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板_分節閱讀_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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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洗衣服就簡單多了,從洗衣機里拿出來晾晾就行。 這天陳飛揚洗完床單還招呼蕭敬然,“過來幫幫我唄?!?/br> 蕭敬然也挺聽話,就站那邊跟著陳飛揚的動作把床單折來折去,角是角、邊兒是邊兒的,對的特工整。 然后陳飛揚以為這事挺平常的吧,也沒打招呼就往自己這邊使勁一拽,蕭敬然那邊沒拉住就掉地上了,陳飛揚就說他,“你松手干嘛???我抻一抻,要不出褶?!?/br> 蕭敬然還挺不樂意的,“那你也沒說??!” “跟個白癡一樣,都不知道怎么活著么大的,一天到晚就會吃啥啥不夠、干啥啥不行……” “你說什么?!” 陳飛揚特不耐煩地讓他拽好了,“這次別松手了??!使點勁兒!大少爺!” 蕭敬然被陳飛揚那看智障的眼神兒弄得這叫一憋氣,就沒按好心眼,下次再抻的時候就猛一使勁兒,直接給陳飛揚拽地上去了。 “看這廢物的,”蕭敬然瞧了瞧摔在地上的陳飛揚,特無所謂地聳聳肩,“好像一娘們?!?/br> 陳飛揚也不吭聲,就抱著膝蓋跟那打滾,冷汗都快疼冒出來了。 蕭敬然有點心虛,還以為這是磕著了還是咋了,就想過去看看。 結果沒成想剛伸出手去,直接就被陳飛揚拽一跟頭。 “哈哈!該!” 媽的還敢跟老子玩心眼兒,靠! 陳飛揚坐地上就要笑,可是還不等笑出聲就被蕭敬然撲倒了地上。 兩個人也顧不上那新洗完的床單了,連滾帶撲的就把對方往地上按,胳膊纏著胳膊、腿纏著腿的,陳飛揚當然拼不過蕭敬然了,就死命地拿床單往他腦袋上蒙。 哪知道臉是蒙上了,蕭敬然抓他可抓的緊,沒幾下就給他壓的死死的,好不容易從床單里冒出頭來以后,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眼瞅著下面那陳飛揚唇紅齒白的,也不知道咋想的,照著那白皙的脖頸就咬了上去。 可給陳飛揚疼的,嗷一聲,也照著蕭敬然肩膀上咬。 第二天小宇來找他倆玩的時候都傻了,就訥訥地瞧著這倆人這脖子啊、鎖骨啊,沃德麻,這都是啥啊紅一塊青一塊的,咋還有牙印呢…… 蕭敬然翻了個白眼,拿著手機躲屋里呆著去了。 陳飛揚還特不爽,就告訴小宇“咬的!我們昨天打了一架?!?/br> 然后小宇一下就更懵了,哦哦哦,原來現在男孩子打架都流行靠咬的啊……嘖嘖嘖嘖……他可真是長姿勢、長姿勢了。 后來陳飛揚想一想也覺得有點過分,洗澡的時候對著鏡子摸著自己脖子上那小痕跡直在心里罵蕭敬然,陰險,咬就咬唄,干嘛還連啃帶嘬的啊,真他媽煩。 第19章 陳飛揚在家休息了不到一個星期就回去上班了,蕭敬然本來還以為他能在家多安分幾天,可是以陳飛揚那視財如命的小勁頭怎么可能浪費這么多時間不工作,索性看見自己眼底的淤青都消了,便拿著車鑰匙往外跑。 只是出門之前車鑰匙還是被蕭敬然扣下了,陳飛揚剛要委屈,那人就給他推了出去。 然后蕭敬然也跟了出來,親自開車送他上的班。 陳飛揚有點訝異,而且蕭敬然不但送他上了班,下班的時候還遠遠地拿車燈晃他。 后來蕭敬然跟他解釋,說是這陣子還是小心點好,誰知道之前那幫小雜碎還會不會來找他麻煩。 陳飛揚早就把那桿子事忘了,還笑話蕭敬然想太多,可是蕭敬然就是堅持要這么接送他,弄得陳飛揚心里還挺那樣的,說不上來,就是以往從沒被人這么對待過,心里有點小暖。 于是心里一暖了,整個人也看起來和過去不太一樣了。 日子久了,小宇就總是擠眉弄眼地問陳飛揚,“你跟阿然大哥,是不是……恩?” 陳飛揚一開始都沒明白小宇是什么意思,等到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才跟聽天方夜譚似得哈哈直笑。 “夠有聯想力的啊你,我跟他?我去您老可別逗我了,就他……” 就那個阿然,跟他?可別鬧了! 都不說人家現在就是他一老板、在阿然眼里他就是一倒過N手的爛貨,就說他陳飛揚自己也不瞎啊,阿然就是他此生唯恐避之不及的那一款,他怎么可能跟他有什么事兒。 小宇看了他幾眼,也就訥訥一笑,“總之別的我不說你,但是你自己心里有點數,那個人跟我們不一樣,他是混黑道的,就算在你面前表現的再好,說到底也是心黑手也黑,我知道你跟他在一起時間長、一定比我更清楚,但是我還得勸你多幾個心眼,別忘了咱們最討厭什么樣的客人,就那幫混社會的最愛拿咱們開涮,是真打心眼里瞧不起咱們,你腦袋后面還讓人拿杯子砸開花過呢,可別不長記性?!?/br> 陳飛揚笑著點點頭,“你放心,我跟他真沒事,我你還不知道嗎?怎么會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再說了……” 再說了,他又不是傻子,凡事都拎的很清。 陳飛揚是真心拿阿然當自己的朋友看,至于阿然會不會拿他當朋友看他也無所謂。反正這種事對于他來說就跟喜歡一個人一樣,兩個人在一起是兩個人的事,需要彼此心意相通才能建立一份特定的關系,可是喜歡一個人,其實從來都只是自己一個人的事,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 所以陳飛揚也不在乎蕭敬然怎么看待他,是小鴨子也好,是出來賣的也罷,那都跟他沒關系。蕭敬然在他危難之時救過他,所以他也不在乎蕭敬然到底是什么身份、到底是什么人,即使在別人眼中,蕭敬然可能是一個該死的人,可是在他這里,蕭敬然對他夠意思,他就也要對蕭敬然好兄弟、講義氣! 小宇聽這話都想笑,還好兄弟、講義氣呢,就那個阿然現在盯著陳飛揚那冒綠光了,陳飛揚那二b不但啥也看不出來,還見天兒的跟人面前撒歡賣萌呢,真是最后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可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多說什么都是白扯,畢竟這人要是肯聽勸啊,也就沒那么多跟南墻上撞死的了,對不? 小宇沖著天花板吐了口煙,在心里暗暗地生出了一個“不祥”的預感,他覺得陳飛揚早晚有一天,會被那個阿然搞的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 然后這種不祥的預感也確實婉轉的發生了,在陳飛揚看不到的地方。 陳飛揚又開始去見那個李太太了,每次出門之前,依然都會摘了他的項鏈放到臥室的床頭柜上。 有一次可能是他走的急了,隨手就把它扔到了浴室里。 等到晚上回來以后找了一圈沒找到,才瘋了似的意識到可能弄丟了,就打開水池子下面的柜子要拆管道。 蕭敬然當時正在客廳做俯臥撐呢,也不知道那邊兒出什么事,只聽見里面叮咣一頓聲響,還以為陳飛揚怎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