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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笔⒃茲砷_口命令他。 段移抱著試卷坐在他邊上,頓時聞到了盛云澤身上殘留的金紡洗衣液淡淡的薰衣草味兒,乖乖地笑一聲,直白道:“你身上真好聞?!?/br> 盛云澤冷道:“老實點兒,別給我性sao擾?!?/br> 段移:=口=! “哪有性sao擾,這是夸你?!?/br> 盛云澤用黑筆劃出重點,少年骨節分明如同玉雕一般修長的手指在段移眼里一晃眼,“你還記得自己是個Omega嗎?” 段移一愣,忽然想到了音樂教室的那一晚。 盛云澤本來隨口一說,發現段移僵住之后,看到他的臉色,和他想到了同一處。 兩人同時移開視線,一個看試卷,一個看時間,耳根都有點紅。 音樂教室那晚后就是運動會,兵荒馬亂的過了幾天,雜七雜八的小事情塞滿了兩人的日常生活。 隨即而來的還有期中考,每天光是做題就已經夠廢腦子了,老實說,盛云澤那晚上雖然有氣,但畢竟也是十七八歲血氣方剛的少年,頭一回這樣吻一個人,午夜夢回難免翻出來復習幾遍,臉紅心跳,又刺激又隱秘。 感覺不錯,還想要。 那個吻之后,像這樣的獨處,還是頭一回。 段移不知怎么覺得有點兒坐不下去了。 盛云澤由吻想到了段移后頸的臨時標記,筆尖一頓。 他每次想到這個,心里就一抖,又酸又澀,說不上什么滋味兒。 反正很不爽。 “自己寫?!笔⒃茲砂阉脑嚲硪煌?,又戴上耳機,看架勢是不打算理人了。 段移磨磨蹭蹭地拖過試卷,看著盛云澤給他劃得重點,看完也不會,盛云澤還不如直接告訴他答案。 他后來沒打擾盛云澤寫試卷,等盛云澤寫完了所有試卷后,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段移早就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盛云澤摘下耳機,盯了段移的睡顏一會兒。 他睡得很熟,估計是做題時睡著的,水筆戳在臉上,拉出了長長的一條黑線。 臉看上去很軟,又白,纖細的脖子藏在二中黑白相間秋季校服中。 盛云澤伸出手在段移臉上掐了一把,沒醒。 他理所當然,甚至有些理直氣壯的伸出兩根手指,從他的脖頸滑下去,順勢拉開了段移的校服拉鏈,扯開貼身的領子,摸到了段移的后頸。 這個動作,幾乎能判定他性sao擾了。 盛云澤十分冷靜,仿佛在做一件很普通的事。 審視一般的檢查自己的東西,按在段移的后頸上,看到那處的牙印已經不太明顯,心里略微爽了點兒。 他彈鋼琴一般,另一只手撐著下巴,百無聊賴的玩弄著段移的后頸,后槽牙輕輕的咬合,摩擦,顯出一絲強烈的侵略性和攻擊性。 咬他一口,管他愿不愿意。 心里的聲音這么說。 按住他,現在沒人,讓他叫,隨便他哭,他也反抗不了。 盛云澤慢吞吞地發呆,腦海里閃過一些不可描述的想法。 段移夢里都不舒服,皺著眉頭想反抗,被盛云澤懲罰性的狠狠按了一下,在段移醒來的前一秒,他收回了手,正襟危坐,仿佛無事發生。 Omega的本能讓段移醒來的第一時間摸了下自己后頸,校服拉鏈是好的,段移對自己無語:我怎么睡別人宿舍也能做春夢了? 盛云澤若無其事地玩手機,段移肚子餓的咕咕叫,盛云澤點了兩份外賣,段移賴在他寢室不走,吃完飯之后,他提出了自己小小的要求:“我今晚能睡你們宿舍嗎?” 盛云澤剛收拾完桌子,聽完愣住,愣神只是一瞬間,他掩飾的十分好:“為什么?” 段移:“我們宿舍沒人,我今天中午被鬼壓床了,不敢回去睡?!?/br> 反正盛云澤早就知道自己怕鬼,段移索性不裝這個逼,破罐子破摔。 他人生還有無數的逼可以裝,少一個沒什么大不了。 “哦?!?/br> 盛云澤表面風輕云淡,實則警鈴大作。 他睡我宿舍? 睡哪里? 和我一張床嗎? 不能吧。 孤A寡O的。 盛云澤腦內風暴一圈,最后下定決心,冷漠地想:他是Omega,還在一個月內被別的Alpha標記過,理論上來說段移比腳踏兩條船還過分,他簡直是個海王。 我絕對不讓他跟我睡一張床。 就算他很想也不行。 如果,盛云澤心里想,如果他撒嬌,我也不會一下就同意。 我至少要晾他一會兒。 段移一指平頭的床:“我就睡這里,晚上我給平頭發個消息,就說段班今天要征用他的床了?!?/br> 盛云澤:…… “哦!”還是這一個字,稱得上是咬牙切齒了。 段移聽出了一股火藥味兒,問道:“怎么了?” 盛云澤冷酷道:“你睡Alpha的床,不會羞愧嗎?” 段移完全沒聽出盛云澤的酸味兒:“那又沒事,我都不嫌棄,他還敢嫌棄我嗎?” 盛云澤終于忍無可忍,尖酸刻薄地提問:“標記你的Alpha也不會介意嗎?” 段移在原地愣住,半晌才聽見自己開口:“你看到了?” 盛云澤呵呵一聲:“你也沒隱藏,招搖過市,我除非眼瞎才看不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