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王爺回家住_分節閱讀_44
這期間,應玨并沒有回王府,而是在尹天這里長住了下來。尹天每天晚上都很大方的和他在房頂喝一壺梨花釀。 這天晚上,尹天被別人請走勾魂去了,由于習慣原因,應玨晚上還是坐到了屋頂上獨飲。 看著大的過份的月亮,應玨陷入了沉思。再次揉揉眼睛看去,月亮上竟然浮現起了那人的笑臉,那么近,卻觸不到。 突然就想起了那天,也是這么近,卻碰不到。應玨的眼前突然模糊了,后悔那天說了“別太想我哦”,要是那個人真的不想自己了,回去又有什么意義?嗯,就算他不想,也一定糾纏到讓他想起來為止。應玨心里打著小算盤,又灌了酒水。擦擦嘴角,還是梨花釀好喝。 當尹天回來的時候,月亮已經在西邊的樹梢掛著,向房頂一看,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他輕輕跳上房頂,看到那人正在小睡,于是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給他蓋上一件自己的衣服。 應兄,是不是當我們的計劃完成之日,就是你離開之時呢?當皇上發出訃告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訃文,待悲痛之余竟然隱隱約約感到了你的存在。聽王府的丫鬟說,王爺是失足落水的,于是我仔細查看了那片水域,竟發現它是一片寶地……可我終究沒有勇氣跳下去試一試。 直到那天看到古書,上面說如果想要召回一個人,要確保自己心中有他,然確定修煉后,就要承受白蟻蝕骨之痛整整九九八十一天,然后當那人感到心痛之極之時,他就會回來。不過如果他再次離開,修煉之人便會付出代價…… 思及此,尹天撫上了那人的發梢。我不知道是什么代價,就算是生命也好。我承受了過來,就因為想要見到你。沒想到你竟然問我跳到湖里能不能再穿越,果然,留不住么…… ………………………… 何天昊也是有事兒沒事兒就往尹天這里躥,看得那些歹人們更心驚rou跳了:一個笑面煞就夠了,怎么還來一個待刀護衛?還讓不讓我們這些為非作歹的人活了?!何天昊懶得鳥他們,徑自向里面走去。 王爺前幾天畫了一張帝都的地圖,現在正鋪在桌子上看著。何天昊進屋,不懂他在搞什么名堂,于是湊進觀看。 專心致志的某王爺被突如其來的大臉嚇了一大跳,拍著胸口順氣,“艾瑪嚇死本王了,何天昊你想干什么?” “……”何天昊黑線,看了看花花綠綠的圖注,“王爺您這又是在干什么?” “這叫戰略?!蓖鯛斚肫鹱约嚎础笆勘粨簟薄拔沂翘胤N兵”的時候,他們都這樣擺,“知己知彼百戰百勝?!?/br> 何天昊聽罷,崇拜的看了王爺一眼,“王爺威武?!彼D了一下,“王爺,各路人馬現在已經聚集在皇城八里之外,只聽您下令了?!?/br> “可是……他們只是江湖人士或將軍的死忠們組成的,并不是訓練優良的精兵啊……”王爺嘆了口氣,“朝廷的精兵,只有有了令牌才能調動……” 何天昊點點頭,“要么,臣探一下那皇帝的宮殿,取出那令牌?” 應玨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勾起一個鬼魅的微笑,“不用,你繼續守好城門,順便望風。本王是該回去見見我那個好哥哥了~” 何天昊哆嗦了一下,這樣的王爺……看起來好可怕……他做了個揖,“既然如此,那王爺保重,臣告退?!?/br> 應玨繼續微笑著目送何天昊離開。 狗男男,是時候讓你們看看本王的厲害了。 ☆、【番外三】王爺興國記(下) 尹天聽說王爺要進宮,立刻連連搖頭,給出的理由無非是皇宮太危險,萬一被抓到了怎么辦。他用這個理由拖了某王爺一天。 王爺怒了,“那要怎么樣?難道你和本王一起去?” “應兄明鑒?!币煳⑽⒐创?。 “其實……”應玨靠近尹天,鼻尖幾乎都可以和他的碰到,“你的目的其實是這個吧?” “應兄明鑒?!币炖^續勾唇。 “……”應玨拉開與他的距離,“好吧,你的目的達到了,收拾一下,今晚行動?!?/br> “嗯?!币齑饝缶突胤肯丛韪氯チ恕@只妖孽有潔癖。 ……………………………… 晚上,一黑一白兩個身影靠近了宮門。 當應玨看到尹天那身白色的夜行衣的時候,差點兒把一口水噴到他的身上。 “白色的算什么夜行衣!” “我喜歡~” 于是,他們就這樣一路上踏著別人家的屋頂出發了。 宮門口的戒備還算森嚴,兩隊士兵列著隊巡邏。應玨正在尋找突破口,余光瞟見尹天拿了塊兒布出來。 “你干嘛?”應玨奇怪,這東西是從哪里拿出來的? “真是的,應兄竟然忘了我會障眼法?!币斓恼Z氣里不無惋惜。嘴上這樣說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只見他把這塊布越抖越大,直到足以覆蓋住兩個人才停止。他把布往兩人身上一蓋,“好了,咱們進去吧!” 應玨狐疑的看了看尹天,倒不是因為不相信他,而是這人會的東西太奇葩了。 果然,兩人暢通無阻的進了宮門。行至一個無人之地時,尹天才把那塊布收了回去。應玨一直想知道他把它放到了哪里。 尹天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姿勢,兩人躲過巡夜的侍衛一溜煙兒溜進皇宮中央,到了皇帝的御書房。 當尹天問到應玨為什么知道是這里的時候,應玨告訴他因為老將軍查到了令牌在御書房的一個密室里。 兩人躡手躡腳溜進屋內關上門,應玨轉身的時候碰巧尹天在他的身后,于是兩個人的唇差點碰到一起,但是立即別開了。 “咳,”應玨捂著嘴咳了一聲,“據說,令牌在一個密室里,只是這密室……還得找找?!?/br> “……”尹天黑線,“難道你小的時候就沒有看到過么?” 應玨稍加思索,記得自己小時候來到御書房的時候,父皇總是抱著自己念一句詩。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意義。 “沒有……只是我每次來到這里時,父皇就會摟著我說一句詩?!?/br> “什么詩?”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