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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移和盛云澤不和,眾所周知。 他懶得解釋,開門道:“趁還沒到晚自習,打一把來不來?” 四人坐在宿舍里打牌,剩下兩個Beta屈服于段移的yin威,不敢聲張,只能默默地縮在床上看書。 沒了盛云澤的信息素,段移的牌越打越煩躁。 他和盛云澤結婚多年,就從來沒分開過這么長時間,Omega的本能在渴望丈夫的信息素,段移的牌打不下去,扔了一地。 蔣望舒問:“心情不好,改換打麻將?” 段移:“人才,你帶麻將來宿舍?我出去抽根煙?!?/br> 他推開門,穿過走廊到陽臺上。 陽臺對面正對著盛云澤的宿舍窗戶,窗戶下面掛著幾件洗干凈的衣服,還有內褲。 白色的,看尺寸,段移只看一眼就認出來是盛云澤的。 衣服雖然洗過,但也沾有盛云澤的信息素。 段移被撩的渾身起火,后頸腺體處跟針扎一樣疼,換做平時,他一秒都不等就滾進盛云澤懷里了。 漂亮的臉蛋皺在一起,段移長得有些女氣,像個瓷娃娃做的假人,干凈的黑白分明,臉上還有些嬰兒肥沒褪干凈,很稚氣,奶狗一樣的眼睛,水盈盈——用蔣望舒的話來說,就是長得可愛,想日。 他難受的原地轉兩圈,目光一凜,落在了盛云澤的衣服上。 人不能抱,衣服總讓他吸一口吧。 段移一面唾棄自己實在猥瑣,一面屈服于本能,找了根晾衣桿兒往對面宿舍狂戳。 長長的晾衣桿瞬間串起了兩件,一件短袖校服,一條內褲。 段移的目標是那件短袖校服——廢話,要是偷內褲他成什么了,變態??!哥也是有底線的好嗎!就算是老公的內褲也不是隨便偷的! 可惜天公不作美,手抖了下,短袖校服掉到樓下。 晾衣桿上只剩下一條內褲。 “嘩啦”一聲,對面宿舍窗戶被打開。 盛云澤端著洗好的衣服和段移的目光對上了。 他冷冷地眼神緩緩往下,略過段移的胸口,到了段移的手,段移手上的晾衣桿,晾衣桿上的——他的內褲。 段移:=口=! 盛云澤:…… 第2章 死亡ABC “于圣人先驅而言,我在思想言行上犯了一個錯誤,為了我的錯誤,為了我的過失,為了我最嚴重的罪行,我在此祈求上帝耶穌,阿門……” 段移安詳的躺在床上,雙手交叉合十,放在胸口。 “告訴老班,我走的時候很安詳,臉上還帶著微笑?!?/br> “你去不去上晚自習!”蔣望舒被段移這幅樣子氣笑了:“你給我下床!” 段移垂死病中驚坐起,瘋狂抱住床柱:“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要么你放手,要么你就帶著我的尸體去!革命烈士連反動派的刺刀都不怕,我還怕你個沒點兒B數的Beta?!” 蔣望舒使勁扯著他:“你他媽的——你也知道革命烈士連反動派的刺刀都不怕,那你他媽的還怕盛云澤!” 段移:“革命烈士可沒他媽的偷盛云澤的內褲!”他補充:“還他媽的被抓了個現行!我不活了!” 他猛地砸到床上。 一連串的“他媽的”,把段移給說暈了。 他口干舌燥的坐起來:“給我倒杯水?!?/br> 蔣望舒:“你不死了?” 段移:“渴死也算死,再不給我倒我就真死了?!?/br> 蔣望舒倒給他,“你真不去晚自習?” 段移:“我不去,我沒臉見盛云澤,太丟人了?!?/br> 蔣望舒遲疑道:“好吧,雖然你今天有點古怪。我把你開水壺拿走了,晚上記得去開水房拎水壺?!?/br> 段移擺擺手:“跪安吧,朕乏了?!?/br> 半個小時后,段移從燥熱中翻身。 他穿好衣服,拉開大門,鬼鬼祟祟從三樓往下跑,打著手機電筒找盛云澤的短袖。 下午尷尬的場景慘不忍睹,不忍回想,段移牙酸的祈禱:盛云澤最好忙著去上課,來不及撿短袖。 饒了一圈,段移眼前一亮,聞到了若有若無的霜雪味兒,透心涼,心飛揚。 他在草叢里一陣亂扒,終于找到了盛云澤的短袖。 段移熱淚盈眶,連忙抱著深吸一口,他感慨道:我現在真像一個死變態。 盛云澤的短袖洗的很干凈,除了霜雪般冷冽的信息素,就剩下金紡洗衣液的薰衣草味兒。 段移爽的毛孔都張開了,自身的信息素也穩定下來。于是連忙把短袖塞到懷里,從草叢中狂奔回宿舍。 他和盛云澤結合之后,需要盛云澤的信息素安撫,否則很容易情緒失控。在另一個世界里,盛云澤和他寸步不離,但在現實世界,段移跟盛云澤連一根毛的關系都沒,甚至他在盛云澤眼中,很可能成為了一個心理扭曲的變態——想到這里,段移深沉地捂臉。 別說寸步不離,就是靠的近點兒,盛云澤都能用冰冷的眼神殺死他。 他媽的,守活寡啊我…… 段移從抽屜里翻出剪刀,打算把盛云澤的短袖剪成一片一片,每天帶一片上學。 他安慰自己,也不算變態,人家女孩子上學也是帶著一片一片……的姨媽巾的嘛。 短袖和姨媽巾都是白色,我和妹子都是為了生理需求,沒區別。 剛準備剪,晚自習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