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老公要求面基怎么辦_分節閱讀_66
“……”陶燁先是尷尬,然后不厚道地暗爽,就好像小貓偷偷伸了一下爪子那種竊喜。 不過對方反應太大,硌人,他不安地動了動屁股。 石謹行一下子把他掀翻,弄到床上躺著,然后站起來說:“我去洗澡,你稍等一下?!彼瓦M了洗手間。 陶燁眼神空洞地躺了一下,坐起身來,發現石謹行的東西都放在床頭。 有一部手機,一副鑰匙,還有錢包手表。 “心真大……”如果自己現在把這些東西全拿走,也會給他造成不小的困擾吧。 不過陶燁不會這樣做,因為得不償失,到時候被石謹行找到了,自己會死得更慘。 等了十五分鐘左右,石謹行從浴室中走出來,下身圍著一條浴巾,頭發還有點濕潤。 “七點鐘了,你要做就快點?!碧諢羁戳丝磿r間,催促道,有點擔心會錯過自己的上班時間。 石謹行瞬間被這句話點燃了,一下子臉黑黑地看著床上的人。 面對陶燁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很廉價似的,沒錯,就是廉價。 誠然自己是主動的一方,但是想上他床的人很多,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種資格。 “……”察覺自己又說錯了話,陶燁恨不得咬自己的舌頭一口,他剛才想得很清楚了,就按照陳維宇的建議,套上那種令人討厭的人設。 按照石謹行這種豪門大少爺的尿性,他對床伴的新鮮感,應該不會超過三個月。 “陶燁,你自我感覺挺良好是嗎?你認為我非你不可?”石謹行冷笑,咽不下這口氣,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想發泄的黑暗思想。 他甚至想過今天晚上狠狠地把對方弄一頓,然后讓他滾,有多遠滾多遠。 反正一瞬間什么可怕的念頭都在腦海中出現過。 “不是,我只是有點緊張……”要不怎么說陶燁運氣好,他那邊剛想通,馬上甩出來一個靦靦腆腆的表情。 手指抓住身下的被子,換了個坐姿,把自己露出的大腿遮住。 石謹行分不出他真假,不過沖上頭的怒氣已經下去了。 臉雖然還是冷黑冷黑地,卻能夠保持理智跟他對話:“被子掀開?!?/br> 壓根就不用被子,一會兒也是扔下床。 “好吧……”陶燁很配合地按照吩咐辦事,表情真靦腆,不是裝出來的羞澀。 他今天可沒喝酒,完全放不開。 “還疼嗎?”石謹行見他順從,心情好受了點,他覺得陶燁這樣也不算是勉強,畢竟上床這件事雙方都能享受。 “有一點?!碧諢钪浪麊柡蜃约旱钠ü?,臉上火辣充血。 “我就做一次?!笔斝杏昧司频隃蕚涞奶滋缀蚄Y,就一個。 今天晚上陶燁很配合,跟喝了酒的昨天一樣,主動勾著石謹行的腰……也是因為這樣,昨晚才盡興,才會讓石謹行念念不忘。 都是初嘗情欲的年輕人,很容易對彼此的身體上癮。 就算有點抵觸做人床伴這件事,陶燁也承認……石謹行的身材很好,顏值很好,家世更好。不好的只有他的性格,實在是糟心。 隔著網絡感覺挺溫柔的,其實只不過是漫不經心罷了。 靠近之后立刻覺得,這明明是頭餓狼,分分鐘把人連皮帶骨地吞了。 “石謹行……” 石謹行吻住陶燁,在陶燁嘴里肆虐掃蕩。似乎沒有盡頭,他想了吻多久就吻多久,完全不會克制,跟他這個人的性子一樣極端。 “舒服嗎?”耳朵被咬住了。 “嗯……”陶燁帶著顫音,鼻音……其實他想說很難受……難耐…… 一場云雨后,七點四十五分了。 “我要起來了?!碧諢钅瞄_腰間那只手臂,撐起腰酸的上半身。 石謹行在他身后,半瞇著眼睛的男人顯得慵懶無害,聞言也沒有阻止陶燁:“去吧,什么時候回家?!?/br> “九點半?!?/br> “嗯?!?/br> 下床穿上衣服,陶燁來不及洗澡,他帶著滿身曖昧的痕跡和氣息去趕場。 “剛才那個就是你說的人?”陳維宇觀察了一下來人的表情,抽著嘴角道:“去開房了?” 他看到了一雙嫣紅的嘴唇,布滿曖昧的痕跡,被人使勁兒咬過似的。 “他就是專程來找我上床的?!碧諢蠲鏌o表情地說,去練習室拿吉他準備上臺。 “靠……”可能陳維宇沒想到,有朝一日這種事會發生在看起來內向靦腆的陶燁身上。 他跟了進去問陶燁說:“你用了我給的提議嗎?” “暫時還沒用……”陶燁抱著吉他出來,聲線懶洋洋地,不知道這樣上臺行不行。 “我雖然沒跟他說話,但是我看人可準確了?!标惥S宇巴拉巴拉地道:“他那種人表面上看起來禁欲,其實是個悶sao,當然最喜歡你這種清純又好看的類型,你要是變成妖艷小白癡的類型,他肯定就對你退避三舍?!?/br> “真的假的?”陶燁對他側目,人設又變了,從粘人小妖精變成妖艷小白癡? “嗯哼?!?/br> 陶燁思考了一下,半信半疑地點頭:“先把歌唱完再說?!?/br> 雖然九點半下班,但是酒吧里好幾個歌手輪著唱,每天晚上陶燁也只是唱個兩三首。 如果實在是被客人要求,就多唱一首。 在陶燁唱歌的時候,陳維宇偶爾巡場,突然看到一個青年走進來,可不就是剛才帶走陶燁的男人。 他覺得挺有意思的,就過去招呼了一下。 “你好,請問喝點東西還是找人?” 突然湊到自己跟前來的人,石謹行壓根就不管,他徑自走到位置好的地方坐下來,眼睛一直看著在臺上面正唱歌的人。 被無視的陳維宇,從酒柜上挑了一瓶酒和兩個酒杯走過去。 “老板,認識我們唱歌的小弟弟嗎?”明知道他認識,陳維宇才這么問的。 這時候石謹行才正眼瞧著陳維宇。 “我是他老板,也是他吉他老師?!?/br> 石謹行確實記得陶燁說過,自己在酒吧學吉他,所以對陳維宇又多看了兩眼。 “我叫陳維宇,老板貴姓?” “石謹行?!鄙焓治樟艘幌玛惥S宇的手,石謹行繼續看著臺上。 “……”陳維宇整個人僵硬在那里,純粹是被石謹行這三個字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