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恐]這該死的愛_分節閱讀_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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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地鐵事故中幸存的9人,到現在為止,短短一個月,只剩下莉莉安一人。 瑞麗死后,塔納托斯便很少出現在莉莉安面前了,而莉莉安身邊也出了不少意外事故。 比如出門天上掉下一個花瓶,她都閉上眼準備迎接死亡了,而突然花瓶被風吹的偏了方向,砸在她腳邊,把周圍的人嚇的一身冷汗,她倒好,盯著摔的四分五裂的花瓶笑的燦爛; 又或者是幾次三番差點出車禍,又莫名其妙幸免于難。 莉莉安能感覺到對方潛伏在周圍,默默窺視著她。 大概是某種原因必須殺死她,但總在關鍵時刻手下留情了。她揣測著對方的心情,坦然迎接生死。 又過了一個月,手里的項目暫時告一段落,老板特赦讓參與項目的幾個人員跟著他一道去度假。 現代化的港口人流攢動,一艘豪華巨輪停留著。 莉莉安提著行李,跟隨BOSS和幾個師兄師姐排隊依序上船。 贊助商慷慨地提供了上等船票,莉莉安和一個師姐住在一個客艙,她放下行李走到圍欄處,瞭望藍天大海,心情愉悅。 這是一艘橫跨大西洋、駛向歐洲的豪華游輪,能夠搭載一千多位乘客。 眼見著排隊的末尾已經到了甲板上,就要登船,忽然人群中起了一陣sao動。 莉莉安趴在圍欄上向下望去,一個金發的男生驚慌失措,“我沒騙你們!我看到了,‘梅麗爾號’撞上了冰山沉沒了!” “梅麗爾號”就是這艘豪華游輪的名字。 “你以為這是泰坦尼克啊?!彼車幸蝗耗贻p的男男女女,他們大聲地嘲笑斥責他,覺得這是無稽之談,荒誕可笑。 而他的話自然被看做恐怖襲擊,很快被工作人員帶走,一同帶走的還要他的幾個朋友,其他人陸陸續續地上船。沉重的錨被吊起,游輪鳴笛,標志著旅途的開始。 船上的人們歡呼雀躍,想象不到他們開始的是一場死亡之旅。 該來的,始終會來。莉莉安收回目光,眷戀地摩挲著手腕上的銀鐲。 游輪平穩地駛向大西洋。剛開始的五六天,一片風平浪靜,船上各種設施齊全,游客們在上面玩的很開心。 莉莉安把這里當做泰坦尼克號,每天興致勃勃的去觀光探險,唯一遺憾的是,缺少了一個英俊有魅力的“杰克”。 行駛到大西洋中心的某個晚上,天氣不好,能見度極低。莉莉安原本在客艙呆著,望著窗外暮靄沉沉,忽然有種發自內心的召喚,快步走出客艙,到了游輪前面的甲板上。 裹緊大衣,她將一縷被風吹散的頭發挽到耳后,眼前忽然一閃,她心中一跳,目光自下而上,沿著對方森白的腳掌、到長袍下若隱若現的腿骨,再到兜帽下的骷髏頭,看見圍欄上不知何時立著一個黑影,正居高臨下俯瞰著她。 黑色的斗篷被冬日凜冽的風吹的獵獵作響,下擺翻飛不定,斗篷中黑洞洞的眼眶盯著她。 莉莉安笑吟吟朝它招招手,“來來,我一直很想嘗試一個姿勢?!?/br> 骷髏低頭,黑袍下伸出一截指骨握上她的,輕輕一扯,莉莉安腳下仿佛有一陣旋風托著她,眨眼就到了對方懷中,被安置在身前。 夜幕低垂,遠處是沒有終點的海岸線,她立在護欄外,墊腳站立在一塊極小的空間上,只需要往前邁出一步,或者身后的人沒抓穩,掉下去就是萬丈深淵。 她卻沒有一絲懼意,反而臉上洋溢著激動興奮,莉莉安回想著杰克和露絲的經典姿勢,指導著塔納托斯,“手這樣、對、環著我?!?/br> 甲板上游客走來走去,而兩人所在的區域仿佛被隔絕一般,沒有人注意到發生了什么。 風太大,莉莉安頭發被吹的紛紛散亂,腰被一雙手牢牢摟住,她慢慢張開自己的手如鳥兒展翅飛翔,仰頭迎接撲面而來的濕潤海風。 “哈哈哈……”無拘無束,肆意張揚,灑下一串銀鈴般暢快的笑聲,她沉醉在這份獨一無二的浪漫中,嘴角帶著甜美的笑容。 每個女孩的心中都渴望一份泰坦尼克號式的愛情吧,那樣至死不渝的愛。 而這一刻她有幸擁有,只愿時光駐足停留在這一刻。 無論之后是被帶走靈魂也好,消失也罷,她已經很滿足了。 船開慢一點、再慢一點…… 她心中祈禱著,目力極好的已經看到了遠處若隱若現的巨大冰山。 郝萌以為她要在大西洋的深海里安眠了,根本沒想過還有醒來的一天。 “叮叮?!笔煜さ聂[鐘聲在耳邊響起,她揉著睡眼起身,環顧自己老舊的房子,怔了怔,“咦,我還沒死啊?!?/br> 說不清楚對還活著心中是什么滋味,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還能夠見到死神嗎。 嘆了口氣,她拍了拍臉,努力打起精神,匆忙洗漱。 她背起書包,一如以往,佇立在門口回望空無一人的屋子,輕聲道,“我去上學了?!?/br> “砰”房門應聲關上,屬于少女甜美的嗓音在空落落的房間回蕩。 而這一次,終于有了回應。 “嗯?!编硢〉统恋膽鸢殡S著一股霧蒙蒙的陰氣,盤旋在屋里,余音繞梁。 第65章 打完工,已經是晚上11點了。冬天的夜晚到了這個時間點,幾乎沒有什么人在大街上游蕩。 郝萌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寒風凜冽,她裹緊大衣。飯店離她家不遠走路就二十分鐘,只是要穿過一條小巷。 幽深僻靜的小巷里只有一盞昏暗的路燈,因電壓不穩時而閃爍,一條路猶如鬼道,陰森森的,尋常人這么晚了都不會走這。 郝萌無所謂地拐進小巷。打工的晚上她都要抄近道回去,已經習慣了。 剛走沒幾步,寂靜的小巷除了她的腳步聲,又響起很輕的尾隨聲。 她突然想起之前看的報紙,說是最近發生了好幾樁強jian殺人案,兇手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她裝作沒有發現對方的樣子,保持著速度繼續朝前走。通過對方投到地上的影子悄悄觀察著情況。 直到走到巷子的中部,她假裝蹲下來系鞋帶,而對方似乎察覺這是一個攻擊的好時機,迅速躥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就要往旁邊拖。 郝萌,在被受限的第一時間抬起左手腕,按下了機關。 多如牛毛的銀芒閃著寒光盡數射出,瞬間把對方的臉刺成了刺猬! “啊??!”毫無防備的受到重創,那人松開郝萌,捂住臉痛的慘叫連連。 郝萌轉身勾起嘴角睥睨著對方,死神給的東西殺傷力可不一般,她之前做過實驗,取了一根銀針下來,發現針頭帶著強烈的腐蝕性液體,接觸到血液皮膚,就會腐蝕掉一大塊。 她剛才觀察對方影子的時候就預估了男人的身高,抬手的時候高度幾乎對著他的臉,而當時男人一手捂著她的嘴一手抓著肩膀,根本反應不過來騰出手去擋臉。 所以眼睛也被鋒利的銀針給刺瞎了。 看著對方哭嚎的狼狽模樣,郝萌一腳踹到他檔上,然后一個利落的過肩摔,男人捂著檔,痛苦地在地上翻滾呻吟,她嫌他叫的難聽,撿了塊板磚“啪”地拍在他額頭上,男人頓時血流如注,昏死過去。 “嘖嘖,終日打鳥兒的,被鳥啄瞎了吧?!倍自趯Ψ矫媲?,隨手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郝萌習慣性地摸出銀鐲里藏著的刀片,指尖夾住那抹閃爍著冷光的薄刃準備下手,她眨了眨眼,忽然反應過來,“哦,不能殺人?!?/br> 一來這里是現實世界,二來還不能確定對方是不是那個連環強jian殺人犯。 “饒了你一命吧?!焙旅冗@才撥打了報警電話。完了再不看地上滿臉銀針的男人一眼,徑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