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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瞬間,祁少陽連疼痛也感覺不到了。 他瞳孔緊縮,下意識的收回手,林岑卻反手抓住他,貪婪的舔舐著掌心里滲出的每一滴血,甚至用牙齒,狠狠的在傷口處撕裂開。 劇痛襲來,祁少陽再傻也知道此刻的林岑不對勁,恰好身后傳來腳步聲,他一把摟住林岑,將人按進自己的懷里,一只手被林岑抱著安撫,另一只手死死的將人固定著。 做完這一切之后,何潤也正好走進了他的視線范圍,兩兩對視之間,何潤“嚯”了一聲,猛的轉過身。 背對著祁少陽的何潤腦海里還回想著看到的那一幕,身材嬌小的美少年被他們家禽獸總裁裹在懷里,埋著頭身子一聳一聳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何潤:“……” 我人麻了。 他苦口婆心的勸,“祁總,我知道你們這干柴烈火的情難自禁,但是你也要為林先生想想,他可是個藝人,咱們車就在外面幾步遠,忍一忍就到了,我和小陳都下去給您讓位置,一個小時……不!兩、三個小時之后再回來!您看……” “何潤?!?/br> “到!” “能不能把車開進來?!逼钌訇柕穆曇綦[忍,更讓人想入非非。 至少何潤就想歪了,他為難道:“這村子里路太窄了,開不進來?!?/br> 別說開進村了,就連到村子門口的路也顛簸的不成樣子,也虧的是開的賓利,要是總裁那輛保時捷,就那底盤,油箱都能給劃下來。 祁少陽臉色有些蒼白,他皺著眉,“林岑的房間在哪?” 聽出了他的語氣不耐,何潤連忙開口,“祁總你等著,我這就去問?!?/br> “不用問了?!逼钌訇枤庀⒉环€,單手把林岑抱了起來,像抱孩子那樣,摟在胸前,手臂還卡著林岑屁股。 何潤視線一瞥,又圓又翹。 何潤:眼瞎了。 他在心里給了自己一巴掌,抬頭就看到祁少陽抱著林岑就往外面走,步履如風,一看就知道急不可耐,他跟著走了幾步,就見祁少陽準確的找到了視頻里看到過的林岑房間,撞開門進去,再“砰”的一聲關閉。 一氣呵成,給何潤說句話的時間都不給。 然而與何潤想的一室旖旎不同的是,室內的氣氛十分壓抑。 林岑先是想中了邪一樣扒著他的手不放要吸血,把他一只手啃得血rou模糊之后他還沒動氣,反而林岑像是中了毒一樣渾身抽搐起來。 作為一個唯物主義的大總裁,祁少陽的第一反應就是要叫救護車。 可他低頭一看,林岑紅著眼眶齜著牙,整一個口及毒未遂的未遂的模樣,這120就怎么也按不下去了。 ——你也要為林先生想想,他可是個藝人。 祁少陽顧不得包扎自己的手,將林岑放在炕上,他渾身還是不停在顫抖,一張臉燒得通紅,看著這樣的林岑,祁少陽眉頭皺的死緊,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不成樣子的左手,伸出來自己舔了舔,又咸又腥。 他將床頭上的衛生紙扯出幾張,胡亂的在手上纏了纏,然后轉身就往外走。 就在他往外邁出第一步的同時,被祁少陽用被子捂好的林岑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伸出手從后面繞著祁少陽的脖子抱住他。 背后陡然增加的重量讓祁少陽輕嘆一聲,他向掛在自己身上的林岑解釋:“我去衛生間給你倒盆水擦擦臉?!?/br> 林岑不聽。 此刻的他也聽不進去。 琵琶是用珉山之玉而制,最是陰冷不過。 然而此時的他身體里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這火焰熾盛,又流經每一條經脈,讓他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他想到他鬼使神差舔了一口的血,金色的靈氣在血液中跳動,勾得他失去了理智,心里面只想要更多,瘋了似的抓著祁少陽的手不放。 等到烈焰灼燒到了心肺之中,他仿佛置身于瀕死那日的真火之中,有道士要害他,要將他打回原形,燒得個魂飛魄散。 林岑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道士轉身離去的畫面,他不由分說的攀上了道士的身體,雙手在道士的脖頸間收攏。 “難受?!?/br> 林岑發出輕微的嗚咽聲,guntang的臉頰擦著祁少陽的耳垂,溫熱的吐息打在祁少陽的頸側。 祁少陽動作一頓,好一會兒才拍了拍林岑的手臂,哄孩子一樣,“乖,先松開,我去拿冷水給你擦擦就好了?!?/br> 這是他第一次跟人這么接近。 也是第一次嘗試著哄一個人。 他動作別扭聲音別扭,就連心里也別扭的不行。 可這別扭,在側過頭看到林岑潤澤的雙眼里欲墜不墜的眼淚時,全變成了莫名其妙的心甘情愿。 他心里嘆息。 全然不知背上的人雙手在慢慢收緊,想要掐死他的心比何潤腦補的祁總還要急迫無比。 第20章 脖子是人體上最脆弱的部分。 隨著林岑手臂的收緊,祁少陽也感覺到了有些不適。 背上一個大掛件不說,現在呼吸都有些困難。 林岑將臉埋在祁少陽的肩窩處,也讓祁少陽看不到他現在猙獰的表情。 “林岑,你先松開手?!?/br> 祁少陽聲音微沉,他右手抓住林岑纏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左手往后虛掩著林岑,免得他脫力摔下去。 林岑置若罔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