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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熠道:“這大好春光,宋卿不獎勵自己床上一日游?” 宋普:“……” 其實都老夫老妻了,宋普在欲望上的需求其實少了一些,至少不會成天想著與澹臺熠廝混,但澹臺熠依然重欲,只要他想,帳篷就能支起來,就像個高中生一樣,時不時地發情。 澹臺熠這個時候還要言之鑿鑿地對宋普道:“孤這是愛宋卿的心意一日未少,才會天天想做,宋卿不想,是不是不愛孤了?” “……”宋普每每到這個時候都要無語一下,隨即想到若是從前的澹臺熠,言辭恐怕還要往體虛上扯,那就是打擊宋普作為男性的尊嚴了。 不過欲望這種事情,每個人需求都不太一樣,宋普從年少年事情就比較寡淡,與澹臺熠熱戀那段時間,估計是他欲望最蓬勃的時候了,蓬勃到澹臺熠剛抱住他,他便會情動。 宋普又想了想,他們平常的頻率就挺高,做六休一,他從一開始的一次臥床兩三天,到現在天天淦,除了一些腰酸背痛,并無其他不適,恐怕是因為這事兒搞得體質都好了起來————也相當于運動鍛煉了。 生命在于運動嘛…… 宋普想到這兒,便主動地拖了衣服,兩個人抱在一起,正要入,澹臺熠停下來,沉吟,正要說什么,宋普已十分警覺地堵住了他的嘴唇,不讓他再唱什么招。 這事兒其實有那么一點掃興,倒也不是宋普不欣賞澹臺熠的才華,只是不太懂澹臺熠取名的點為什么毫無澀情氣息,反而充滿了沙雕且會讓人陽、痿的感覺,或許真的對澹臺熠的胃口,因為宋普總覺得他唱完招,他那吉爾會比平常更梆硬上一些。 這恐怕也是澹臺熠頻繁想招名的原因,他應當是覺得自己的取的名字很澀情,很刺激。 不過這種G點宋普是真的get不到,只能盡自己所能阻止了。 這一親上,澹臺熠也忘記了自己要說什么,忘情地與宋普接起了吻。 接吻接著接著就淦了個爽。 晚上宋普也沒有和澹臺熠回宮,而是在國公府留宿了。 早幾年,在宋普身邊伺候的小廝燈籠年紀已經到了,也不適宜在宮里待著,宋普也見不得他做太監,因此將他送了回來,這一年他都做爹了,宋普要是回來,他也是要過來伺候的,也盡興,宋普也是喜歡他的,他娶老婆的時候還給了不少錢,給足了心意。 燈籠熟練地挑了燈芯,點了燈,對宋普說起了豆腐女兒的情況。 豆腐是一只公波斯貓,這種貓平時極其少見,不過宋普有機會再得了幾只,也有幾只是母貓,全給了豆腐做老婆,也快活得不行,只是太懶,又或者說能力不太行,他那幾個老婆都沒咋懷上,還是前年才有懷上的,生了幾窩小貓——里頭還有皮毛是黑色的黃色的花色,明顯被戴了不止一頂綠帽。 豆腐倒是不知道,當爸爸當的還蠻開心的,宋普都不忍心了,給他留了一只全白的,看上去應當是他的娃,兩父子作伴,其余的都送給了親朋好友,燈籠也得了一只,也幾乎是當主子喂的,喂的白白胖胖,在國公府里也是橫著走的小霸王。 宋普聽燈籠說這些,聽的還挺樂呵,忽然覺得現在的生活當真是比現代要好上許多許多。 縱使他在現代也勤奮到了進研究所,國家分配住房,甚至對象還是頂流愛豆,又有科技便利,但他果然還是更喜歡這里。 夜深了,澹臺熠從宋國公院落里回來,一見到宋普就抱著親,嘴里還有些醇香的酒味。 宋普追問,澹臺熠才說:“孤與你爸喝了點酒,不過孤沒醉,你爸醉了?!?/br> 雖這么說,澹臺熠洗完澡后回來,身子剛沾上床,眼睛就閉上了。 宋普給他蓋了被子,親了親澹臺熠單薄漂亮的眼皮,下床吹了燈,躺到了他身邊。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