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多半有病_分節閱讀_11
二來宣布了lay接下來的半年要出國進行封閉式進階訓練,將不會再熒屏上露面。聽的人和說的人都心知肚明,什么出國訓練,怎么早不去晚不去就偏偏這個當口去呢,潛意識不就是說瞿晗被公司當了棄子,雪藏了唄! 在第二條上記者都達成了共識,刷刷刷的在本子上寫上了同一個題目——時星影視向榮華“割地賠款”,lay成棄子遭雪藏! 就在一片寂靜中,突然冒出一個記者都問了這樣一個問題,“新戀情?您的意思是您的前任出軌了嗎?剛剛離婚就有了新戀情,這……很難不讓我們想歪???” 楚海夕沉沉的看了那人一眼,沒給瞿晗說話的機會,留下給記者充分發揮的空間后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lay是瞿晗的英文名,柏沂知道,但柏小涵不知道,他好不容易醞釀好了情緒和老爹說話,剛出聲,“老爹,瞿晗……” 柏沂一個大轉彎,咬著牙狠狠地道,“死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一定要相信瞿晗小同志??!他真的不渣啊,也同樣相信柏沂老攻啊,一定會收拾他的啊??! 我發誓,下一章他們就要見面了!不要大意的好好收拾你的蠢浪受吧! ☆、燒紙(捉蟲) 死了? 完了,我成了沒有媽的孩子了,以后被老爹打死都沒人管了! 柏小涵被嚇的臉都白了,足足哭了一路,無數個鼻涕泡在他臉上炸裂,巴掌大的臉臟兮兮的不成樣子,偏偏柏沂看了仍是無動于衷,實在煩了就偏過頭黑著臉皺著眉低呵,“再哭!” 沒了瞿晗的柏小涵就是個慫包,立馬死死地咬著嘴不發出聲音,五官都擠的變形了。 停好車回家,柏小涵可憐兮兮的拽著柏沂的衣角上氣不接下氣,偏偏還不敢發出聲音,只能拿另一只手捂著嘴,一抽一抽的,發出哼哼的聲音。 上電梯的時候遇到了樓下的王姨,王姨糾結的盯著倆人從一樓到十二樓,終于忍不住開口,“小柏啊,我知道你是高級知識分子,但小孩犯了錯也不能光靠打是不是,你看把小孩哭的,天可憐見喲?!?/br> “王姨,我沒打他?!卑匾什蛔栽诘恼f了句,牽起柏小涵的手,確實是自己做的不對,如果是瞿晗在的話肯定不舍得讓小孩這么哭。 想到這兒他有點愧疚,沒想到的是柏小涵仗著有人撐腰,索性放開了嗓子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柏沂:“額......” 王姨斜著眼看他,明顯一臉的不信,要不是這幾年一直住在這認識這個小伙子,還真以為他是個人販子呢。 柏沂不好意思的笑笑,電梯門一開,便把柏小涵抱起來一步并兩步的沖了出去,從兜里拿出鑰匙打開門進去打算和柏小涵好好聊聊,這小破孩卻掙扎的從他懷里跳了下去,跑到自己的房間里鎖起來不讓他進去了。 那動作麻利的,真以為后面有狼趕著呢! 柏沂敲了幾聲沒人應,卻還能聽見柏小涵的哭聲,明顯嗓子已經啞了,剛剛看他那副可憐樣,眼睛腫的和個紅桃一樣。 “柏小涵,你給我開門!”他咚咚的敲了幾下,“再不開,我可是要踹了??!” 回他的是故意干嚎的兩嗓子,柏沂也無可奈何,畢竟自己沒吃菠菜還真踹不開門。 如果是瞿晗,他會怎么辦呢...... 柏沂發現這幾天總是會想起他,明明越離越遠了,卻發現自己的生活一點點都離不開他,說什么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這都是屁話啊,哪個人嘗夠了兩個人的美好還能若無其事的再去品味一個人的孤獨? 真是個傻逼。 他靠著柏小涵房間的門抽了根煙,煙圈慢慢變大擴散消失在空氣之中,半點痕跡都抓不到。 小孩還在哭,但明顯哭累了,聲音低的不仔細聽也聽不見,柏小涵雖然是自己的,但瞿晗卻分外的寵他,簡直快到了他想要星星,就順便把月亮也摘下來的那種程度。 當初醫生告訴兩人代孕成功時,瞿晗高興的都哭了,正好網絡上有句流行語叫:哭的像個孩子。柏沂捧著他鼻涕眼淚糊一起臟兮兮的臉咬了一口,自家的這個小孩怎么這么招人疼呢! 在這個家里,自己扮黑臉動不動就虎著臉要抽人,到了最后這些巴掌總是會通通都落在瞿晗的屁股上,偏偏他還演技了得,齜牙咧嘴的演的那叫一個下一秒就要歸天似的。 不怪柏小涵這么難過,可是他越難過柏沂越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他,瞿晗他不會再回來了,他會是別人家的爸爸,再也不會記得這個家...... 一根煙抽完,煙屁股差點燙了他的手。 隨著咔嚓一聲,房間的門開了。 柏小涵背著書包腫著臉赤著腳問,“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柏沂不敢再說氣話了,蹲下身子哄他,“不是,剛才我是騙你的?!?/br> 小孩抽了兩下鼻子,“那瞿晗什么時候回來,你們說好帶我去游樂場的!” 柏沂想了想,終于咬牙道,“瞿晗,他不回來了,以后,這個家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了?!?/br> 柏小涵怒瞪他,兩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他一把推開柏沂沖了出去,帶著哭腔大叫一聲,“你騙人!我要離家出走!” 柏沂急忙去追,想起他沒穿鞋便快步進了房間提著鞋就跑了出去,卻正好打了個時間差,電梯正關著往下走。 瞿晗參加完新聞發布會,整個人累的連根小指頭都不想動,癱在床上睡了一個多小時卻又被餓醒了,他住的還是大學時買的那套房,沒回瞿家,也沒和楚海夕一塊住。 楚海夕倒是提出來讓他搬到他那兒去,但瞿晗自己住慣了,保不齊哪天晚上就要帶個合眼緣的打一炮,也就推了又推拒絕了。 房子和八年前差不多,也沒落灰,干干凈凈的,卻沒點煙火味,他下床摸著黑開了燈,打開冰箱看了看,最新鮮的東西竟然是過期一年的一盒酸奶。 靠。 他隨手把冰箱門甩下,手機正好在這會兒響了起來,他摸出來看了看,是楚海夕的短信,說是公司有事,讓他自己定點外賣吃。 外賣有什么好吃的?瞿晗努了努嘴,打開個定外賣的APP隨手滑了滑,選好了一家的麻辣香鍋剛要下單卻發現連支付的密碼也忘了。索性便披了件外套,帶上帽子墨鏡口罩打算下樓去覓食,還記得這邊上有家特夠味的小吃攤,什么臭豆腐,烤串,炸蟹鉗,爆肚菠蘿羹,據說還有蒙古哪兒傳來的綠豆奶酪和葡萄干酪。 幾乎是吸溜著口水飄下了樓,飄到半路上突然看到有個小破孩在路邊燒紙,火光一明一滅的,時不時地干嚎兩聲。 瞿晗聽著怪滲人,仔細一看小孩連鞋都沒穿,一臉的慘兮兮模樣和被家長揍了離家出走的叛逆少年一模一樣,小時候經常被揍的瞿晗一下子就有了共鳴,決定以過來人的身份好好教育他一番,離家出走有什么了不起的,男子漢就要氣的別人離家出走才算有本事。 他走到小孩身后,小孩還在邊燒邊念叨:“瞿、瞿晗,明天是清明節,書上寫要給、去世的長輩多燒點好東西,我沒有、沒有錢,只有趙老師、布置的作業,可、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