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家大少[重生]_分節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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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在我手里,是因為他身上有些謎團未解?!比隣斂孔诖差^上,組織了一下語言,溫聲將孟舒凡的三個夢復述了一遍。 項遠聽到孟舒凡也在做夢時,腦子登時就糊了,做夢?又一個做夢的?他是真做夢還是重生了?這世上有那么多的巧合嗎? 想到當初他跟三爺說自己做夢時三爺那古怪的臉色,項遠捂住了臉,低吟出聲,特么當時那老男人一定笑瘋了吧?難怪他從不懷疑自己的說辭呢,原來已經有前例了。 “你到底想怎么處置他?”項遠惱羞成怒,惡狠狠道。 “還沒想好,”葉三爺坦白道,“你要知道,有關于你的事我一向比較慎重,誰知道這個姓孟的以后還會不會吐出些別的東西?!?/br> 這人的夢境和東東有一定的聯系,沒有徹底榨出這個人的秘密之前,三爺是不會放人的,最陰暗的時候,他甚至想過讓這個人永遠的消失,只不過他擔心影響東東以后的氣運,才暫時按捺不動罷了。 聽出三爺的擔憂,項遠想了想,低聲道:“我想見見他?!?/br> 第19章 和好啦 既然項遠想見孟舒凡,那葉三爺自然不會攔著,之前沒告訴項遠,也只是怕他多想罷了,一個外人竟然做夢夢到與他倆以后相關的事情,想想也挺詭異的,所以他不僅讓葛健用盡手段來逼迫小孟說出自己的秘密,甚至還用了催眠師和錄像設備記錄下他的夢境。 葉三爺生怕有什么疏忽讓他家東東落到夢境中那樣悲慘的地步,他不遺余力地壓榨孟舒凡,甚至于手段殘酷到無視人命的地步。 “項少,孟舒凡就關在這里面?!睂儆陧椷h的護衛將他帶到了京郊的一處療養院里。 項遠下了車,舉目打量了一下,發現這個療養院規模并不大,只因為地處大山深處,所以環境格外清幽罷了。 項遠并沒有急著見孟舒凡,而是閑散地在院子里走了走,這個地方別看環境很好,但是隱約能感覺出戒備還是很森嚴的,項遠以他多年接受保護的經驗來看,想從這里逃出去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您,您好?!表椷h正在院子里踱步,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道結結巴巴的問候。 項遠回過頭,一眼就看到了跟在護衛身后,一臉瑟縮的孟舒凡。 “你是?”項遠挑了挑眉。 “我,我是孟舒凡?!泵鲜娣簿兄數乩死陆?。 “SKY組合的明星?” “是,是的?!?/br> 項遠瞇起了眼,打量著這個前世他恨不得一刀捅死的年輕人,只是這個人與記憶中的影像很不一樣,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C國天王此刻面色蒼白,他低著頭,瑟縮著,甚至都不敢抬頭看自己一眼。 這個人真的是孟舒凡?不會是被人頂替了吧?項遠皺了皺眉,沉聲問道:“聽說你做了有關于我的夢?” 孟舒凡怔了怔,有些不解,他的夢中明明只有那個叫三爺的人,沒有這個年輕人什么事??! “請問,您是?”他遲疑地問道。 “我是項東東?!?/br> 孟舒凡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那個“東東”??!東東這個名字在他的三個夢里只出現了一次,他以前是沒什么印象的,可是當葉三爺的手下使出千般手段,逼著他不斷地去做夢陳述的時候,夢境中的每一個片段,每一個細節,甚至連“東東”這個只出現過一次的人名,都已經鐫刻在了他的腦海。 沒辦法,非人的折磨能將人活活逼瘋,他現在還能保持清醒,并不是因為對方的憐憫,而是因為催眠師有事出了國,還沒有對他進行更深一步的探索罷了。 想到這里,孟舒凡的眼圈紅了,他蒼白著臉,卑微的對項遠說道:“項少,我知道的都說了,我并不是故意對三爺不敬的,只要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我以后絕對絕對不會再出現在您們面前了?!?/br> 一夢經年,那個男人漸漸變成了他的執念,孟舒凡曾經以為自己是特別的,畢竟誰能連續夢到一個人達五年之久?更何況那個人是那么優秀,只在夢中就能感受到尊貴的王者之氣,而更讓他心動的是,這個王者對自己的態度很是溫和。 溫和,不就代表著希望?蕓蕓眾生中,為什么只有他夢到了男人?這說明了什么?是不是他是不同的?是不是命中注定他和男人要有所交集?孟舒凡興奮的不能自已,只可惜,他的執念太深,夢清醒的太快,當他妄圖抓住男人的那一刻,所有的事情都改變了。 連男人的衣角都沒摸到,就被送入了一個空房間,被刑訊,被灌藥,只為了讓他吐露出自己的秘密,而當得知自己的秘密涉及到那男人的以后時,他就徹底失去了自由。 在被關押的一個月中,孟舒凡無數次后悔當時的沖動,為什么要覺得自己是特別的?為什么要沖動的去抓那個男人?為什么、為什么要有那樣虛榮的心思?雖然一夢五年,但是那男人也只給他淡淡一瞥,后來就再也沒有露過面。 他唯一的用處,也不過是被催眠,被記錄,被催眠,被記錄……循環往復,直到現在徹底地陷入絕望,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真的發了瘋。 “項少,我求您了?!北徽勰サ奶^痛苦,孟舒凡見項遠面色古怪地看著自己,不顧自尊,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只要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別說跪地求饒了,就是趴在地上舔項遠的鞋子他都敢干。 “你起來?!表椷h給旁邊的護衛使了個眼色,讓他們把孟舒凡扶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該跪我?!?/br> “項少……”孟舒凡的眼淚噼里啪啦地落了下來,當人連基本的生存權都沒有的時候,留著自尊還有什么用? “這件事是君年做的過了?!表椷h輕聲說道,他當年在M國也備受折辱,所以對孟舒凡現在的遭遇也算是感同身受,來之前,他已經看過孟舒凡的催眠記錄,這個人是和三爺有過交集,但是具體的相處方式卻大出他的意料,恐怕這個人,也只是一顆棋子而已。 因為同在谷底掙扎過,所以項遠對孟舒凡的態度還不算差,他讓人將孟舒凡帶了下去,思忖了半晌,終究還是決定放了他。 “東東還是心軟了?!比隣斀拥剿碾娫?,嘆息了聲。 “我才沒有?!?/br> “好,好,你說沒有就沒有?!比隣斣谒媲?,從來就不知道原則二字怎么寫。 “放了他,對你的事情有沒有影響?”雖然心軟了一次,但是在項遠心里最重要的還是三爺,如果放了孟舒凡對三爺有害,那么他情愿把人關死也不會放孟舒凡出療養院一步。 “沒影響,我只是怕他拖累了你?!币驗槭玛P若干年后的東東,所以葉三爺并不敢要孟舒凡的命,即便再膈應,也得留著。 “不會的,我和他并無交集?!鼻笆浪兔鲜娣膊o交集,他甚至連孟舒凡的真人都沒見過。 “那就放人吧?!比~三爺倒也痛快,放人就是一句話的事,以葉家護衛的本事,自然會讓孟舒凡乖乖閉嘴。 “再跟顧逸舟說一下,讓他多捧捧小孟?!?/br> 這么快就叫上小孟了?葉三爺嘴里泛酸,不解道:“為什么?” “關了人家那么多天,總要給些補償,更何況,他站的越高,才越逃不開我們的監視??!”項遠得意地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葉三爺笑了,笑聲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來的,低沉沙啞,帶著男人特有的性感,“東東你學壞了?!?/br> “都是你教的?!币郧八皇菓卸?,經過前世的磨練,總不能一點心眼都不長。 “那你要怎么謝我?” 葉三爺的聲音更低沉了,搔的項遠的耳朵尖癢癢的,他縮了縮脖子,不滿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有什么好謝的!” “好好,我的就是你的,”葉三爺曖昧低語道,“很久沒有上交私房了,東東你什么時候收一下?” 私房?項遠愣了一下,旋即秒懂了男人的意思,他臉色爆紅,惱羞成怒道:“你個老流氓,怎么沒憋死你?!” 葉三爺當然是憋不死的,因為當天晚上他就趕了回來。 一路奔波,到家時天色已經蒙蒙亮了,葉三爺一路上了樓,打開房門,就看到心愛的小孩正擁被高臥,睡容香甜。 脫了衣服,輕輕地鉆進了被窩,小孩哼唧了一聲,就習慣性的往身后靠,葉三爺唇邊溢出一絲輕笑,放柔了動作,輕輕將小孩擁進了懷里。 “東東?”葉三爺在小孩耳邊輕輕吻了吻。 “嗯……” “東東?!甭曇舻统亮撕芏?,帶著男人難言的渴望。 項遠并不知道男人在身后的動作,只是本能的去尋求溫暖,當他被男人弄醒,意識到身上發生的一切時,已經來不及了。 “你不是說要追我嗎?”都特么滾到一張床上了,還追個屁??! “正在追呢?!币挥浲ρ?。 “不是得先牽手、接吻、再那啥嗎?”項遠一邊躲,一邊喊,“你把順序搞亂了你懂不懂?” “可是我一回來你就在床上等我啦?!蹦腥藷o辜地抬起臉,好像他才是那個被勾引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