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晉王妃歿
書迷正在閱讀:棄婦的都市田園、流光溢彩迷人眼、嬌妻入懷:葉少放肆寵、極品美女的近身兵王、白月光她連死都美、離婚進行時:厲少,輕點寵、boss在上,萌女為妻、反派大佬追了我兩世[娛樂圈]、重生后我把反派冤家收了、帝國女將填坑史「星際」
“誰?”聞聲,慕宇心頭一緊,下意識追問道。 雖然,他也隱隱感覺那個答案一定是木蘭對他所說的話中,最具有殺傷力的一句,但他還是想知道。 痛苦就痛苦吧,就讓他也狠狠的嘗一遍煙兒曾經所感受過的痛苦和為難。 木蘭微微一笑,“殿下,在暗中設局的人就是您的父皇,當今的皇上?!?/br> “不,這不可能!”慕宇下意識反駁,父皇答應了他,要放煙兒一馬的,但 看著慕宇那不可置信的神色,木蘭緊逼不放的道:“您看,您自己都有些遲疑了,平心而論,若是您是皇上,您會放過小姐嗎? 反正皇上想要殺小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曾經不理解,現在知道了小姐的身世后,我完全有理由懷疑之前除開五毒教還想殺小姐的另一伙人就是皇上的人。 畢竟小姐與我族上任右圣女凌王妃長得很是相像,皇上當年肯定也是見過凌王妃的,既然是這樣,那說明,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小姐的身份,也就是在那之后,小姐一直遭到不明勢力的人襲擊。 殿下,您的父皇害死了小姐,不知道,這件事您打算怎么辦?” “我......噗......”大受打擊的慕宇再次噴出一口鮮血,接著就雙眸一閉昏了過去。 木蘭面色冰冷的上前一步,試圖從慕宇懷里將凌煙拉出,但卻發現,慕宇哪怕昏迷也依舊將人抱得緊緊的,又試了一下,木蘭索性放棄了。 轉身時,接著便對上了正一臉復雜的看向她的暗影,木蘭不由得挑了挑眉,“哎呀,我把你的殿下活活氣暈了,你要幫他報仇嗎?” “木蘭,你別這樣?!?/br> 暗影聲音微啞,忍不住伸出手來拉住木蘭的手,但又毫不意外的被拂開了,“殿下他......我真的求你了,你別再為難殿下了好不好? 殿下他又何嘗不痛苦為難呢? 想當初在凌城時,他于王妃先一步知道她的身世,也是做了一番痛苦掙扎才決定留下王妃并瞞著她的,但沒成想,你們最終還是知道了?!?/br> 聞聲,木蘭面色微變,但又很快淡了下去。 就是因為他早早知道而又不告訴小姐,才造成今日的結果。 本來,她和小姐以為慕宇是不知情的,還好一番痛苦掙扎,結果,凌云世子竟告訴她說,慕宇早在凌城時就知道了,只是瞞了下來。 男人都是這么狠心無情,只顧自己的嗎? 慕宇只想著要和小姐和和美美的過去下,而凌云世子,這么多年來明明一直在暗中留心著小姐的一舉一動,但卻為了復仇,也瞞著,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小姐和慕宇在一起。 他們沒有一個人考慮過小姐的感受,有沒有想過小姐越晚知道就越痛苦,要是小姐一早就知道就不會陷進去了,也不會遭人算計就此殞命。 他們,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思及此,木蘭冷冷的看著暗影,嘲諷道:“他再為難又怎能比得上小姐為難?不過是私心里想著要和小姐一塊過,怕小姐知道了就離開他。 既然選擇瞞下,那他就應該保護好小姐。 我不管他是無心也好,有苦衷也好,他保護不了小姐,讓小姐飲恨而終就是他的過錯,只要我還活著,見他一次,我就諷刺他一次,刺激他一次,我就是要讓他生不如死的活著?!?/br> 說到最后,木蘭整個人都激動起來,那狠厲的語氣,真是恨不得立刻將慕宇給抽骨扒皮。 看著滿是恨意的木蘭,暗影也是一籌莫展,無從勸起。 王妃死的真的太突然了,給所有人都來了一個措手不及,他也能理解木蘭的心情,但 殿下是他跟隨多年的主子,他也一樣不希望看到他痛苦自責,讓主子煩憂,就是做奴才的失職和無用。 思及此,暗影攥緊拳頭,對著木蘭辯解道:“木蘭,雖然皇上確實是對王妃下過殺手,但你怎么就確定這次的事是皇上所為呢?皇上可是答應過殿下不再對王妃動手的。 再說了,想讓王妃死的人可還有五毒教,而這次的王妃也是死于五毒教的毒藥,你也說了是閔側妃從中作祟,這跟皇上又有什么關系?說不定就是閔側妃勾結的五毒教呢?” “呵呵哈哈哈......” 聞言,木蘭竟連連大笑起來,“暗影啊暗影,不得不說你對慕宇真是忠心,為了讓他減輕身上的罪惡,竟這般替他開脫,當然了,你說的也沒錯,我確實沒有證據證明幕后之人就是你們的好皇上的,但是,遲早有一天我能把證據找出來的,我也一定會為小姐報仇的。 從今以后,你我就真的是橋歸橋路歸路了,再次見面說不定還要兵刃相見,畢竟,以后我可就是要和你們對著干的反賊了?!?/br> “木蘭......”暗影心頭一緊,慌亂又無措的一把抱住木蘭,“你別這樣好不好?王妃的事,殿下會處理的,他一定會幫王妃報仇的,可以不用……” “暗影?!蹦咎m突然低聲一喚,臉上似有幾分緩和,“我也不想這樣的,我也想像普通女孩那樣找一個意中人平平淡淡的過下去,但是,小姐死了,她死了,我還能昧著良心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嗎? 你說慕宇會報仇,是五毒教的話還好,但要真的是他的父皇呢?難道他會殺了自己的父皇嗎? 所以,這仇我會自己報?!?/br> 木蘭說著就像是瞬間變了臉一樣極為冷淡的推開了暗影,但不過片刻,又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你也擺出這么一副緊張的樣子,就算我要報仇也不是現在啊。 對了,你現在馬上去發喪,向所有人宣告小姐死了,這樣,閔姝確認小姐死了之后,就會把二小姐給放了,這是小姐臨終前最記掛的一件事,你把它辦好?!?/br> “好,我知道了?!?/br> 對于現在情緒起伏不定的木蘭,暗影也只能順著她,更何況,救二小姐這件事也是他的職責,不然二小姐要真在晉王府出了事,對外也不好交代。 “對了......”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木蘭又看向暗影道,“你家殿下是不是對小姐下了情蠱?” “你......你怎么知道?”暗影又驚又疑的問了出口。 這件事只有他和殿下知道,以及當初巫族的族長夫人知道,木蘭又是怎么得知的? “之前你和慕宇那么快就找到我和小姐,想來也是因為情蠱吧?”木蘭笑了笑,“那天之后,我就開始產生懷疑了,不然的話你們就算再有本事,再有勢力,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找到我們。 而今夜,在聽到你和慕宇的對話后,也算是確認了?!?/br> 說著,又有些嘲諷的出言,“你們還真是侮辱看輕了小姐,在剛開始的時候,居然還認為小姐是因為和少爺做下了那些事才被情蠱反噬而亡的。 這種事做沒做,女人自己能沒有感覺嗎? 為什么不信小姐? 實在不信就找人查驗啊,或者可以等一等。 之前去南疆時,關于情蠱我也有所耳聞,你家殿下對小姐下的是連心情蠱,連心情蠱的特點是一方死則情緣斷,而若是有一方不忠,那就會在兩個時辰內被噬心而亡。 從白天事發的時間算起,小姐殞命的時間可是比那個期限晚了一個時辰,這足以證明小姐和少爺并沒有做對不起你家殿下的事,另外,要是他們真干了那樣的事,死的可就不僅僅是小姐了,少爺也會死的,只不過晚兩天。 要是你不信,盡可以派人去南疆打聽,只要是巫族人,只要懂蠱的人,肯定是知道情蠱的禁忌的?!?/br> “我......”聞言,暗影有些羞愧的低下頭去,“確實是我們不好,誤會了王妃,但,當時的情況,大家都被驚到了,也都沒了理智,而且,我們也不清楚情蠱禁忌,也只是知道情蠱能令雙方有牽扯,有感應,要是不忠就會死而已?!?/br> “好了,你們怎么想,怎么后悔也不重要了,反正小姐都已經死了?!蹦咎m哀痛的看了眼雙雙倒在地上的慕宇和凌煙,都睡著了,只不過一個還會醒,一個再也不會了。 木蘭沉沉的閉了下眼,強行將眸中泛起的淚花給憋了回去,但聲音仍舊有些控制不住的哽咽,“我本是想帶小姐走的,只是,你家殿下抱得太緊,我分不開他們。 慕宇既已寫下休書,那么小姐就不再是晉王妃,死后也不用在晉王府cao辦或是入皇陵,正好小姐也曾有遺言,她想回凌城,回到親生父母還有婆婆的身邊,要是慕宇還念及曾經的夫妻情分,就把小姐送回凌城。 也趁著現在是冬日,天氣寒冷,就算長途跋涉也不會讓小姐因停留過久而容顏有損。 我會先一步趕回凌城,提前讓人把墓地給修整好,等慕宇醒來后,你讓他盡快辦吧?!?/br> 說罷,木蘭就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個勁兒的留著。 只見她慢慢跪下,朝著凌煙處,鄭重地磕了三個頭,“小姐,木蘭這就回凌城把您以后要住的地方修繕好,以后您就可以無憂無慮的陪著您的親人們,再也不用費心的去謀劃這個,算計那個了。 情深不壽,慧極必傷,若是有來生,別輕易的對那些臭男人們動心了,也別再學什么醫術,擔什么責任,簡簡單單那,普普通通就好?!?/br> 說罷,木蘭就抹了把淚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一旁的暗影,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木蘭遠去,放在身側的手緊了又松,似是在隱忍克制。 他,好想攔下木蘭,讓她留下啊,但,他卻沒有了資格和立場,在木蘭心中他也是害死王妃的兇手,另外,她是那么恨殿下,而他又偏偏不會背棄殿下,這就注定了他們今生的無緣。 原來,這世間,兩情相悅的人也不一定會在一起。 ———————————————— 本就身染惡疾在煙雨閣養病的晉王妃凌煙,于今夜不治身亡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全府,讓本來還在為慕宇慶生的眾人皆是大驚。 尤其是席間的聶家父母,聽到這個消息時,當場就失控的把碗給摔了,他們怎么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煙兒好端端的怎么會死呢? 別說什么身染惡疾不治身亡,這個理由糊弄外人還可以,想要說服他們是絕對不可能的。 慌亂之下,他們便想找他們的兒女聶耀世聶錦瑤來問問,也就是這時,他們才發現這兄妹二人白天就離席了,一直到現在晚宴都沒有回來。 就算是無聊的離席和跑去和別人相交玩笑,都晚宴了,也該回來了。 夫妻二人又驚又急,離了席就匆匆忙忙的帶著人四處打探 ———————————————— 晉王府大門,一輛低調但又奢華的馬車緩緩停下,接著,就從上面下來了兩個穿著貴氣的俊逸公子,定睛一看,正是蕭亦然和江承毅。 顯然,他們是打算來參加慕宇的生辰宴的。 要問身為慕宇好兄弟的他們為何來的那么晚,那也是有原因的,前段時間江承毅渡了些精氣命數給蕭亦然后,身子不可避免的虛了,在家調養了幾天,而蕭亦然,一個大病初愈的人,也不能太過勞累造作,所以,這兄弟二人就齊齊在家休養了。 要不是慕宇生辰,他們都不想出門,這外邊都下雪了,多冷啊。 不過,這氣氛怎么有點兒詭異呢? 想著,江承毅就忍不住悄聲對著一旁的蕭亦然問道:“誒,亦然,今天不是阿宇生辰嗎,怎么這門上的紅綢子都不掛的?還有,阿宇哪會生辰不是熱熱鬧鬧的,怎么今天看著安安靜靜的,連個喧鬧聲都沒有,也太瘆人了吧?” 聞言,蕭亦然皺了皺眉,也覺得很是奇怪,但面上卻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淡聲道:“既覺得奇怪,那就趕緊進去吧,等進去不就什么都知道了?!?/br> “哦?!?/br> 江承毅應了聲,正打算和蕭亦然入內,就迎面對上了府里的管家。 此刻,他身后跟著幾個小廝,而每一個小廝的手上都捧著白的瘆人的白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