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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明君卻沒有遇上好的時代。 因為修真界經常插手凡間事的緣故,人們也養成了出事第一時間求神拜佛,等經常下凡的仙人看到了,自然來幫助他們。 總之就是不愿意自己解決問題,過于迷信。 這點在平時不是什么大問題,但是一旦遇上什么大一點的天災,就會出大簍子。 這一一年疫病被一隊遠道而來的異邦商隊帶入了哥哥所在的國家,瘟疫從國都開始迅速蔓延,身為天子的哥哥下令集中治理病人焚燒尸體,百姓卻在這個時候不愿意聽從他的命令。 習慣了求神拜佛的百姓不想親人的尸體遭受這種“大不敬”的痛苦,也不想自己已經患病但還活著的親人被統一帶走。 誰知道是帶去治病還是屠殺。 他們唯一做的就是日夜不停的向上天禱告。 哥哥遇上了□□煩,作為修仙之人的弟弟過的也不是特別開心。 修仙之人,說到底不過是些會術法,能力比較強,活的比較久的人罷了。修真界,不過是另一個人間。 人間如何勾心斗角,修真界便也如何勾心斗角。 甚至要比人間來的更加血腥殘忍些。 仙人弟弟肩負著師門的希望,只能壓抑自己的本性,整日嚴肅正經,公正不阿,除了修煉還是修煉。 一切為了飛升。 兩兄弟各有各的難處,主線故事就是這兄弟倆一人證明了人定勝天,萬事求人不如求己,最后成了千古一帝。一人最終認清了自己真正追求的大道,擺脫了他人的束縛去追求自由,真正飛升成了仙人。 蘇醒很喜歡這個故事。 他對劇本已經熟到不能再熟悉了。 在休假是時間里,宿淮經常會陪他一遍一遍的對戲,一起給角色寫自傳,設計一些小動作。 蘇醒今天的頭一場戲,是屬于仙人弟弟的初露面。 容貌清越脫俗的仙人,在氣氛沉悶肅穆的大殿內起身,臉上是最符合修仙之人的無悲無喜。 但隨著身后大殿和眾人的遠去,遺世獨立的仙人身上,反而漸漸多出了一些鮮活的色彩。 冷冷清清的眼眸蕩出一片春色。 仙人不畏嚴寒,整部電影的造型只有一套簡單到極致的白衣,一根白玉簪子挽起潑墨般的長發,清越脫俗。 好的電影化妝師都是要特意為角色設計妝容的,每個角色統統一個妝,只能說明劇組太窮。 《雙生》缺什么都不缺錢,這一次的服化道絕對是有史以來最富有的。 蘇醒的長相是所有化妝師和導演夢寐以求的,可塑性強,五官里就揉著一股別人學不來的韻味。 只要化妝師手法好些,畫上減齡一點的妝面,眼尾無辜的垂下來,說是十□□歲青澀少年都毫無違和感。 如果妝面改的更加濃墨重彩一些,眉峰再銳利點,眼線微微往上勾一點,撲面而來的盛世美顏又A到腿軟。 ———— 被重重門規約束著性子的斯年有一顆跳脫的心,他不像掌門師兄,清心寡欲,也不像門中師侄,個個嚴于律己。 他最愛的是俗世的美景美食和美人,但是身為一個修仙之人,師傅耳提面命,禁止了他喜歡這些“下等消遣”,免得他玩物喪志,白白浪費了大好的天賦。 這一日又是人間佳節,終于按耐不住的斯年偷偷溜下了人間,在熱熱鬧鬧的廟會上,遇見了出來視察民情的小皇子。 越靈昀錦衣華服,面帶一個兇神惡煞的鐘馗面具。 然而鐘馗防鬼不防偷,剛出來沒一會兒,小皇子身上的玉佩就讓人給摸走了。 還沒等他去找,就見一個戴著狐貍面具的少年揪著一個小崽子,把他的玉佩還回來了。 這是兩兄弟的初見。 也是兩人這一生,唯二次的見面。 對于這種兩個角色需要同一個演員的場景,那只有兩種辦法了,一種是兩個角色的戲份分開拍,然后后期剪到一起,另一種就是找個身形相似的替身,后期摳圖換一下臉就行。 這兩種辦法,前一種更麻煩一點,對演員的要求也更高,后一種就比較方便了。 蘇醒和王幸……同時選了前一種。 王幸其實也覺得有些地方用替身更加方便,但是有的人就是這么奇怪,哪怕不看臉,在人堆里你都能靠著他獨特的氣質一眼認出人來。 只能說氣質這種東西真的太玄了。 蘇醒的理由就要比王幸來的私心一點。 在演戲上,他一直是個很小氣的人,屬于他的角色,每一個鏡頭他都想自己演。 這是屬于他的角色。 鏡頭再難拍,他也會盡全力做到最好,做到比別人都好。 這是一個演員的勝負欲。 拍了一上午的戲,蘇醒只覺得《雙生》的演員都各有各的優點靈氣,讓王幸師兄和編劇選人是個好主意。 劇組內一切安好,劇組外,隨著魏然新電影的開拍,已經開始腥風血雨起來了。 有傅時的支持,魏然現在儼然第一流量小生的勢頭。 他的粉絲和他有競爭關系的明星粉絲之間撕的腥風血雨,滿地是瓜,把圍觀群眾都撐成了猹。 宿淮除了有關蘇醒的消息,其他八卦都是懶得看的,每天公司事務忙到飛起,只有在一日三餐的時間和晚上睡覺的時候,可以抽出時間來打個電話,小情侶親昵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