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多半有病_分節閱讀_17
那委委屈屈,又任勞任怨的樣子,嘟著嘴納悶怎么還不射的樣子,莫名覺得有點萌,像是未成年的小朋友。 這么想著,他出乎意料的下腹一緊,射了。 未成年的小朋友呆滯了一下,看著衣服上的一堆粘稠物體,突然不知道被驚了哪根弦,脫了衣服身子就覆了上來,手像他的后面探去。 柏沂恢復了一點力氣,察覺出他的狼子野心,一個翻身便覆在了他的身上。 這場攻受之戰幾乎沒有懸念,柏沂從大學開始就練跆拳道,要不是被偷襲七八個撂倒也不是問題,瞿晗從小嬌生慣養,模樣體型和個未成年一樣,整個一只會嚎的戰五渣白斬雞。 之后在無數次的反攻之戰中,柏沂沒少笑話過他艸人不成反被艸的光榮事跡,瞿晗無數次被按在床上嚎的嗓子都啞了的時候都在深深地后悔,當初這么就沒先下手為強呢,那么一點點憐憫之心怎么就給了這白眼狼了呢? 其實他也明白,如果當初被上的是柏沂,現在自己指不定還能全須全尾的活在這兒呢,就更別說和仙女在一起了。 但那天的經歷實在是這輩子最黑暗的回憶。 柏沂就是個死處男,沒有實戰經驗也就罷了,前戲都沒做就插/了進來,活生生的把他差點疼死過去,柏沂卻覺得滿腦子都是爽。 說白了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柏沂完全忘記了被下藥的屈辱,一直把瞿晗折騰到半夜,等他滿意了,床上的人白著個臉像是個被玩壞了的破娃娃。 大半夜的瞿晗一路發燒到了三十九度。 柏沂連夜給師兄打了電話,把人送到醫院,在師兄揶揄的呵呵里把被自己玩破了的那朵花給縫了個完好如初。 瞿晗醒來后動一下嚎一聲,但那堅定的眼神透露出了他此時不屈不撓的心,爸爸個爺們兒都被媳婦上了,自己怎么著也要拿下這朵高嶺之花,把仙女娶回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啃就怎么啃,這才對得起自己這殘軀。 從柏沂二十五歲了還沒開過葷就知道他心底里其實是個特傳統的人,不管這事兒是怎么發生的上了人家“姑娘”就應該負責,之后的一個月,瞿晗專門住在醫院里成心惡心他,他雖然生氣卻潛移默化的覺得這熊孩子也挺可愛的。 都說愛是做出來的,兩人的感情不快不慢的走著,起碼不是兩條平行線了,怎么著也有相交的時候。 相交的那天來的比想象中要早。 那天醫院臨下班有個校車出了事,十幾個孩子送了進來,柏沂忙完回家時已經晚上十二點了,下著大雨,雷電轟鳴,一道白光從眼前閃過,瞿晗眼圈通紅正可憐巴巴的瞅著他。 特別像只流浪貓,琉璃一樣的大眼睛,柏沂感覺他下一刻就能扒拉著他的褲腳喵喵叫。 柏沂在這個雨夜把他的貓領回了家,餓了喂食,冷了添衣,病了喂藥,再后來,這只貓就沒在離開過他家。 瞿晗沒說他為什么離家出走,柏沂也沒問。 再后來,瞿晗瞞著柏沂參加了選秀,得了冠軍的那天,正好有個不大不小的公司找他簽合同,他樂顛顛的抱著合同回了家,定了情侶房間,打算和柏沂好好過個情人節,順便給他個大大的驚喜。 晚上,驚喜沒有,柏沂只覺得被嚇到了,他不想讓瞿晗進娛樂圈,總覺得,他走遠了,自己就抓不牢了。 瞿晗感覺出他的不高興,使出渾身力氣挑逗他,感情到了,柏沂也不再端著,兩人開始了激烈的負距離交流。 床的質量很差,瞿晗沒有工作,瞿榮天凍了他的卡,這段時間全靠柏沂養,定的旅店也就廉價的多。 沒想到的是,床的響聲越來越大,到最后,竟然榻了...... 瞿晗和柏沂兩兩相望,撲哧一聲就笑了,兩人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完全忘記了剛剛在為什么冷戰。 笑夠了,柏沂蹲下身子看了看,“床是拼插的,可以修,要不明天還不知道得陪多少錢?!?/br> 瞿晗愣了愣,突然就紅了眼圈,“要不,我們結婚吧?雖然不能領證,但你艸了我這么多回,總得給我個名分吧?” 柏沂聳動的肩膀一頓,他感覺自己眼淚都要落下來了,好半天才故作無所謂的說,“成?!?/br> 情人節,兩人就這么在廉價的旅館里撅著屁股拼了一晚上的床,許了一個莊嚴而又神圣的諾言。 作者有話要說: 都看到最后了,點點手指收藏了啦_(:3∠?)_ ☆、溫情 瞿晗醒來的時候天還沒大亮,把他驚醒的是放在床頭柜上正響的歡快的手機,他猛地睜眼起身看著四周完全陌生的環境足足呆滯了一分鐘才想起來昨天趴在柏小涵的床邊睡著了。 他木訥的掃了四周一圈,房間里沒有人,自己根本不在柏小涵那布置的和個童話屋里,而是在一張大的夸張的床上,床單因為他不規矩的睡姿已經皺巴巴的亂成一團,白色的羽絨被也被踢到了地上。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褲子和外套都被扒了扔在床角,下身露著一雙大長腿,上身只裹著個大背心。 若非沒看到那些個紅草莓在加上知道自己喜歡睡著扒衣服的德行,瞿晗幾乎就以為他昨晚和柏沂亂性了...... 揪起被子捂住臉,哇啊啊,好想亂性啊,怎么辦? 臉蒙在被子里,羞恥感大大的下降,瞿晗感覺自己還能在這被子上聞見柏沂的味道,這股味道濃烈的沖擊著他的感官,過分活躍的大腦里開始反映兩人醬醬又蹡蹡,蹡蹡又醬醬的黃/色小視頻。 越想越興奮,小小瞿也開始顫顫巍巍的在他手心里揚腦袋,瞿晗決定要在趁著沉浸在白日夢里不可自拔的當口幸福的來一發。 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 靠,嚇萎了。 他急忙把腦子里那些有的沒的扔在一邊爬起來把手機抓過來,鈴聲卻正好停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醫院。 早就聽說醫生忙,連節假日都閑不下來,原來是真的。瞿晗嘟囔了幾句,揉了把臉讓自己清醒過來,連外套也沒披,穿著背心大褲衩拿起手機就向外面走去。 “柏沂?” 他推開臥室的門壓低了聲音叫了幾聲,在客廳廚房繞了一圈以后,這才發現柏沂站在陽臺上,一旁的圓桌上堆了一煙灰缸的煙頭。 他的背影傾長,天只有一點點亮,像是蒙了一層冷色調的濾鏡,柏沂和遠處點點燈火融在一起,莫名讓人覺得落寞而又孤寂。 不知怎么的,瞿晗向前的那一步怎么也邁不出去了,那種深沉壓抑的情感透過了骨rou,直擊于心,即便沒有記憶,胸口卻還是疼得厲害。 他在推拉門前站了一會,盯著那個背影越發的心煩意亂。 手機不屈不撓的又響了起來,柏沂猛地回過頭,深沉的眼眸里那還未消去濃重的感情藏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