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板_分節閱讀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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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敬然在旁邊氣不過,“……我回頭都補給你行不行?就這么一陣子的事,窮到家了啊你?” 陳飛揚順鏡子里看他冷笑,“呵,別說,我現在還就是比你有錢,而且你花的也是我的錢?!?/br> 蕭敬然徹底無語了,得,愛干嘛干嘛,死外面都不關他的事。 于是他就冷眼看著陳飛揚做著這一切,每次陳飛揚出去開工之前滿屋子跑來跑去收拾自己,他還得拿話碴他幾句,一張嘴就帶著股酸味。 “看這激動的,不就是要去賣么,還整的跟選美似得,你上班也陪客人,沒見你這么當回事???” 陳飛揚多半都當聽不見,心情好了還會跟大仙兒似得指點指點他,“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去夜場陪酒那是當小弟,穿的比老板都好,他們還不氣死、把我往死里喝???再說了,少爺比老板穿的還好,誰還讓我陪酒???我還怎么賺小費???!” 蕭敬然“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那你去見太太的時候為什么不穿破點,看你沒錢花了不就多給你點?” “那也不是啊,該哭窮的時候哭窮,但是給自己搞的那么寒酸也沒太太看的上你啊,人家是花錢買樂子,又不是花錢搞慈善?!?/br> 蕭敬然冷笑了一下,就覺得這幫當鴨子的真心機。 然后陳飛揚收拾好就該出門了,但是每次出門之前,他都會拿著筆記本電腦躲進臥室,死活非把蕭敬然轟出去,干嘛也不讓看。等到過了大概有那么三四十分鐘,就看陳飛揚從臥室里跑出來,也沒什么不正常,直接摔門就走。 這讓蕭敬然挺好奇的,怎么出去賣還要做什么準備活動嗎? 蕭敬然一開始沒放在心上,他也不是八卦的人,對這種齷齪事也沒興趣。 可是日子久了,他總是看著陳飛揚搞這么一出兒,就難免覺得好奇。 于是有一次陳飛揚走的比較急,也沒“善后”就跑了出去。 蕭敬然隨后走進臥室,正好就看到床上擺著筆記本電腦,窗簾也半拉著,再看床頭柜上,還靜靜地放著一條項鏈。 蕭敬然猶疑了一下,走過去把那條項鏈拿起來看看。是條普通的銀鏈子,不是牌子貨,下面還綴著一個小銀牌做墜子,指甲蓋大小,并不值錢。 他知道這條鏈子,可以說是天天見,那是陳飛揚隨身戴著的東西,洗澡睡覺都不會摘。 可是每次陳飛揚要出去“干活”的時候,都會把它從脖子上摘下來,然后等忙完了回來再把它戴上。 蕭敬然覺得沒什么稀奇的,大概是運動起來不方便、怕抽著自己吧,就隨手往那一扔。 再就是電腦,他是真好奇陳飛揚到底都拿電腦干什么,于是就抱著電腦往床上一坐。 然后這么一來可就干啦,可能是因為陳飛揚走的太急了,網頁都沒關。 蕭敬然一掀開電腦,里面就直接出了聲兒,再配著那畫面,他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只見屏幕上是兩個赤裸的男人糾纏在一起,連暫停都沒按,一邊做著活塞運動、一邊擼著JB嗯嗯啊啊的叫著,特激情。 蕭敬然啪一下合上了電腦,下巴都掉到了地上。 然后陳飛揚第二天在家里呆著的時候,就感覺這個阿然瞅自己那眼神兒怎么那么不對呢,特別的意味深長,還總愛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那么來回打量他,跟看動物園里的大猩猩似得。 陳飛揚覺得蕭敬然肯定又沒憋啥好屁,也就沒搭理他,只顧著過自己的小日子。 只是蕭敬然越來越在意陳飛揚,對他的一切都有點掛在心上。 陳飛揚出去的次數還行,有時候一個星期會有兩三次,有時候半個月都沒見白天出過門。就是有時候從外面“忙”完回來時,陳飛揚的臉色都不太好,感覺特別累,還沒啥精氣神兒,往沙發上一攤,晚上爬不起來連班都不去上。 然后等緩過神兒來了,陳飛揚就會跑出去買回一大堆吃的,什么生蠔海鮮、腰子牛排,做桌子前就給自己一頓塞,末了還掏出一盒六味地黃丸。 蕭敬然每次看他這樣就直想笑,“不至于吧你,這么虛???” 陳飛揚一邊吃一邊說,“哇,你去試試好嗎?如狼似虎啊簡直?!?/br> “多大歲數???” “三四十了?!?/br> “……沒老公嗎?” 陳飛揚也不隱瞞,“現在這個沒有,以前有過那么兩三個吧,有老公的?!?/br> 蕭敬然聽著直犯膈應,“有家室的還搞?” “大哥,富婆也不是那么好找的好嗎?再說了,有家室怎么了,她們老公要是做到自己該做的了,還能有我什么事?” 陳飛揚翻了個白眼,這種人他見太多了,有錢那是真有錢,可是再有錢能怎么樣?一個個還不都是過著喪偶式的婚姻,就是守活寡,老公在外面都快養到第八房了,正房雖然手里有錢,但是除了錢,也就什么都沒有了。 “所以我呢,就當是替她們老公盡職責了,她們用老公的錢來包我,有什么不OK的?” 蕭敬然空笑兩聲,“哦,合著她們老公還得謝謝你唄?!?/br> 陳飛揚眨眨眼睛,“那是?!?/br> 你還真當沒有那種變態老公出錢找小白臉給正房太太???陳飛揚都懶得說,簡直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蕭敬然是真瞧不起陳飛揚,“你啊,也算是個人渣了?!?/br> 陳飛揚也不惱,只垂著目光訥訥說道,“我也從來沒說過我是良民呀?!?/br> 蕭敬然鄙夷地瞥了他兩眼,“你還真是不要臉的坦蕩哈?!?,說完,轉身走了。 陳飛揚笑了一下,也沒理他,就夾著煙往沙發上一靠,沖著明晃晃的頂燈吐了口煙。 開什么玩笑,他要是要臉還能出來當小白臉么,婊子都已經做了,他還非得天天給自己立個大牌坊活著??? 不過他也不生氣,他清楚自己做過什么、是什么貨色,所以再難聽的話他也不怕聽,畢竟么,那是他自己活該的。 陳飛揚這么想著,從錢包里掏出一張卡,放嘴邊親了一口。 還是你好呀。 蕭敬然最近是真鬧心,自從陳飛揚開始出去開工以后,他就經常一個人在家里生悶氣。也沒別的事,就覺得異常煩躁,晚上還翻來覆去睡不著,每次都要折騰到后半夜,多半還得是聽見陳飛揚回家的聲音才能閉眼。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憋得,上火了。想他好歹落難之前也是個有頭有臉的大哥,如今竟然淪落到要吃一個小鴨子的,還得跟一個小鴨子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要不是陳飛揚那么齷齪,搞的家里都“臟”,怎么會讓他在這里呆的這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