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抵死纏綿(黑暗精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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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拉跨坐在杜爾的腰上起伏。她柔軟的大腿隨著上下動作壓實在男人身上,又彈開,軟膩的皮膚和堅硬的肌rou摩擦,蕩出一浪一浪難以言喻的快感。 薇拉伸手按在男人的胸肌上借力,杜爾眼前的美景讓他眼花繚亂。薇拉豐滿圓潤,造型美麗的雙乳顫動著乳波,他終于忍不住伸手托住那一對彈跳的rufang。愛憐的揉搓撫摸起來,他用指腹的繭輕柔的觸摸薇拉的每一寸皮膚,薇拉和他共同戰栗。 猶如一艘難以停歇的船,在不平靜的海面上隨波逐流的飄搖。 一會兒是狂風大作,狂風大作時雷聲轟鳴,女人的聲音嬌媚,喘息不已,男人粗嘎的出氣聲與之交融。這艘船也越晃越厲害,在滔天的浪里一下墜入又一下被卷起。 一會兒又是風平浪靜,表面的寂靜伴隨著幾聲緩慢的氣息和動作悄悄醞釀風波。只為了迎接下一回越發高昂的潮意。 粘稠的水液浸潤過男人的陽具,噗嗤噗嗤的choucha,男女交合帶來的最原始的快感讓杜爾全身酥麻。他的神經深處一波波不停歇的炸著煙花,他覺得如果大地生物該崇拜些什么,那么也有且只有這件事了。 他感覺到薇拉的指甲劃過他的胸口,些微的刺痛帶來更深刻的歡愉,昂揚的欲望鼓勵女人的一舉一動。他感覺脖子上的鏈子收緊了,喘不過氣,但無所謂。 杜爾并不在意薇拉帶給他的小小痛苦,倒不如說,他覺得他們倆真是無比默契,天作之合。疼痛讓他感覺到自己還活著,再加上和喜歡的女人在床上揮灑汗水,他低低吐了一口氣,越發用力的向上頂撞女人的臀部。 快感和歡愉持續的太久,持續到對于杜爾來說,本能出籠,理智再也追逐不上情感。他寧愿像這樣一直做到天荒地老,寧愿死在她的床上,像每一個雄性黑暗精靈的宿命。 對黑暗精靈來說,性和死亡總是混亂交織在一起的。 與此同時,薇拉在身體流轉起魔力,伴隨著又一次極致快感的攀升,她摸透了男人運行魔力的方式,將兩人的魔力順著交合處溝通起來。 杜爾更舒服了,他不僅滿足,還感覺自己又泡在了溫度適宜的泉水里,泉水里還有豐沛的魔力澆灌著他。他的傷口愈合得更好了,伴隨著些微的癢,當然這和其他地方的癢不值一提,他的身體的狀態被大大提高了。 怪不得無論各個種族總是有關于女巫的艷情逸文,不可否認,和她們的性愛真是頂尖的體驗,各種意義上的。 杜爾覺得自己不太清醒了,不知是因為他不時發作的石化病又影響了他的腦子,讓他遲鈍產生幻覺,還是因為現在的經歷美好的猶如迷夢。 他輕輕笑起來,倆人之間翻涌的魔力讓他們不分彼此。 還差點什么,才能達到真正的高潮,他想了許久,才在母神的提醒下得到答案,差一具尸體。 他朦朧中聽到黑暗精靈最原始的信仰,那位他早已背棄卻與他如影隨形的母神,在他耳邊響起邪惡的呼喚。母神祝福的歡愉怎么能擺脫殺戮的蹤影,深夜中的纏綿已經太久太久,久到夜已經黑得幾近粘稠了。 殺死吾愛,亦或被殺死。若遠若近的聲音飄忽不定。 他是不是索取的有些多了?薇拉卻漸漸從快感中冷卻下來,男人還堅硬無比的進出在她身體里。她輕輕打了一個冷顫。 薇拉覺得杜爾算得上是個好伙伴,甚至是個好同盟。他至今做的大部分事,已經夠得上兩人能握手的地步了。他快丟了命也要幫薇拉,最后也沒有出賣她。那咒語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也有,杜爾雖然傷害不了她,但那咒語可無法讓主仆共死。他大可以任由圣騎士們來殺她,然后擺脫控制,但他沒有。 但他偏偏沒有。 薇拉想,那么黑暗精靈這么這么濃重的殺意,幾乎包裹著她讓她日夜警惕,無法放松的來由到底是什么? 她雖然一向是認為圣人論跡不論心的,一個人想殺你,但他做的事樁樁件件都是為了讓你活,這算什么呢?要靠他的情緒為他定罪嗎? 這么想著,她開始讓杜爾身體里的魔力方向向她體內流淌,開始正常的循環。 她慢慢吸收著,最開始還覺得杜爾的魔力與眾不同。黑暗精靈的魔法回路和白精靈的魔法回路他兼具一體,薇拉漸漸有了些感悟。比如精靈的……銳利?無論是黑暗精靈擺在明面上的殘酷不好惹,還是白精靈稍微內斂卻依舊覺察的出來的傲慢。 精靈的魔法絕不柔和,反而尖銳酷烈,有刺破和反抗的魂靈。杜爾也表現得出來,他魔力豐沛,給予起來卻逐漸不太情愿,略顯抗拒。 杜爾?你在反抗什么呢?她想。這對我們都好。 杜爾想,命運和本能是不是真的難以反抗。 “你所逃離的,將追逐你。你所反抗的,將支配你?!倍艩柣貞浧鹚谔与x巢xue的前夜,化作巨蛇絞死了他部族的女主人,女主人癲狂笑著迎接了死亡,也許她的死亡取悅了母神,在母神的見證下她詛咒杜爾:“白精靈的血讓你想要愚蠢獨一的愛,但愛并不存在,即使存在,也會成為刺入你心臟的刀?!?/br> 如她所言,杜爾太想要那玄妙的愛了,但他更怕死。如他而言,這兩者是他命運里的孿生子。 薇拉從杜爾那里得到了許多魔力,多得她漸漸覺得不對勁起來。即使男人依舊用力的撞擊她柔軟的臀部,似乎一切都很正常??墒?,薇拉依舊覺得有些太多了。 她起初認為是自己的錯覺,也并不因此擔心杜爾。雖然怪談里會說女巫會榨干她們看上的男人,吞噬對方的精氣力量和生命,但是實際上,在一次正常的,不用罪惡魔法的性愛中。能量是彼此流轉,互相滋養的。 尋常來說,男性的身體也是會自我保護的,女巫的索取到了一定程度,除了汗水和體力之外,就從男人那里得不到更多了。 可黑暗精靈其實是不同的,薇拉畢竟對這個種族了解的沒有那么深刻。所以她并不太清楚,黑暗精靈的雄性是不能拒絕的。他們在本能上無法拒絕和抵抗自己的“配偶”。 她既然要了,杜爾就控制不住的給,一直給,給到他感覺自己呼吸不暢,眼冒星光,這是他被馴服的本能,也是一生抵抗的本能。其實這也并非他的本意,他無法拒絕薇拉,早前就難以拒絕,現在因為種種因素更加難以拒絕。 黑暗精靈也是魔法生物,他的魔力被抽干便也真的會死,一陣怨恨浮上他的心頭。薇拉似乎沒有察覺到異樣,她還在快欲里跌宕,而他卻仿佛在溫泉池里溺水了,舒服,爽,但也氣悶痛苦,怎么掙扎也無法起來。 薇拉起初確實也沒有發現,她被從未有過的魔力潮潤得非常滿足。她覺得異樣,卻也習慣了精靈這矛盾的情緒,她更沒想到,一場你情我愿的性事會有一方傷筋動骨。 直到殺意濃到她無法忽視,嗆到取代了魔力潮一下子成為了屋內情緒的主流。她才低下頭,看到了杜爾不太正常的狀態,他面色煞白,咬緊牙關,死死盯著薇拉,那雙豎瞳里幾乎沒有了人類的情緒,仿佛只是一雙單純的野獸的眼睛。 該死的,薇拉想,有什么地方不對。但她沒有停下動作,就像杜爾也沒有停下動作。 她依舊在扭動腰肢上下移動,索取著快感也索取著魔力。 直到她發現杜爾的喘息變得間隔長而艱難,像是隱忍著巨大的痛苦。薇拉終于明白過來,她確實吸的太多了,不知為什么,杜爾的身體好像沒有自我保護,任憑她的索取,這簡直是個恐怖的殺招。 他此時的狀態有些駭人,透露出的信息也讓薇拉的女巫直覺瘋狂警告。 她心里冒出一股篤定,她篤定了杜爾確實是想殺她,且無論用什么甜言蜜語,五體投地的姿態,都無法抹消他一定要殺她的決心。 那不然……她拽緊了手中的鏈子,在這個男人帶給她的數次高潮的末尾中想,我是否得先殺了他,將這個根本難以控制,直到現在,用柔情愛意,支配強制都無法馴服,永遠心存逆刺的男人殺死,徹底消滅這個隱患? 她的動作讓黑暗精靈呼吸更加苦難,他甚至分出一只手去拽脖子上的鏈子,但另一只手居然還沒從薇拉的腰上離開。她有時真是不懂該如何評價男人。 “我……向我自己發過誓?!痹跇O限的困境下,在薇拉下首的男人終于漸漸目光渙散,但也就是此時,他掙扎著從嗓子眼里擠出話語,“我……我發過誓?!彼昧θプ菞l鏈子,“我絕不受人支配,絕不……允許有……任何能對我產生威脅的人活著?!?/br> 原來如此,她想。 “我絕不……”他在瀕死的狀態下,瞳孔并不聚焦,薇拉也不知道他是否在看著自己,他只是艱難的說,“我絕不屈從于命運?!?/br> …… “唉……”薇拉聽到這話,嘆了一口氣,停下了動作。想了只是一瞬后便將力量重新倒灌回男人體內。 隨著杜爾猛地一抽氣,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這場在生死邊緣游蕩一圈的廝殺才終于分出你我,到達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