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云漸漸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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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上一次的期末考試,兩個人爭著,搶著,想幫我搬琴。這一次,沒人,太現實了,我冷 笑了一聲。沒有關系,自己又不是沒有搬過,我一個人也可以。進了考場,演奏完這學期新學的 曲目后緊接著彈起第二首————曾經坐在這臺上演奏過的考試曲目。我知道,此時此刻,臺下 的同學們,肯定會憤憤不平,覺得這是學院對我的特殊關照,尤其是韓夢甜。生氣就生氣吧,這 一次確實是周老師給我開的小灶,也算是撿了個漏子,因為考官們根本就不會記得我有沒有彈 過,系里那么多的考生,一人兩首,一個接著一個,他們的耳目早已麻木。上一次的都不會記 得,又怎會記得更早的?下臺后我就等著其他的同學嘲諷我,指責我,但出乎意料的是,什么聲 音也沒有。甚至有的同學見著我還跟我打招呼,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我也是夠賤,準確的說, 應該是我心虛。第一次在專業考試上占小便宜,沒按規矩來,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小忐忑。特 意走到韓夢甜的身邊,想看她又會對我說什么難聽的話,可她什么也沒說。從她身邊經過,她也 沒有像上次那樣故意撞我,或者使一個不好的眼神,就是do nothing。 這一刻,我感覺頭頂上的烏云快要離開了,仿佛又回到了剛開學時那種安寧,所以,現在學 院里的八卦對象不是我了是嗎?轉移了是嗎?那又會是誰呢?馮曉丹嗎?期末考試的最后一場沒 見著她,也就是說馮曉丹沒有來參加學校的考試,所有的考試全都缺席。學院也沒有召開什么會 議處罰馮曉丹,我想估計會拖到下學期開學的時候,在學院的門口上貼紅頭文件吧。以往回家都 是和孫樂樂以及趙姬一起去機場,現在只有我一人。還好,張璐把她的心腹————黑車司機推 薦給我,我也不用一個人拎著大箱子在學校門口等的士,黑車司機按著我說的點,直接停在宿舍 樓下,給阿姨打了聲招呼,同意司機上樓幫我拿行李,詢問了一下去機場的價格,這位司機也沒 喊高價。多虧了張璐,不然誰知道,我會不會遇上一個黑心師傅,給我繞遠路就為了多收點錢, 耽誤我去機場的時間。 出了機場發現老媽和林老頭都在,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不用猜,就這知道上次那工程欠的 錢,林老頭依舊沒有要回來,老媽沒有陪他去,他就根本要不回?,F在主動對我示好,也是為了 做給我媽看。只是,現在的問題非常的棘手,我該上誰的車?這兩人都是開車過來,各開各的, 我都能夠想到他們出發前的場景,林老頭執意要來,老媽不吃他那套。我肯定是想坐老媽的車, 但是又怕事情做得太絕,不太好??墒俏疑狭肆掷项^的車不就著他的道了?將來又小題大做,利 用這事做文章。和這樣子的人相處,是真的累,真的累! “我的車就在前面?!绷掷项^對我說了聲,然后大步往前走。 “媽,我坐誰的車?” “你上他的車,行李放我這?!?/br> “我要是上了,將來會不會又用這事做文章?” “你不上他的車,他也會做文章。你跟他也沒什么仇,是我們吵架跟你沒關系,你就去吧?!笨?/br> 樣子老媽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畢竟也是“一家人”。上了林老頭的車,坐在后排,不想離他 太近,免得聽他說一些讓人心煩的話,然而一路上他一句話也沒說,一直到家樓下,我下車后, 他又開走了,沒回家。 “他去哪了?” “誰知道呢?!崩蠇審能噹贸鑫业男欣?,鎖好了車門,我倆便愉快的進了家門。 剛進門還來不及拖鞋,興沖沖的跑進書房,吊頂上的水晶燈燈光正好撒在豎琴的身上,散發 出一道道金光,豎琴坐落在一張精致的,歐式典雅風格的圓形地毯上,仿佛置身于古希臘的神話 里,令人沉醉。這把豎琴是從林知言那買來的,九成新,她也是剛買不久,現在在美國又買了新 琴,家里的琴放著也是落灰,于是低價轉讓給了我。法國camac品牌的琴,花十萬買回家算是賺 到了,但也花了十萬啊,如果在法國買都要十萬多呢,國內就更不用說了,關稅一加,這價格想 都不敢想。當初林知言報價的時候,豎琴老師都驚呆了,開玩笑的說她這是在做慈善,說是買了 一年,實際上只用了不到半年,她也就是寒暑假回去練練,寒假和暑假加起來也不超過三個月。 老媽是個生意人,對數字極其敏感,一聽說林知言賣十萬,毫不猶豫的立刻買下了。有時候真的 很羨慕老媽,換做是我,將來的我,有沒有這種能力,應對自己孩子的各種需求呢?十萬啊,對 于一個大三的學生來說,這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你還不趕緊把鞋換了,在家里踩來踩去的,張阿姨打掃衛生難道就不辛苦???”哦,對對,我 還沒有換鞋,于是又趕緊跑出來換了鞋就立刻沖進去書房,繼續欣賞我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