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欠你們的_分節閱讀_24
衛名輕輕抱住薛輕塵,緩緩喊了一聲:“哥哥?!?/br> 幾乎是在自己喊出那兩個字的同時,衛名覺得自己的肩頭迅速的濕了。衛名眨了眨酸澀的眼睛,狠狠憋住自己的淚意,抱緊了薛輕塵。 半柱香后,薛輕塵摸了摸衛名的頭發:“名兒,謝謝你?!?/br> 衛名抬頭,看著薛輕塵紅紅的眼眶微微一笑:“你meimei會很高興的,因為你沒事。吶,輕塵,你可以把我當弟弟啊,我以前說過吧,其實,你想把我當meimei,我也會委屈一下答應的啦。哎呀,好啦好啦,大過年的,不要這么傷感嘛。來,美人兒,給爺笑一個?!?/br> 薛輕塵笑出來,彈彈他的額頭:“名兒什么時候也學壞了?!?/br> 衛名攥著那塊玉佩,又摸了摸自己衣領里的戒指,最終還是放棄了。那枚戒指是他唯一的寄托,他不能失了自己唯一的根,在這異世漂泊的像顆浮萍。 在薛輕塵那里蹭夠了,衛名被碧柳提溜回未名居吃早飯。一大清早就被瀧煙和碧柳逼著塞了一肚子的餃子,衛名摸著圓滾滾的肚子溜達出去給自己相熟的人拜年。 在府里走了一圈,好多短工都回家過年,府里的人比以往少了些許,卻絲毫不顯冷清。衛名從大廚房那邊轉出來,兜兜轉轉的去了福伯那里。 “福伯伯過年好,祝福伯伯身體健康,笑口常開!”衛名笑靨如花,一張嘴甜死人。 老管家福伯見了衛名心花怒放,捋著胡子一張臉笑成朵花,從懷里摸出早就準備好的紅包塞給衛名。 “好好,名名也過年好,來來,拿著,福伯伯給的壓歲錢?!?/br> 衛名囧,福伯這個“名名”是改不了口了。名名二字一出口就徹底毀了福伯精明干練的王府管家的形象。 衛名本來也是被福伯工作時的態度給騙了的,就以為是一個鐵面無私的“包大人”,不然怎么把偌大一個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條。 可誰知,等衛名研究出來了火爐,我們親愛的福伯伯竟然顛兒顛兒的跑來取經,順便蹭了一頓火鍋,再加上衛名一直對老人敬愛有加,自然是好好招待。 自那以后,名名就成了福伯對衛名的昵稱,熟了以后,衛名算是對自己的眼光有了深深地質疑,這個,這個福伯,他不談公事的時候,那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圣誕老爺爺啊,慈祥可愛的不得了! 每次問到福伯的家人,老爺子就吹胡子瞪眼,那個臭小子,現在還不成親,自己的準兒媳居然也不急,兩個人凈忙著打理生意,什么時候他才能抱上孫子! 于是便把衛名當成了孫子疼,汗,福伯的兒子也不過剛25、6歲,生的出來這么大的兒子么。說起來福伯已經五十多歲了,老來得子。在王府里兢兢業業做了將近四十年,是看著楚寒情長大的。 “恩,福伯伯啊,王爺最近很忙啊,都在忙什么?”衛名小心翼翼,轉來轉去還是把話題扯到了楚寒情身上。 福伯了然的笑笑:“還不是皇宮里的事。不過倒也奇怪,王爺以前不是這么忙的,但從去年開始就不在府里過年了,也不知道宮里都在忙些什么。怎么啦,小名名見不到王爺想的慌了?” 衛名微微紅了臉:“福伯伯可不可以不要這么不正經,王爺待我好,我表達一下關切之意還不行么?!?/br> “哦~~~~~”福伯拖長了聲音搖頭晃腦。 衛名氣的跺腳。 “呵呵,王爺前一陣子讓人又做了幾套火爐估計是送進宮里了吧,名名啊,你小子腦子倒是好用,怎么想出來的,那東西可比炭火盆暖和多了,還可以燒水燉湯?!?/br> “那當然,王爺什么時候會回來啊?!?/br> “如果按去年看的話,初五過了就會回來吧?!?/br> “哦,那福伯伯沒事的話我先走啦,再見?!?/br> 出了福伯的住處,衛名耷拉下肩膀。哎,明明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警告自己離楚寒情遠點,可最后還是忍不住想打聽他的消息,這個是非之地,還是盡早離開的好。 緩緩吐出一口氣,衛名拍拍臉回了未名居。 307130 307132 第18章 丞相的狐貍尾巴 “他那邊怎么樣,有沒有耍什么花樣?” “還不清楚,最近看的緊,屬下不敢輕舉妄動,不過屬下會找機會與他聯系的?!?/br> “恩,你應該記得本來那是你的任務,既然你完成不了,就不要耽誤別人的計劃,讓你協助他也是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不希望因為橫生枝節而耽誤我的計劃?!?/br> “是,屬下明白?!?/br> “下去吧,我相信你應該知道違背命令的下場?!?/br> 衛名剛一回到未名居,球球就像一團雪球般滾到衛名腳邊,爬到腳背上,叼住衛名的衣襟下擺,哼哼唧唧的叫喚。 衛名歡喜的把它抱起來,提前給他洗過澡,球球身上的毛雪白順滑,頭頂上被碧柳和瀧煙用紅色的絲線扎了一撮毛,小辮子一樣垂下來,更可愛的是那根紅色絲線還打了個標準的蝴蝶結。 摸摸腦袋,“球球今天真漂亮,球球過年好呀,有沒有乖乖的?!?/br> 球球抻著脖子舔衛名的臉,被衛名拎走:“不要舔的我一臉口水!” 球球可憐兮兮的眨巴烏溜溜的眼珠,衛名心軟把它抱進懷里,球球不死心的往上爬湊上去舔衛名的臉,衛名無奈,把它提到眼前吧唧親一口,“乖?!?/br> 球球滿足了,老老實實窩在衛名懷里回味美人吻,小尾巴擺的歡快。 閑的無事,抱著球球坐到梳妝鏡前,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球球,衛名奇怪,都說狗能聞出人體上的病灶來,球球一見他就舔他的臉,莫非是他的臉生病了? 衛名湊近鏡子左看右看,這鏡子非金非銀非銅看不出什么材質,但是清晰地跟什么似的,看了半天看不出來。 要非說奇怪的地方吧,就是這張臉的側面美得讓人移不開眼,再看正面就是清秀而已,還有臉上的皮膚雖說也不錯但明顯比不上身上的,難道是身上常年不見陽光的緣故?衛名搖頭,自己以前的身體也是不見陽光,也沒差這么多啊。 不過這個身體倒是完美的無話可說,不說那皮膚,就那身材絕對一標準誘受,纖細均勻,腰比女人的還細,嫉妒死他了,難怪會是湘南館的第二紅牌。不過嘿嘿,現在這個身體是他的。 他也曾經懷疑這張臉是不是易了容,但任他左摳右摳,沒找到縫隙,排除人皮面具的可能性。洗臉洗了這么長時間,再強效的易容膏也得被洗掉吧,但是他的臉沒變,所以也排除,于是衛名得出一個結論,他沒有易容。 衛名正坐在鏡子前摸臉,司竹進來稟告:“公子,林妃來了?!?/br> 林妃?衛名想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誰,不就是前一陣子來找茬的那堆女人里的紅衣美人兒么,他還記得美人兒脾氣可是火爆的很呢。 大年初一她來干什么,還是一個人,實在是古怪的很,來給他拜年?打死他他也不相信。 整理一下衣襟,衛名隨司竹到了前廳。 前廳里,美人兒正儀態萬千的坐著品茶,還是一襲耀眼的紅衣,真是養眼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