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多半有病_分節閱讀_1
書名:前夫多半有病 作者:有深度的栗子 文案 大二這一年,瞿晗出了個小車禍。 醒來發現自己結婚了,嫁了個男老公。 男老公跆拳道黑帶,分分鐘把他打成死魚。 但二十八歲的自己就是這么吊, 婚內出軌還不算, 小三上門來挑釁, 離婚! 離就離!瞿晗很快鎖定第二春目標人物,蜂腰蜜桃臀,醫生哥哥貌似有點帥,我能陪你看日出嗎? 醫生神色詭異頓了一秒,下一秒就是過肩摔。 跆拳道黑帶,沒收力,瞿晗躺在地上徹底成了條死魚。 千帆過盡之后,不過一句―― 我結婚了。 沒錯,還是他。 一個C天R地不懂愛的小種馬離婚失憶后仗著“年紀小不懂事”作死蠢浪追求舊愛的故事。 暴力冷酷醫生攻VS作死蠢浪明星受,兩人試管有個流氓小孩 掃雷:同性可以結婚的現代,失憶狗血梗,小受沒出軌,這真的是一個甜文,嗯,騙你是小狗。 內容標簽: 搜索關鍵字:主角:瞿晗,柏沂 ┃ 配角:楚海夕,尚影 ┃ 其它:甜,寵,狗血 ================== ☆、離婚(修bug) 四月初天連著陰了幾天,沉沉的烏云把天悶了起來,無形中給人一種壓抑到極點的感覺,風吹得急,卷著沙子從人臉上刮過去,掃的人生疼。 柏沂臨走時掃了眼日歷,宜沐浴祭祀,忌嫁娶。挺好,結婚看黃歷,離婚也踩著點,有始有終。 他下車時瞿晗已經到了,黑色的風衣,壓低帽檐戴著墨鏡口罩,但不管是身形還是氣質放在那兒照樣讓匆匆路過的人多看幾眼,甚至已經有人摸出了手機蠢蠢欲動的打算拍照。 柏沂快走了幾步,正好擋住那人的視線順勢拽住瞿晗的胳膊將他拉進了民政局。 離婚室里也有一對在辦離婚手續,工作人員見慣了也沒多勸,短短的幾分鐘里兩人將簽字,蓋章,薄薄的結婚證遞過去換成離婚證,從此一別兩寬,各自生歡。 男人的手在顫抖遲遲不肯將結婚證拿出來,女人倒是利落,唰唰的簽字,抬頭向那邊瞥了一眼,“拿出來啊,都要離婚了,你能不能讓我看得起你一回?” 男人被女人罵慣了,捂著臉五大三粗的漢子瞬間紅了眼,“仙仙,那人對你好不好,他老婆——” 女人突然搶話,“好,好的不得了!隨隨便便的一個包就抵得上這幾年你買的那些破東西,老娘被你白嫖了八年了,也夠了,利落些,簽吧?!?/br> “好,簽,簽!”男人一抹眼淚刷刷寫下名字將筆扔在一邊,沒再多看女人一眼便推開門走了,發出重重的關門聲。 工作人員嘖嘖的搖搖頭,也不知道是在唏噓面前的這兩個還是在心疼被摔了無數次的門。 柏沂看了看腕表,一個多小時以后還有場手術要他cao刀,他沒時間和瞿晗在這里傷情悲秋,女人拿起包前腳走后腳他就站了起來,快走了幾步正好和她打了個照面,一張哭花了的臉。 突然間就頓住了腳,nongnong的悲哀從心底升起,蔓延到身體的每個縫隙之中,無孔不入。有些事就是這樣,不把自己逼到懸崖邊上,不會知道跌下去的那一刻自己會是多恐慌,多害怕。 瞿晗仍在原地坐著,他早已經將口罩帽子和墨鏡摘了,彎著腰雙手插在頭發里,眼圈通紅,一向被粉絲稱為“盛世美顏”的臉上長出了青色的胡茬,短短幾天不見,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慘白的臉色,濃重的黑眼圈,帶著一身的煙味,怪不得前幾天路人偶遇拍了張照,黑粉們都在下面評論說lay鐵定吸毒了。 一般辦離婚的工作人員多少都理解這些人,盡量不往人家的心口戳刀,可這位偏偏翹著個腿吊吊的問,“誒,你倆到底是不是來離婚的,倆大老爺們,能不能利索些,一刀兩斷麻利點,別在這耽誤時間??!” 柏沂走過去,蹲下身子像以往一樣將他的手從頭上拿下來,為他理了理頭發,對上他的眼睛,說,“走吧,別這樣,太難看了?!?/br> 瞿晗好幾天沒見他了,兩人鬧翻以后,柏沂就搬出了公寓隨便找了家旅館,他找了一晚上才找到人卻因為淋了大雨暈在了他的門前,柏沂是鐵了心的不想見他,連面都沒讓他見,托人把他送到醫院后便暫住在了同事家。 他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醒來等到的就是柏沂的最后一條短信,離婚吧。 像是病入膏肓的癮君子好不容易吸了一口毒品,他緊緊的反握著柏沂的手,用力的青筋迸發,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柏沂,你真狠?!?/br> “沒關系?!卑匾市π?,“最后一次了?!?/br> “嗯?!宾年蠐沃巫拥姆鍪终酒饋?,低笑,“是我犯賤了,是我婚內出軌還被你抓jian在床,我他媽臉得有多大還要拽著你求你別走?!?/br> 清晰地感覺到面前笑的淡定的男人呼吸一沉,漆黑的瞳眸里藏起了無數的思緒。 瞿晗剛剛認識他時就是這副模樣,穿著白大褂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即便對自己這個紈绔富二代厭惡到了極點,偏偏還要端著一張死人臉,他年輕時混賬事干了不少,給柏沂下藥這件事卻是干的唯一不后悔的,雖然結果反倒是被別人艸成個破娃娃,,住了一個多星期的醫院,“惡心”了人家一個多星期。 沒想到過了八年,這人被他扯下的一張張面具又由自己親自給穿了回去,變成個與自己毫無關系的陌生人。 瞿晗的怒火在柏沂看來來的莫名其妙,他向前走了幾步,明明比自己低幾公分,卻給他帶來無形的壓迫感。他湊上前去像是要吻他,柏沂一側臉,瞿晗吻在了他的耳垂上,張嘴便咬了上去,拿牙輕輕的磨,不疼,細細碎碎的帶著麻,柏沂愣怔了幾秒猛地把他推開,同時一陣劇痛傳來,他罵道,“唔——瞿晗,你發什么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