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я.cм 分卷閱讀22
呢?” 她看起來是真的很喜歡畫畫,甚至剛才提起來的時候眼神中的光芒都不像是在說以前的事情。 “因為嬸嬸說學東西不能多而不精,好好專精芭蕾一門就可以了?!奔o夏看著將她的手包裹住的大掌,耳朵尖又開始不自覺地發熱:“其實我以前就學過一點兒,學了大概兩年吧,雖然那個時候連筆都拿得不是很穩,也Qベqun.精品文壆:RōùSんùЩù(rou書屋)。ΧγZ 只是在涂鴉而已?!?/br> “我記得你jiejie紀羽就是學美術的吧,之前好像還準備開畫展?!?/br> “嗯,jiejie也很喜歡畫畫……” 傅恒之看紀夏的目光愈發憐愛,他將小嬌妻拉進自己懷里坐在他腿上,看著她無比純真干凈的目光,又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他們的第二次見面。 其實就是酒宴結束的第二天,但他當天晚上就又要飛往洛杉磯——雖然也并不是非見不可,但他確實有些好奇紀家背水一戰推出來的人是不是真的會像昨天看見的那樣青澀。 然后他一個電話打出去,很快那個少女就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她身上穿著蓬松的小禮裙,裙子采用露背設計,在后頸處用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固定,倒真像是被裝在了一個禮物盒中一個精致的小物件兒,就那么被那對夫妻興高采烈地送了過來。 “傅先生,您好…” 似乎是因為獨處,她比昨天看起來還要緊張一些,卻在非常努力地掩飾自己的情緒。譬如看著他桌上的裝飾品企圖轉移注意力,或悄悄把手藏到桌下不讓他發現她的手指都已經擰在了一起。 “傅先生,我知道您肯定知道叔叔嬸嬸現在非常需要您的幫助?!?/br> 可她明明當時已經膽怯到聲線都在發抖,卻依舊壯著膽子抬起頭看向他的雙眸,將自己應該掩飾,至少現在應該掩飾起來的事情那么明明白白地攤在了他的面前。 “我知道?!?/br> 傅恒之臉上依舊是禮貌到挑不出半點毛病的笑容,就連雙眸中的溫度也拿捏得恰到好處,是處于疏離與熱情的中間的某一個點,讓人讀不出半點疏離淡漠的味道,完美得仿佛一張面具覆蓋在他的臉上。 他很擅長控制情緒和管理表情,自然也對他人的演技格外敏銳。 “不過我只是個生意人,并不是慈善家,紀小姐也應該清楚吧?!?/br> “當然……我知道……您可以提出伸出援手的條件……” 那個下午外面陽光很亮,將少女的眼眸中的真誠映得格外真切。傅恒之看著,心頭突然涌上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慨。 “那如果我希望紀小姐和我結婚呢?” 27.一定 27.一定 第二天的下午,紀夏終于站在了日本的國土上。 傅恒之在鐮倉定的是民宿,一個非常有日本風味的庭院,幽靜且雅致,門口的池塘邊還種了幾株紫陽花,正好處于花季,給了紀夏一個進門的驚喜。 傅恒之把整個庭院的所有房間都包了下來,和紀夏兩個人慢慢地把所有房間都逛了一遍,選好了臥室之后才準備出門逛逛。 因為不趕行程玩到哪兒算哪兒,兩個人都相當悠閑,先是去了鐮倉高校前站圣地巡禮,聽紀夏說了一堆關于灌籃高手的事情,然后一人一個捏著一個可樂餅一邊吃一邊逛。 紀夏其實很少出來玩兒,嬸嬸對她芭蕾的練習時間要求很嚴格,一般紀夏下了課就會被接回家練舞,唯一的消遣就是晚上睡前看看漫畫追追番。 現在的紀夏就像是剛出籠的雀鳥,哪怕是這樣的閑逛也逛得有滋有味的,一整天情緒都很高亢,傅恒之每次側過頭去看她都能看見她在笑。 不是那種平時乖順而安靜的笑容,而是發自真心的,活潑愉快的笑,幾乎能將天上的太陽都比下去的笑。 沒有什么比帶她出來玩更值得了。 傍晚,兩個人吃過飯,紀夏看著在夕陽的余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又起了散步的念頭,拉著傅恒之脫了鞋一塊兒去踩沙子。 現在氣溫還不算熱,尤其到了傍晚還有些涼,好在海水退潮,海灘的砂礫中還殘留著最后一絲陽光的余溫,細軟的沙討好著紀夏小小的腳掌,讓她又忍不住彎起嘴角。 她總感覺一切都好稀奇,拍打著岸邊的海也好,腳下柔軟的沙也好,庭院里的紫陽花也好,都好討人喜歡。 她松了傅恒之的手往前跑了兩步,踩了踩微涼的海水又回來,然后被遠處的人吸引小跑著過去,傅恒之真是愛極了她這樣的純真。 紀夏跑遠,碎花裙被海風吹得不斷飄舞,遠了看像是風中搖曳的花苞。傅恒之走過去,才看見紀夏正傻傻地看著一個正在寫生的人發呆。 海風不小,那人卻反其道而行在海邊架起了畫板,在風中悠閑地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