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只扶貧不睡覺_分節閱讀_88
為什么他昨晚選的是靠墻的位置? 想要下床,就不得不要跨過陶鶴。而他現在這種狀態,稍微動作幅度大一點都十分難捱,布料稍微摩擦一點,那東西便會更加精神,萬一、萬一…… 戚果不敢再細想,他猜想自己此時的臉肯定已經紅透了。還是速戰速決吧!戚果吸了口氣,仍是小心翼翼地跨過陶鶴,眼睛也死死盯著他的睡顏,生怕陶鶴下一秒就會醒來。 很好,哥哥還沒醒,已經成功了一半。他在心中自我鼓勵著,然而就是那么巧,在他準備下床之際,夢中的陶鶴似乎覺得懷里空了,忽然伸出手去摸索尋找他,直接用另一只手摟住了他,捉住了想要逃跑的他。 戚果:……他能不能現在就把這個人打一頓? 更可氣的是,陶鶴翻了個身,整個身體又貼了上來,說句不好的簡直就像是只巴著人不放的八爪魚。他顯然是在半夢半醒之中,嘴里還含糊地叫著他的名字。 事已至此,之前所做的努力簡直就是白費。戚果一氣之下直接轉過身來,拍了拍他的臉,叫道:“哥哥!”還不如一開始就把陶鶴叫醒呢? 陶鶴睜開眼睛,只看到他一大早便臉頰泛紅氣鼓鼓的模樣,還有些轉不過彎來:“……怎么了?” “快放開我!我……我要去廁所?!钡降走€是不好意思,說到最后一句時,戚果只覺得自己的臉頰更燙了,也不敢看陶鶴,只心虛地將眼睛瞥到一旁,手也放在重點部位,試圖遮擋一下。 他還是個新手,哪里逃得過某個老司機的毒辣眼光。更何況戚果從來沒有早起去廁所的習慣,陶鶴轉念一想,再聯系到他此時的羞惱神情,忽然間便明白過來。 ……他的果果,終于長大了。 “不用去廁所?!碧怔Q定定看了他一眼,忽然手上使力,直接攬著他的腰,將人放到自己身上來,變成了戚果趴在他身上的姿勢。他眼神變得幽深,只湊到戚果耳邊啞聲說道:“哥哥幫你就好了?!?/br> 戚果方才還在不好意思,一轉眼就被他拉到身上來,他下身那東西原本就還興奮著,這姿勢怎么掩飾都掩飾不住,摩擦之下,竟還變得更興奮了些,硬挺地翹起,直戳在另一個人相同的部位上。 “哥……哥哥!”他腦子里轉了一大圈才明白過來陶鶴的“幫你”是何意,瞬間就面紅耳赤,只想找個地方把自己埋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陶鶴:來,哥哥帶你進入成年人的世界(微笑) 戚果:不用你教我也懂的好嗎???(羞惱) 于是變成了從心靈到身體的成♂年之旅。 第68章 包養黑道大哥21 “嗯?”陶鶴的聲音低而沉,環繞在他的耳旁, 讓他頗有些暈暈乎乎, 直到對方的手已經從褲子邊緣鉆了進去, 戚果這才慌張不已地抓住他的手腕以阻止他。 然而就算如此, 陶鶴的手也已經伸進去了一截,指尖正巧夠得著他下身那塊正精神奕奕的硬物, 便毫不客氣地輕點挑逗起來。 “哥哥!”戚果被他摸了個措手不及,又羞又驚地叫了一聲,在察覺那guntang程度與自己不相上下的指尖的動作之后,嚇得立即將那使壞的手使勁拉開了?!澳恪闾珘牧?!” 陶鶴聞言輕勾嘴角,對自己的“惡行”毫無自覺, 用一手摟著身上的人,低聲道:“害羞?” 當然害羞了好嗎?!就算、就算是再親的兄弟, 也不能隨隨便便去碰私密的地方吧? 他的明知故問惹來戚果的一瞪, 隨即氣鼓鼓地控訴道:“哥哥怎么可以隨便伸手到我褲子里?我又不是小孩子,該懂的都懂……”他話越說越小聲,顯然又開始害羞起來?!啊挪灰銕??!?/br> “以前明明還和哥哥一起洗澡的,你哪里哥哥沒看過?!?/br> “這能一樣嗎?!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 而且看過又不等于讓你隨便亂摸?!?/br> “不讓哥哥摸, 那果果想讓誰摸?” 話題陡然轉變, 戚果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一時沒明白陶鶴怎么會突然跳出這個問題。他還趴在陶鶴胸膛上,兩人身高相仿,心臟的部位恰好也重合到了一起, 撲通撲通地令他一時分不清這鼓噪的跳動聲究竟是屬于陶鶴的還是屬于自己的。 陶鶴的手不知何時已經輕柔地撫上他的后頸,把他輕輕壓向自己,兩對同樣烏黑的眼眸對視,一方幽深難測一方清亮透徹,卻都不由得沉入了彼此的眸光中。 大多數時候來自于陶鶴的目光都是不起波瀾的沉穩平靜,安心得就像是任天降大雨他也會搶先一步護住自己。然而就在現在,他的目光卻由沉靜變得炙熱,就像是沉默了許久的火山忽然爆發,深藏多年的復雜情緒通通砸了過來,讓戚果一下子讀不懂他了,只覺得這個陪伴了自己多年的人忽然變得陌生起來。 那目光銳利又深邃,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兄長該有的神色,更像是……更像是一位追尋夢寐以求的獵物多年的捕手,充滿guntang的執著與強烈的勢在必得,比正午的日光還要燙,盯得戚果心頭一陣陣地發慌發癢。 他難為情地向后仰頭,本能地想要拉開這段已經稱得上危險的距離,然而陶鶴卻不愿松手,只想將他牢牢桎梏在自己懷中,哪里也不許去。 “……不和哥哥說了,我走了?!逼莨鋈粧觊_他懷抱,伸出手來撐起自己。他不想再這樣親近與陶鶴躺在一塊了。他并不討厭和陶鶴親近,甚至一直以來都將這親近視作理所當然。然而就在剛剛,他忽然就自己打破了這個“理所當然”。 用個不太恰當的比喻,螞蟻會搬家,狗狗會大叫,動物們在災難來臨前都會有所預感。剛剛的一瞬間戚果正是體會到了這種預感,仿佛冥冥之中有個聲音告訴他再不及時回頭,就再也找不回那個一直對他愛護有加的哥哥了。 他動作雖突然卻更比不上陶鶴的敏捷,他眸光一閃,只立即翻身將人攔腰截?。骸澳阋ツ睦??”他愛憐地用指尖蹭了蹭戚果的臉頰,低聲道:“哥哥就在這里,你還想去哪里?” 就是哥哥在這里才危險呢——雖然他根本不知道這危險的感覺從何而來。 “我……我要去廁所?!逼莨幌朐俸退懻撨@個話題,隨口扯了個理由,話一出口,卻發現又回到了最開始的起點。他忍不住又好氣又好笑,若是自己手腳快點沒把陶鶴弄醒,不就沒后續這么多事情了嗎? 兩人身體再一次地貼近了。他反應還未下去,依舊十分敏感,陶鶴緊緊貼著他,甚至又勾出了一點火。 “我幫你?!碧怔Q這個想法倒是非常堅定,似乎前面戚果的拒絕都沒入他的耳朵。 “不要哥哥!”戚果臉一熱,想也不想地再次拒絕。 “為什么?”陶鶴窮追不舍,一雙眼睛定定地看著他。 怎么會有這種追著弟弟要幫他○○的哥哥?!戚果簡直就想舉起雙手就地投降?!澳挠羞@種哥哥幫弟弟這種事情的?”他試圖與陶鶴理論。 “現在不就有了?!碧怔Q竟十分理直氣壯,眼看著又要把手伸出來,被戚果地一把攔?。骸案绺?!”他又生氣又委屈地看向陶鶴:“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還是兄弟? 投向自己的清亮眼眸中滿是委屈,還帶著些本人似乎也不知情的期盼,欲語還休看得陶鶴心頭一軟,幾乎就想隨了他愿,把那份執念生生壓下去。 然而他只是定定地看著戚果:“我知道?!?/br> 他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從上輩子開始算起,他已經默默守了這人幾乎快三十年。在這漫漫長日的每一天里,他沒有一天不是從睜眼起就因為他的存在而欣喜滿足,而在每次入睡前都因自己的妄念而矛盾糾結。從弱小得只能受他照拂生活下去,到強大得足以為他撐起一片天空,其中艱辛重重,他卻從未害怕猶豫過,只因為“要保護他”的信念足以支撐著他走下去。 若說戚果對他只是純粹的感情,那他便也藏起那份不可說的念頭,一生都只做個寵他的好兄長??蓵r間越長,他卻越是不信戚果只把他單純地當哥哥來看,他對自己的依賴與親昵早已經遠遠超出了普通兄弟的程度,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得寸進尺甚至是步步緊逼,只想讓這人早點察覺他的感情。 他等了太久,好不容易等到了他成年,又怎么可能輕易放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