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監獄(2)
“他x娘的, 在牢房里誰不是關著, 你憑什么大喊大叫?!笔葑右舱玖似饋?,大罵道。 “你是要跟我干架嗎?”野獸怒了。 這時候有獄警把皮鞭甩到欄桿上:“你們是覺得皮癢了嗎?狗x娘養的, 你們要是有力氣,多在義務勞動里干活, 在這里吵什么吵?” 野獸坐回了床上, 但是他卻對瘦子做了一個挑釁的動作。 ———— 而緊跟著其后進來的蘇云涯則是以殺害多名軍官被送進來, 他想起了老板讓他化名約瑟夫, 代替那人身份進入星際監獄。 蘇云涯四處張望, 尋找著路嬈嬗的身影,都沒有發現,只能等明天義務勞動的時候再找她的下落了。 這里的人魚龍混雜的, 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有事。 “走??!約瑟夫,你磨磨蹭蹭什么呢!”押送著蘇云涯的軍士對著他的耳朵大喊大叫的,似乎在抱怨著不滿。 蘇云涯一個眼刀回給了他, 這軍士被嚇地連忙后退了幾步, 之后他覺得這樣很丟面子,就用鞭子狠狠地鞭打了蘇云涯一下, 發出“啪”的一聲響。 這鞭子打人可真疼, 在第二鞭又想揮下來的時候, 蘇云涯接住了鞭子,從衣袖里劃出小刀把鞭子隔斷, 弄成是被他扯斷的假象。 軍士被嚇得身子都發抖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兇殘的犯人呢。 “走吧, 帶我去我該住的地方?!碧K云涯冷言道。 “好好好……” 于是,軍士便帶著蘇云涯來到了集體監獄,一個監獄可住上十來號人,十分擁擠。 一路上,蘇云涯默默在心中記下路線,想為以后的逃跑好好規劃一下。 “到了……”軍士把蘇云涯帶到了一間牢獄前,只見里面有七八號人,叼著一根稻草,坐在各個角落里。 他們看到有新人來,還挑釁地看了蘇云涯一眼。 軍士開好門,把蘇云涯的手銬和腳鐐解開,將他送了進去,然后快速地關上門,好像見到了什么臟東西。 蘇云涯拍拍身上的灰塵,想找一個角落坐下來冷靜分析一下現在的情況,卻被幾個人攔了下來:“兄弟,可知先來后到的道理?” “不知,你們擋路了?!碧K云涯說話聲一如既往的冰冷。 “喲呵,新來的還特別的拽,現在求饒還來得及,不如你現在求求我,我說不定還能讓你做我的小弟?!弊罾锩嬗幸粋€人吐出了嘴巴里的稻草,翹著二郎腿,身體壯碩,惡狠狠地說道。 外強中干,蘇云涯如是想,他嘴角一挑:“不如你們做我的小弟,幫我找個人?!?/br> 里面的囚犯們好像都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說,讓你們幫我找個人?!碧K云涯并不害怕這些囚犯們的虎視眈眈,想他在刺客聯盟訓練的時候,上千人才能活一人,踩著上百人的尸體,直此他才有機會成為“祭司”。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痹拕倓傉f完,壯碩的那男人沖了過來,掄起沙包式的拳頭,就往蘇云涯的臉上招呼。 蘇云涯直接用手接下了他的拳頭,用力一扭,發出骨骼錯位的聲音,原來蘇云涯直接把他弄到骨折了。 那人掙脫開蘇云涯的手,感覺自己的手臂火辣辣地疼,他嚷嚷道:“兄弟們,給我上!” 蘇云涯眸子一暗,眉頭一挑,拳頭帶著蠻橫的強大力量擊出,打得那幾個攻上來的囚犯鼻青臉腫的,修長的腿幾個橫踢,這些人就撞飛到了墻上。 “好了,你們愿意幫我找人了吧?”蘇云涯收回了拳頭,扭了扭脖子。 “明白明白,小的們愿意以您馬首是瞻?!睅讉€囚犯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 到了第二天義務勞動的時間,警鈴響起,獄警們給犯人們上了手銬和腳鐐,讓他們排成排,點過名之后,安靜地來到了來到了服刑區,這里便是義務勞動的地方。 很多短期的犯人們為了能夠早日逃離艱苦的監獄,都會選擇在惡劣的條件下去進行各種義務勞動工作。 在這個星際監獄里,沒有任何供犯人娛樂的設備,甚至在生病的時候,如果要檢查身體或是看病,還要自己負擔昂貴的醫藥費。 蘇云涯新收復的那幾個犯人拿著鐵楸開始鋤地,眼神卻時不時地飄忽著,尋找著蘇云涯用刀畫在地上的那個女人。 可找了半天,也沒有在眾多女犯人中找到和那個女人有半分相似面貌的。 “老大,我們看了一個早上了,也沒瞟到一個長得像的?!?/br> 蘇云涯放下手中的鐵桶,把水倒到水缸里,沒想到現在星際這么發達了,這里對于犯人的義務勞動刑罰還是這么落后。 “除了死的都在這里了?!敝睆谋O獄長顧嚴武上臺之后,監獄里基本上沒幾天就死一些人,可怎么死的,卻沒人知道。 囚犯們能做的,就是積極表現,爭取減刑,趕緊離開這里。 “有沒有其他被關押的犯人沒來的?!碧K云涯向四周看著,默默在心里記著人數。 “應該沒有了吧……”囚犯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據他們了解,這里的犯人應該都在這了。 “會不會是在那群可怕的重刑犯那邊……”昨天那個被蘇云涯打到骨折的壯碩囚犯說道,如果真的是在那邊,那可就太可怕了。 “重刑犯?”蘇云涯淡淡地問道,路嬈嬗怎么會跑到那邊去了? 不過所謂的背叛帝國,害死元帥的罪名確實有可能被關在那里。 “這些都是罪大惡極之徒,據說這輩子就是把牢底坐穿了,也出不去了?!眽汛T囚犯和那群人打過一個照面,就在他那天被獄警派去扔垃圾的時候,不小心和隔壁那片重刑犯關押活動場里對上了一眼。 那時候只是對上了一眼,就嚇得他屁滾尿流的。 “他們是在別的場地活動的?”蘇云涯若有所思地說著。 壯碩囚犯連忙搖搖頭,擺擺手,指了指這里最偏僻的角落:“那邊就是他們被關押的地方,平時他們活動的地方也是有所限制的?!?/br> “對對對,之前好像有一個殺了上百個平民的外號野獸的死刑犯被送到那里……” 蘇云涯嘆了口氣,肩膀微微顫抖,很是擔心路嬈嬗,不知道她現在是否安好? 此時此刻,路嬈嬗這邊關押的犯人也到了義務勞動時間,所有人被裝上了手銬和腳鐐,站在走廊,由一名光頭獄警親自點人頭,確定無誤之后,就把他們帶到一個特定的勞動區域。 這里與所有的地方隔絕,也是為了防止這些罪大惡極的犯人逃跑。 路嬈嬗躲過了好幾次野獸想要摸她的手,她抓緊了拳頭,真的好想給這只所謂的“野獸”幾拳瞧瞧,可是她又想要安靜地呆下去。 野獸的手搭到了她的頭上,狠狠地揉了幾把,巨大的手掌似乎可以把路嬈嬗的腦袋捏碎,嘴巴里碎碎念:“看這頭發保養的程度,小甜心你應該是什么大家族里的小姐吧?!?/br> 路嬈嬗深呼吸了一下,她把野獸的手推開,幾步路跟上前面的人,拿起鏟子開始義務勞動。 今天只是第一天,可她已經快要被逼瘋了,昨晚一夜沒敢合眼,怕一閉上眼睛隔壁那只惡狠狠,身上帶著腥臭味的男人就會撲到她的身上。 雖說有欄桿,路嬈嬗可不愿相信能被關在這里的會是什么簡單的人物。 野獸的眼里閃爍著怒火,他向來都是玩膩了一個女人,就直接殺掉的,今天這個新來的女囚犯,怕是在他的老虎皮上拔毛了。 路嬈嬗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周圍都是破敗的水泥地,枯黃的植物,然后這里被一大片圍墻圍了起來。 圍墻上滿是血跡,看來是之前有囚犯逃跑沒成功被直接打死,旁邊是一個類似于瞭望塔的地方。 這里四面八方都是攝像頭,一舉一動都在監獄長的看管之中。 “快走!別東張西望的?!庇歇z警看了路嬈嬗一眼,狠狠的一鞭子就往她身上狠狠一打。 路嬈嬗被打得吐了一口血,被打得地方像被什么滲進去一般,火辣辣的疼,這些人居然還在鞭子上泡了鹽。 真是該死,一旦被打出傷口,鹽水就會順著傷口滲透進去,路嬈嬗只感覺到傷口像是要裂開一般。 “小meimei,你以后在這里呆到死,就會明白這里有多無趣了?!笔葑拥囊痪?。 路嬈嬗閉上了眼,她得想辦法逃出去才行,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 拿著鞭子的獄警對著路嬈嬗盯了一會兒,指著她:“你,給我去墻邊拔草,今天拔不干凈就沒有飯吃?!?/br> 路嬈嬗只有乖乖地領命,她轉了轉眼珠子,試探性地問道:“不知道可不可以幫我把鐐銬解下來呢,人家不太方便?!?/br> 說罷,她偷偷地遞上了一根昨晚從空間戒里拿出來的煙,放在了獄警的口袋里。 獄警思索了一下,似乎眼前這個女人就是昨天監獄長說要好好關注的那個囚犯,還讓他想辦法放她走,然后開槍打死她。 “好吧,我幫你解開?!钡鹊铰穻奇幼叩綁?,他就開槍打死她,罪名就是越獄,反正這個監獄里每天死那么多人,多一個也不多。 “謝謝獄警大人了?!甭穻奇由斐鍪?,給獄警解開了手銬和腳鐐。 獄警暗自笑起來,去吧,快去吧,等下他就一槍崩了這個女人。 路嬈嬗總覺得簡單得很奇怪,按道理說,監獄長顧嚴武和路家有這么多的間隙,他不把路家人狠狠往里虐了,還對她這么好,還是有求必應的。 難道是已經不想虐她了,直接想讓她死? “你去不去?”獄警大罵道。 路嬈嬗留了一個心眼,她盡量不靠近圍墻,太遠的野草,就用鋤頭伸長砍掉,總之她自己絕對不靠近圍墻一步! 獄警看到路嬈嬗的舉動,明白她可能是猜到什么了,可是監獄長的任務不完成,受苦的可是他。 于是獄警召來了一個囚犯,把路嬈嬗遞給他的煙遞給那個囚犯,讓其去推一把路嬈嬗,盡量把她往圍墻那邊推。 這囚犯一聽這么簡單,還有煙可以抽,就只是推個女人讓她死而已,就向著路嬈嬗那邊走去,伸出手就想要推她。 路嬈嬗一個不察覺,就被那名囚犯往前推了幾步,眼看著她離圍墻越來越近了。 她連忙避開了推她的囚犯,后退了幾步,伸出腿一把把他往墻邊踢過去。 這力道之大,可是使了路嬈嬗全身的力氣。 而那個囚犯剛剛靠到圍墻上,就被圍墻上快速閃過的電流電成了一塊黑炭,連聲慘叫都來不及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