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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 “誰???誰這么大膽!朕要掀他的眼睛皮!”應該不是江德海和小緊子,貼身伺候他的人都知道他從來不讓人幫自己洗澡。 蕭世卿眼眸微挑,“本人?!?/br> 短暫的錯愕后,趙棲默默地把被子蓋了回去。 “別擋了,早看光了?!笔捠狼湓频L輕道,“腿還挺直?!?/br> 趙棲直挺挺地倒回了床上,頭埋在枕頭里——他沒臉見人了。 “朕沒有擋,”趙棲的聲音悶悶的,“哥哥和朕都是男子,看就看了,沒什么大不了的,朕就當去了趟大澡堂子吧?!?/br> 蕭世卿:“……” 回到雍華宮,趙棲找來江德海和小緊子,詢問昨夜的情景?!半廾髅魇窃谧约簩媽m喝的酒,怎么會去了海晏殿?”趙棲語氣不善,“不是讓你們看好,誰都不許進來的嗎?” 江德??嘈Φ溃骸盎噬?,這兩人,奴才們一個攔不住,一個不敢攔,這……” “等等,”趙棲震驚了,“又是不止一個人?!” 江德海伸出兩根手指,“就兩人——賀小將軍和丞相?!?/br> 趙棲瞪大眼睛,“賀長洲?那個狗男人又來了?!” “皇上莫慌,賀小將軍應該沒對皇上做什么,奴才跟著丞相進殿的時候,皇上身上還嚴嚴實實的呢……” 趙棲一計冷眼掃過去,江德海立馬閉上了嘴。他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腰,沒有上次的酸痛感,某個羞恥的部位也沒什么異樣。 趙棲冷哼一聲,“算他還有點良心?!?/br> 小緊子忍不住道:“皇上,您就不問問丞相對您做了什么嗎?” 趙棲不以為意,“丞相能做什么,他對朕又沒性趣?!?/br> 江德海和小緊子用眼神進行了一番激烈的交流。江德海道:“皇上啊……” “對了,小緊子,朕讓你寫的觀察日記呢?”趙棲道,“快拿來給朕看看?!?/br> 趙棲看完了日記,沉冤得雪,仰天長嘯:“朕酒后不會發情,朕是清白的!老江,你看,你快看??!” 江德海道:“看到了看到了,皇上這是被jian人所害,才釀成宮宴之災啊?!?/br> “對,一定是有人給朕下了春藥!”趙棲氣憤道,“朕不能拆賀長洲的蛋,就拿他的蛋來祭天了!” “皇上,依奴才看,此人不一定是男子?!?/br> “你讓朕縷一縷?!壁w棲雙手兩指頂著太陽xue做冥思狀,“什么樣的人,會對朕用春藥呢?!?/br> 江德海:“如果那夜的人是賀小將軍,那會不會是他……” 趙棲想也沒想就否定了江德海的說法:“長洲睡朕歸睡朕,但他肯定不會對朕下藥?!本蛻{賀長洲的身手,想對他用強分分鐘的事,完全沒必要下藥,更不會睡了還主動承認?!跋滤幍娜瞬幌胍薜拿?,只是想讓朕發情……” 江德海壓低聲音,“皇上,您已經許久沒去后宮了?!?/br> 趙棲道:“那朕明日就去看看?!?/br> “皇上,還有一件事?!苯潞L嵝训?,“前不久兩瓶長相思失竊的事,您還記得么?” 趙棲如夢初醒。難道,他中的也是長相思? 次日,趙棲百忙之中抽出了點時間,帶著江德海和小緊子去了后宮。 自從上回蕭世卿一口氣把后宮里一半的美人遣散后,后宮就冷清了很多。據后宮的一個灑掃宮女說,前陣子還有江寶兒會組織大家出來“練功”,最近江寶兒也不出門了,后宮清凈得和冷宮差不多。 “說起江寶兒,他以前不是總是愛在朕面前刷存在感么,”趙棲道,“近來怎么消停了不少?” 江德海道:“奴才不知?;噬弦灰ッ鞔鈱m瞧瞧?” 趙棲:“走?!?/br> 趙棲突然造訪,也沒讓人事先通傳,明粹宮亂成一團,江寶兒沒來得及梳妝打扮,頂著一張煞白的臉前來接駕。 江寶兒嚶嚶道:“皇上終于來了,寶兒還以為皇上已經把寶兒忘了呢?!?/br> 趙棲確實把江寶兒忘得一干二凈了,“你這是病了嗎,臉色也太難看了?!?/br> 一旁的宮女福蝶道:“江公子都病了小半月了?!?/br> “病了就找太醫啊?!?/br> 江寶兒忙道:“寶兒只是偶染風寒,修養幾日就能好,就不勞煩太醫了?!?/br> “那行,你安心養著吧?!壁w棲道,“朕走了?!?/br> 江寶兒怔愣住,“這么快?皇上您連口茶都沒喝啊?!?/br> 趙棲頭也沒回地走了。沒錯,朕就是這么渣。正所謂癡情不是罪過,忘情不是灑脫,為朕想得撕心裂肺有什么結果——忘了朕吧。 “皇上是回雍華宮,還是去勤政殿???” 趙棲想了想,道:“都不去,去醉書齋?!?/br> 一走進庭院,趙棲就撞上了正在澆花的錦檸?!盎噬稀?/br> 趙棲免去了她的禮,問:“你家公子呢?” 錦檸:“回皇上,公子正在書房呢?!?/br> 趙棲又問:“他身體怎么樣了?” 錦檸開心道:“公子現在不怎么咳了,氣色也好多了?!?/br> 趙棲大喜,“太醫怎么說,他是不是要痊愈了?” “太醫說,公子是心結已解,身體隨心一道好了起來。但想要完全恢復,還需要放寬心胸,再靜養一段時日?!?/br> 書房里,容棠坐于窗前,手指一枚白棋,正左右互搏,自己同自己對弈。似雪的衣衫,如墨的黑發,垂眸冥思時,仿佛不食人間煙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