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H
頭頂上明晃晃的吊燈簡直是個麻煩,沉慶陽低下頭,看著一貫在他面前嬌縱跋扈的少女難得羞怯的模樣,愈發覺得渾身燥熱。 他發自內心笑起來的時候,總會露出嘴角的一顆虎牙,姚窈對此尤其嫌棄,罵他看上去像個二百五。然而此刻,直直對上沉慶陽張揚得意的笑容,姚窈竟覺得有點桀驁不馴的好看。 眼前的少年方才十八歲,正是最意氣風發、無懼無畏的時候。喜歡和厭惡全在臉上,包括他對她毫不遮掩的渴望,一眼便知。 沉慶陽近乎貪婪地嗅著她發間的香氣,聲音低啞,追問道:“既然嫁誰都一樣,怎么就不能嫁給我了?你既然說報答,怎么就不能以身相許?我知道你爸,滿心都是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只盼把你早點嫁出去收彩禮錢,恐怕區區幾百萬根本填不了。你說,除了我,還有誰敢娶你?” “況且,如果是沉家去提親,你爸說不定高興得連彩禮都不要了,直接給你打包送到沉家?!?/br> “你、你他媽……唔!” 姚窈的臟話沒能罵出口,便被人用嘴給堵上了。沉慶陽無愧于他“狗男人”的稱呼,動作十分野蠻粗暴,根本不是親,是啃。姚窈都快被他咬出血了,抬腳就要踢他,結果抬到一半小腿便被夾住。 “你要是再動,我就在這兒給你辦了,省得以后夜長夢多?!?/br> 他看了眼一旁的大床,意思不言而喻。 姚窈這下是真的認了,她認栽了。識人不清,交友不慎,活該她落到如今這步田地! 形勢比人強,她想了又想,今日這狀況顯然是不能再硬剛下去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她嫁給喂豬的都不會嫁給他!沉慶陽這個不上進沒前途的垃圾男人,日后千萬別落到她手里! 姚窈打定主意,正準備先委曲求全編點好話,脫身再說,沒想到原本對她放松了鉗制的男人瞬間又繃緊了身體,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 他動作極快,甚至不忘順手關了墻邊的燈。天旋地轉間,姚窈只覺得自己似乎是被塞進了方才背后抵著的推門衣櫥里。 一同進來的還有沉慶陽。 我日你大爺的!這狗東西真他媽是禽獸不如??!居然要在這種地方……他這是什么變態的癖好?! 姚窈奮力掙扎卻毫無結果,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就在心里問候了沉慶陽祖宗十八代。男人的大掌就在她嘴邊,她正想狠狠咬下去,卻聽見衣柜外傳來一聲突兀的響動。 “嗯……阿祁,你輕點……” 有女人的嬌吟聲響起,門開,細聽的話能夠分辯出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脆響和男人壓抑的喘息。 有人進來了。 而且是一男一女,兩個人似乎在,zuoai。 “噓?!?/br> 一片漆黑中,姚窈居然還能感覺到沉慶陽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她愣了一下,旋即大怒。 這男人是不是腦子有坑?!他們在這好好說著話,又沒干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憑什么跟做賊似的躲起來?先來后到懂不懂??? “不要,輕點嘛……??!” 然而,外面激烈的戰況顯然是不允許她現在沖出去了。細微的拉鏈聲響起,衣柜正對面的床板微微一震,那一男一女似乎打定注意要在這里辦事了。 柜櫥里的空間十分狹小逼仄,再加上沉慶陽身高腿長,塞進來幾乎占了大半地方,要不是姚窈身型嬌小柔軟,恐怕早就被擠出柜門了。 好死不死地,沉慶陽沒將拉門拉嚴實,留了一道一厘米左右的縫隙。房間的吊燈沒有再開,從外面很難發現他們,可透過縫隙,借著對門窗戶透進的淺淺月光,依稀可以看到床上糾纏的兩道人影。 從姚窈的視角,只能勉強看見女人細白的小腿掛在床沿晃晃悠悠,可這一點畫面已經足以令人浮想聯翩了。伴著女人痛苦又歡愉的呻吟,她的臉頰瞬間guntang。 她是談過很多戀愛,卻從沒和男人上過床。要是真留在這看完全程,應該會長針眼吧…… 姚窈不知道從沉慶陽的視角能看到什么,在外面兩人衣衫落地,床板有規律地開始晃動的時候,沉慶陽的手也漸漸開始不規矩起來。 顯然,男人和女人高高低低的喘息聲就是最好的催情藥,這種情況要是都能忍住,還算個屁的男人。這樣一想,沉慶陽瞬間坦然了。 空間雖小,卻不妨礙手的活動,再加上兩人此刻面對著面身體緊貼,更方便了他耍流氓。 guntang的掌心從女孩的臉龐劃向脖頸,接著繼續往下,終于觸到了她胸前的薄紗。姚窈今天穿了件寶石藍的抹胸半裙,她發育得早,胸大腰細屁股翹,那兩團嬌乳尤為可觀。而她卻從不知道,沉慶陽回回見她穿緊身的上衣都會忍不住幻想,有一天將她箍在懷里、握在手中肆意憐愛是怎樣的感覺。 所有的渴望都近在咫尺,他再也不愿忍耐。 沉慶陽毫不留情地探入其中,細膩的乳rou高聳挺拔,他沒有解開胸罩,就那樣緊緊貼合著,將一團柔軟握在手中搓扁揉圓,還不忘照顧頂上的嫣紅。一番惡劣的挑逗之后,紅櫻堅挺,嫩乳起起伏伏,少女分明情動了。 昏昏沉沉間,姚窈的眼淚都快憋出來了,心里又是茫然又是恐懼。饒是她平日再硬氣,現下也不得不怕了。 她之前說的都是真心話,沒人玩得過沉慶陽。記得剛認識他那會兒,沉慶陽才十六,正是和家中決裂,最頹廢陰暗的時候。姚窈親眼見識過他和他的那些朋友是怎么cao女人的——兩個小姑娘,都是處女,被按在地上讓一屋子人輪jian。她站在門外嚇得手腳冰冷,聽著屋內傳出的慘叫聲,立刻就給這人下了定義。 當陌生人或者普通朋友可以,其他任何關系都不行。 也正是因為那一次,姚窈始終對沉慶陽留了幾分忌憚。即便后來兩人關系越來越好,即便沉慶陽漸漸對她表露真心,她都假裝不知。 那次事后,沉慶陽和她聊過,他說那兩個女人本來就是出來賣的,你情我愿,只不過下手重了點,算不上強jian。再說了,陪他們玩一場賺到的錢,足夠她們花上半輩子了,多劃算的買賣。 姚窈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在心里刷新了叁觀。無論他怎么解釋,也抹殺不了他欺辱弱者的事實,心里的壓抑和憤懣不應該成為肆意傷害別人的理由。 沉鈞朔是外冷內熱,沉慶陽是外熱內冷。這人見得太多,心硬血冷,口蜜腹劍,對誰都沒有真心。當他的女人,整天泡在甜言蜜語中,恐怕連自己哪天死的都不知道。 她短暫的走神似乎惹惱了沉慶陽,他不再滿足于在女孩的胸前淺嘗止渴,而是摸索到了她的裙邊下擺,撩起,沿著白膩的大腿向上游走。 姚窈抓在他臂彎上的纖手猛地收緊,死死忍住了口中的尖叫。她睜大眼睛,不敢相信他居然這般肆無忌憚。在這個窒息狹小的空間里,面對一個精力旺盛的年輕男人,她根本無處可逃,連稍稍掙扎都做不到。她被牢牢扣在柜角,等待著未知的一切,少女自衛的本能讓她夾緊了腿根。 沉慶陽勾唇一笑,他湊近姚窈的耳邊,輕聲命令。 “張開?!?/br> 那聲音極低,他的唇就貼在她的耳邊,姚窈能清清楚楚分辯出他說的是哪兩個字。 姚窈從前覺得,沉慶陽待自己和旁人總歸是有些不同的,在一些細節上,能感受到略微超出普通朋友范圍內的,一些額外的縱容和寵溺??墒撬缃癫虐l現,原來自己和那些在他胯下承歡的女人根本沒有任何不同。 他的目的都是一樣,為了發泄欲望。 姚窈覺得萬分羞辱,眼淚終于忍不住落了下來。 沉慶陽看不見她的面容,自然也不知道她哭了,見她低著頭,還以為是羞怯的緣故,更加沒了忌憚。他的手指靈活地尋到花xue,找準溫熱的源頭,食指微屈,竟直接鉆了進去。 緊窄的xuerou甫一探入便死死裹住了他的手指,xue口被狠心頂開,無助地開合著吮吸入侵的異物。在黑暗之中,一切感官都更加敏銳,沉慶陽沒想到她這樣緊致,興致完全被勾起。 可惜了,這里現下根本施展不開,他下身硬得快要爆炸卻沒法疏解,不然定要讓這丫頭知道他的厲害。 姚窈以為他總該到此為止了,沒想到這個惡劣的男人居然又加進了一根手指,繼續向內深入。 好痛。 第二根手指一入花xue,姚窈頓時支撐不住那種撕裂的感覺,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與此同時,外面的戰況也到了最激烈的時刻。女人叫床的聲音愈發高亢,又哭又喊,而男人抽插的頻率不斷加快,床板劇烈抖動著。 沉慶陽此刻雖然精蟲上腦,卻沒完全失了神智。他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小丫頭,但也沒打算真把她怎么樣。對于別人他不在乎強不強迫,看女人在他胯下掙扎慘叫反倒別有一番情趣,可對于姚窈,他不想用暴力征服,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姚窈那一口雖然下了狠勁,但對沉慶陽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他肩頭微微一痛,心里卻覺得有些奇怪,下意識地抬手一撫少女的面頰,竟觸到了滿手濕潤。 她哭了。 沉慶陽整個人都傻了,相識叁年,他從沒見姚窈哭過。沒想到在這短短的十幾分鐘里,他居然把她給惹哭了? 饒是他再混蛋,也受不了心愛的女孩靠在他懷里垂淚,沉慶陽登時手忙腳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媽的,他到底干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啊,不就是摸了兩下么,不至于吧。 沉慶陽一邊快速思索應該怎么哄她,一邊滿心不解。他并不知道姚窈還是處,這丫頭平日這么瘋,這種事情不該是家常便飯么,難不成就因為討厭他,偏偏就他碰不得? “阿祁!給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臀rou拍打的聲音啪啪作響,外面的男人顯然到了瀕臨爆發的邊緣。他的額上青筋暴起,用后入的姿勢死死追逐著癱軟的女人,對著一點兇猛撞擊。女人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兩下,花xue收縮,再次高潮了。 瞬間,埋在宮口的紫黑粗長又漲大了一圈,男人終于不再忍耐,精關大開??伤麉s沒有繼續埋在女人的體內,即便在高潮也保留著驚人的克制,而是低吼著快速抽出,roubang對準女人白嫩的臀rou射了出來。 大灘濃稠腥白的精水噴射在股縫間,床單也濕了一片,畫面yin糜至極。 射完精,男人眼中的情欲頃刻消退,他俯在女人身上漸漸平復下來。而女人卻依舊重重地喘息著,xue口一張一合,貪婪地吮吸著外面的粘稠,仿佛在為得不到jingye的滋潤而怨恨不滿。 沉慶陽撇了撇嘴,聽著外面的動靜云消雨歇,心里十分憋屈,都快妒忌死了。 媽的,早知道不躲進來了,不僅便宜沒占到幾分,還得硬著雞兒聽完一場床戲,幸好這男人持久度一般般,不然他真是要憋到陽瘺了。 姚窈悶著頭,一聲不吭,沉慶陽像哄孩子似的輕拍她的后背,她卻絲毫感受不到溫情。她根本不愿去想方才那種陌生又窒息的感覺,滿心只想趕緊逃離這個人渣,今后再也不見。 * 燕祁整理好了衣衫,站起身,看了眼手表。 八點十四分,舞會應該結束了,接下來就是他的主場了。 他隨手撈起床尾的外套,抬腳便走。 “阿祁!” 燕祁腳步一頓,卻并沒有折回去,而是站在原地偏過頭淡淡道:“還有什么事嗎?” 女人光裸著坐在床邊,渾身都是青青紫紫的愛痕,可想而知方才男人的動作有多么粗魯。她淚眼朦朧,望著燕祁的背影,嬌嬌柔柔地懇求道:“我知道你要去忙,但是,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好不好?” “所以?” 燕祁依舊無動于衷,等著她的下文。 “我、我……今天下午睡醒就找不到你了,我問張叔,他說你在這,所以我就跟來了……阿祁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求你了……” “潘黎,別裝可憐了,你不就是想看看我身邊有沒有女人么。你現在已經看到了,可以滾了?!?/br> 沒想到他這樣不留情面,潘黎低泣的聲音一頓,她梨花帶雨地抬起頭,委屈道:“父親沒和我說今天宴會的事情,我愛你啊,我怕……” “你怕?” 燕祁笑了。 圈子里的人都評他“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笑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很容易讓對方放下戒備,當然,這也是他良好人脈關系的來源之一??墒桥死柚?,他的笑容分很多種,眼前這種絕不是什么好征兆。 “給你們潘家留點臉面吧,別總是搞這種拙劣下作的把戲。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一次兩次可以,你要是再這樣撒潑,可別怪我翻臉?!?/br> 燕祁看著女人呆愣地模樣,跟變臉似的,突然又不再疾言厲色,轉而溫柔道:“放心,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潘伯父既然幫了我,我當然要投桃報李,好好待你。當年如果不是他出錢幫我融資,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現在他的公司出了問題,我又怎么會坐視不管?!?/br> “相信我,等這件事解決之后,我一定會娶你?!?/br> ——————————————————————————————————————— 估計不太有人能猜到燕祁的設定(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