意思是游戲結束就能鬧了?” …… 楚齡直接抬手給陸危行來了一個肘擊,讓你鬧! 他斜眼看著這人,他雖然也不指望陸危行認錯吧,可也沒想到這人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我有一句媽賣批一定要說?。?! 在嗎?這椅子怎么還不倒?摔死這變態算了。 魔鏡求求你快把這個神經病變態瘋子臭流氓妖孽封印了吧! 楚齡按下心里無邊怒火,不理這人,默念游戲重要,游戲重要。 關仁宇的眼睛掃過眾人,國王是不幸的,他不知道所有人的號碼牌,只能靠獲取線索來推理。但也是幸運的,因為他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他垂眸看著桌上的紅桃A:“請5號和6號一起跳舞?!?/br> 【W:請5號和6號平民為國王陛下獻舞?!?/br> 郭夢夢一愣,竟然不是她?她竟然躲過了一輪....國王跳了一位數字? 楚齡也有些驚訝,不過他是驚訝國王為什么會跳一位數字。他本來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他篤定國王前三輪,至少前三輪是安全的。 國王不知道所有人的號碼牌,用跳舞來測試是最保險也是最安全的,關仁宇一定會用前三輪進行篩選以提供推理的數據來找線索。 他十分痛快的站起了身,準備往舞池走去,下一秒當看到六號是誰時,楚齡臉上淡定的微笑就碎裂了,他媽的為什么六號是這個殺千刀的死變態陸危行??! 魔鏡你是不是在玩我呢? 楚齡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現在十分合理的懷疑陸危行和關仁宇以及魔鏡串通好了!不然為什么會這么巧??! 陸危行以一個要多sao有多sao,sao氣之中又透著十二分帥氣的的姿勢單手撐著圓桌跳了出來,一邊朝著楚齡走,一邊脫下手上的手套。 楚齡看著陸危行一路走過來,簡直快不好了,他太陽xue突突的跳,這簡直比加班一個月趕業務還讓他崩潰。 原來,讓一個摸爬滾打多年的社畜不在對工作逼逼賴賴的最好方式,就是讓他遇到一個畜生。 楚齡安慰自己,就當和穿著燕尾服的狗跳舞了,狗狗是人類忠實的朋友,我們要原諒他偶爾的小任性。 別墅中響起一陣抒情中帶著一絲輕快的音樂,楚齡沒來由的心里升起一絲不安。 他一低頭,當看到自己身上衣服的時候,他無聲地罵了一句fuck??! 他身上的衣服赫然變成了一件黑色薄紗綴著水鉆的深v緊身衣,腰側和后背還開了兩個大洞,這他媽和沒穿有什么區別!這根本就是兩塊破布而已! 再看陸危行,同樣一身緊身黑衣,胸口綴著繁復的黑寶石,黑上加黑,他是不知道這設計有什么意義...... 但是好歹陸危行穿得整整齊齊,為什么輪到他就變成這種風吹屁股涼的衣服?魔鏡有這么窮嗎?買得起鉆石不能多買兩塊布? 而且說好的優雅華爾茲呢?優雅紳士的燕尾服?無良魔鏡還我燕尾服! 陸危行還十分像模像樣的行了一個紳士禮,一雙修長白皙的手伸了過來,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楚齡十分不情愿但又不得不把自己的右手放了上去,接著楚齡的身體就失去了控制,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自動摟上了陸危行的脖子,身體開始隨著音樂舞動。 跳著跳著他又發現了不對,他真不知道這是什么舞蹈,明明剛剛看王曉雪和劉鑫跳得雖然僵硬了點,但好歹動作規規矩矩,都沒有越線,是個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純潔舞蹈。 怎么到了他和陸危行就多次摟脖子、貼面、“深情對視”。當然深情對視是陸危行以為的,實際上是陸危行一雙鳳眼微彎,眸光流轉,看著和深情掛點鉤,而楚齡則是一雙杏眼圓睜、怒發沖冠、怒火中燒、眼里冒著熊熊火焰。 明明是強制跳舞,陸危行卻動作流暢,神態自若,絲毫看不出來任何被控制的跡象,一雙冰涼的手扶著,不,準確的說是掐著楚齡的腰在舞池中不停旋轉跳躍,楚齡毫不懷疑他的腰已經被掐腫了。 這他媽是泰迪吧......楚齡決定收回自己剛剛那句話,狗狗是人類忠實的朋友,但陸·泰迪·危行不行。 他無數次控制不住心里想要去踩陸危行腳的想法,可他越是這么想,他的身體就僵硬的越厲害。 陸危行看著楚齡臉色難看的樣子,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一手掐腰把人拽到懷里,耳語道:“別緊張,如果自己會跳的話,W并不會強制控制你的身體,放輕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