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友跑路了_分節閱讀_123
初皚好以整暇地靠在床板上,看著這家伙一陣忙活,鋪好被子之后又開始往柜子里面翻枕頭。 他眨了眨眼:“哦,我忘了,家里的另一個枕頭前天被我給拆了,現在還往外飄著棉花呢?!?/br> 之后他把自己的枕頭往陳嘉澤那邊抻了抻:“你跟我用一個吧,不睡枕頭不舒服的?!?/br> 陳嘉澤:“……” 陳嘉澤瞇眼看了看他,之后毫不推辭地翻身上了床。 初皚看著他把床頭的燈也關了,在黑暗中自顧自地笑了笑,也不睡覺,看陳嘉澤閉上了眼睛,便開始用目光描繪著他的眉眼。 這家伙的眉目英俊瀟灑,又帶著點靈動,還有幾分未脫的稚氣,混在一起十分耐看。再過幾年,等他臉上的稚氣不見了,難以想象會變得有多么俊朗成熟。 陳嘉澤還挺老實的,安安分分地裹著自己的被子,閉著眼睛在那里裝睡,也不伸手,也不伸腳。如果不是尚未變得綿長的呼吸出賣了他,他甚至都以為這家伙已經睡著了。 初皚頓了頓,又借著窗外的月光看了他一會兒。最終感覺自己再這樣看下去,他倆今晚就都別想睡了。遂微微笑了笑,又借著自己的“酒勁兒”伸手拽住了對方的被子一角,才沉沉地睡了過去。 然而他并不知道,陳某同學在之后的一個小時中都清醒如夜貓子。 陳嘉澤聽著他均勻綿長的呼吸,臉紅心跳地伸出了狼爪子,輕輕地摸上了他的頭發,再到眉毛,眼睫毛……最終是怕弄醒他,沒有再摸別處,而是把那只胳膊掛在了他的腰上。 陳嘉澤自顧自地看著懷里的人,還是沒忍住,慢慢湊了過去,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于是初皚第二天早上醒來,就看到床上的這家伙幾乎是把整個人都搭在了他身上,一臉滿足,睡得正香。 他頓了頓,伸出手指來狠狠戳了兩下他的肩膀,之后繼續戳,力道卻越來越小。 陳嘉澤動了動,沒睜眼。 初皚:“……” 他瞇了瞇眼睛,挑著眉毛彎了彎嘴角,就那樣乖乖地躺著,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了。 兩分鐘后,陳同學忍不住了,試探性地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就看到了懷里的小家伙側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眼神調笑。 陳嘉澤:“……” 他頓了頓,見他指了指自己的胳膊和腿,便吶吶地把環在他身上的手腳全收了回來。然而收到一半,卻再也收不動了。 他感覺梁老師也是喜歡他的。 初皚感受著身上的重量,死命忍著想把這家伙給踹下去的沖動,又伸出手指來戳了戳他:“下去,我有話想跟你說?!?/br> 陳嘉澤:“……” 陳嘉澤慢慢地把手腳都縮了回去,之后就睜眼看著他。 然而,話并沒有等到,梁老師便湊了過來,微微撐直了上半身,雙手捧住他的臉,就這樣吻住了他。 陳嘉澤陡然睜大了眼睛。 他僅僅反映了一瞬,就伸出雙手環住了對方的腰。 初皚還沒來得及與對方深入地親吻,便被這人掐著腰護著后背,輕輕地摜在了床上。 陳嘉澤整個人都壓了過來,初皚感覺有一個慢慢變得越來越有存在感的東西,正在頂著自己的大腿…… “你也喜歡我的,我知道?!标惣螡蓮澲旖堑吐曊f了一句,之后并未等他回答,便將溫軟的唇覆在了他的唇上。 陳嘉澤一口一口地啄著他的唇,一點一點地深入,用舌頭慢慢地舔舐勾勒著他嘴唇的形狀,如同在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直到兩片薄唇都被唾液沾濕了之后,這家伙才張嘴輕輕地嘬了起來。 初皚也含住了他的下唇,之后便將舌頭伸了過去。兩條舌糾纏在了一起,如狼似虎,琴瑟和鳴,好像是一對相互等待了許久的戀人,一旦遇上,便再也不想分開。 陳嘉澤雙手隔著衣服,慢慢地摩挲著他的肩膀,又從肩膀探到了后背,床上的被子早就不知道被他倆滾到了哪里。 初皚兩只手緊緊抱著對方的腰,熱情地與他吻著,耳鬢廝磨了一會兒之后,終于輕輕推了推他,十分敗興致地開口:“去跟高老師請個假……” 陳嘉澤不理他,嘴上和手上的動作不停。 初皚:“……” 他再次推了推他,便聽到了這家伙低沉著聲音開口:“昨天,高老師說了,咱倆今天上午可以不去?!?/br> 初皚:“……” 他的身體再次先于腦子做出了反應,抱著這家伙腰肢的手臂又緊了緊。 陳嘉澤感受著他的力道,順著嘴唇吻上了嘴角,之后又一路下移:“你說,你昨天是不是裝醉的?” 初皚:“……” 他伸著爪子撓了下他的后腰:“你猜啊?!?/br> 陳嘉澤瞇了瞇眼睛,頓了頓,道:“梁老師,你好壞哦?!?/br> 初皚翻了個身,趴在了對方的身上:“換個名字?!?/br> 陳嘉澤頓了頓,再次吻住了他,唇齒相碰的間隙中,輕輕吐出了兩個字:“君誠……” …… 初皚和陳嘉澤并沒有折騰到多晚,他倆早晨醒得早,一番奮戰之后也只到了上午十點。他倆不確定高老師是否猜到了他們之間的關系,陳嘉澤也怕第一次沒有經驗傷到他,所以即便是之后一起洗澡的時候,也一直在忍。 初皚看著這家伙的樣子實在是可愛,答應他說在以后的日子里補償給他。 于是,他倆趕到學校的時候,甚至還蹭上了食堂里的午飯。 高老師并沒有多說什么,看他倆的眼神也還跟以前一樣。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了他和陳嘉澤出了兩天的外業回來。 他們組有兩個實驗站點,一個在本市的森林公園內,一個在直線距離三個省份之外的高山森林里。 高山森林的那個點有一個實驗儀器,最近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經常壞,那邊常駐學生的研究內容又與那個儀器不相關,也沒怎么用過,不太會修,于是初皚便帶著陳嘉澤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