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欠你們的_分節閱讀_352
“你這是在向我挑戰?” “我只是想帶名兒走?!?/br> 陸子軒剛才直沖腦門兒的火氣已經稍稍降了一點,立馬就感覺到不對了,根據他的調查,顧尋,也就是玄夜,不是個會使小心思,耍手段的人,從他做這四年的武林盟主的行事作風來看,是個絕對雷厲風行,光明磊落的人,更何況是涉及到名兒的事情,沒理由會冒這么大的風險,閑著沒事跑到自己這里來胡鬧。 瞇了瞇眼,看向對面一臉嚴肅的顧尋:“顧尋,你到我這里來找名兒,意思就是……名兒不見了?” “明人不說暗話,陸子軒,男子漢大丈夫,有膽做就要有膽承認,自己做過的事何苦現在才來遮遮掩掩,裝腔作勢?!?/br> “男子漢大丈夫也應該有話直說,顧大盟主剛才那番話可是在拐彎抹角的罵我?” “好,我直說,名兒不見了,是你把他帶走的吧?!?/br> 陸子軒猛然瞪大了眼睛:“你說名兒不見了?!你是怎么照顧人的!” “所以我來找你要人!是我一時疏忽讓你把名兒輕易的帶走了,但名兒跟你們在一起不會高興的,把他還給我!” “再讓我聽到你說名兒跟我們在一起不會高興這樣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不要說得你好像很情圣一樣,你能為名兒做的,我也能,你剛才說你把名兒給丟了?!” “陸子軒,你適可而止一點,明兒還給我?!?/br> “名兒不在我這里!” “少來這一套,我不信!” “我有什么理由騙你!” “因為你怕我搶走名兒?!?/br> “滾,你以為你可以兩次把名兒從我身邊搶走?名兒什么時候不見的?” 兩個人噴火龍一樣對吼了一陣以后,總算是稍微冷靜一點,可以動動腦子分析問題了。 “十五那天晚上,我喝多了,第二天早上起床名兒就不見了?!?/br> “有什么異常嗎?” “沒有,屋子里沒有打斗掙扎的痕跡,我們喝的酒里放了迷藥?!?/br> “迷藥?顧尋,如果真的是我的話,我不會用迷藥那么下三濫的手段,我會當著你的面把名兒帶走,就像你讓那個蕭隱當著我的面把名兒帶走一樣?!?/br> “名兒真的不在你這里?” “同樣的錯誤我不會犯兩次,名兒如果真的在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你,有本事就來搶好了,但是名兒真的不在?!?/br> “……” 玄夜盯著陸子軒看了一會兒,陸子軒毫不畏懼的回視,收回眼光,玄夜皺緊了眉:“那名兒會在哪里……” “我這邊沒有收到任何消息,如果不是你來的話,我根本就不知道名兒不在你那里?!?/br> “那三個人誰最有可能?!?/br> 陸子軒沉吟:“都有可能?!?/br> 但陸子軒之后的幾天里動用了夜鷹最精銳的力量,也沒有在那三個人那里發現一點端倪,衛名究竟在誰那里儼然徹底成了一個謎。 兜兜轉轉的,另外三個人居然也知道玄夜把衛名的人給丟了,偏偏又是所有的人都有那個本事和能力把人不動聲色的藏起來,所以混亂的猜疑便開始了,你懷疑我,我懷疑他,完全形成了一個惡性怪圈,卻又都沒有證據,也沒有任何的信息。 到最后五個人來了個五人會議,但具體談了些什么,除了那五個人以外誰都不知道。 只知道的是五個人不歡而散,回來以后接著打,而且打的比以前更加的猛烈和混亂。 結局卷 第38章 天生媚骨 而就在外面鬧騰的亂成一鍋粥的時候,衛名的變化也是天翻地覆的。 即便是衛名而問,但偶爾也會不經意的聽到一些消息,從下人的閑聊里也好,從悠然那里也好,甚至是從華觴和季淮尤那里。 衛名面無表情,仿佛外面那引起驚濤駭浪的中心人物不是他一樣。 衛名一直都住在季淮尤的房間里,去季淮尤房里搶東西,這還不是華觴的作風。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更何況華觴真的覺得隱然跟以前不一樣了,他還沒有好好研究一下,自然不肯善罷甘休。 “心愿”未了,華觴白天和季淮尤一起在忙外面的事情,腦子里卻 還想著怎么才能把衛名扔到自己的床上去,但是對于這一點,很快就不用他cao心了,因為衛名居然自己爬上了他的床。 華觴抓緊了衛名纖細的腰,狠狠的用力:“名兒,你太冷淡了,我喜歡你再熱情一點,乖,把腿環上來?!?/br> 衛名急促的喘息,轉頭瞪他一眼,一腳踹過去:“滾,嫌我冷淡就從我身上滾下去?!?/br> 順勢抓住那修長白嫩的腿環到自己腰上,華觴湊過去輕咬他的喉結:“那我再熱情一點好了,名兒你現在的反應跟以前可是差的太遠了,但是我喜歡?!?/br> 衛名不在華觴房里過夜,但華觴就是有辦法留住他,做一整晚不就行了。 天邊亮起魚肚白,雞鳴三遍的時候,衛名才從華觴身下爬出來,撐著酸軟的腰開始穿衣服,大腿上有黏膩溫熱的液體滑下來,衛名閉了閉眼,吃力的套褲子。 衛名的上身還只是披了一件里衣,這一彎腰就露出了一小截兒腰來,就相當于一塊白花花的肥rou送到了狼嘴邊上。 華觴倚在床上,伸手從那件里衣短小的下擺里探進去,微微掀起來,都能看到衛名腰上以及臀上還殘留的指引,華觴昨天折騰的狠,手勁兒也打,衛名偏又是那種嫩**質,一碰就一塊兒淤青,估計沒多久現在還是紅印兒的指痕就會變成青青紫紫的淤青。 手不老實的在腰上滑動,然后猛地向下,衛名悶哼一聲差點一頭栽倒床下。 華觴從身后抱著他的腰拖回來,把手指拿出來看那濕漉漉的白濁,湊過去咬他的耳垂兒:“名兒,要我幫你清理嗎,恩?” 衛名想要往外掙脫出來,但華觴咬著他的耳垂兒不撒嘴,雖然力道不重,也不疼,但就是咬的死死的,衛名懷疑他要是真的用力掙脫出來的話,耳垂是不是會被他拉斷。 “不敢勞煩大駕,我自己來就好?!?/br> “呵……”華觴含著衛名的耳垂模糊的輕笑:“名兒真是見外,陪我睡一會兒吧,你是第一個可以在我房間,在我床上留宿的人?!?/br> 一直在自己衣擺下面sao動的手已經很不老實了,衛名咬咬牙:“季淮尤要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