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白芷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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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李婉又轉頭朝著老者說道:“多謝大夫指點,來人,送老大夫出去,再給老大夫拿些喝茶錢?!?/br> “多謝夫人,但老朽受之有愧,受之有愧??!”老大夫聞言,趕緊起身行禮推辭。 “哪里哪里,若無您的提點,我們二人還不知道要被困擾多久呢?何況本夫人也甚是欽佩您,至少您不像別的大夫那樣,不行還要硬撐,平白耽誤病人,如此高風亮節,怎能不令人懷有敬意!” …… 二人來回推辭一番后,老者終是收下錢財離去。 待人走后,張欣忍不住問道:“婉姐,你確定那個叫白芷的真的行? “應該是行的,之前我聽說慶國公府的老夫人就是她治好的,何況我們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不是嗎?” “嗯,也對,那我現在就想辦法找人聯系她,讓她來為我們看診?!?/br> **** 花云柔的院子里 花云柔仰面躺在榻上,任由小梅替她擦藥。 “今天府里有什么動靜嗎?”花云柔舒服的閉了閉眼,輕聲問道。 “回夫人,府內一切如常,并無大事,就是欣夫人的院子里又叫了個大夫?!?/br> “呵!”花云柔冷笑一聲:“叫再多的大夫也沒用!” “夫人您說什么?” 小梅有些疑惑,雖然近日來,欣夫人和婉夫人那頻繁找大夫,但卻沒人知道那兩位夫人到底怎么了,可聽夫人的語氣倒像是知道什么似的,可夫人因為臉上的紅疹,最近都沒出過院子啊,她又怎么知道? “沒什么,你先下去吧!”這等事,自是不能向小梅透露,這點花云柔還是拎得清的,當下擺手示意小梅退下。 “是,夫人!”小梅收了藥膏,轉身便要離去。 “等等!”花云柔突然出言:“把小桃叫來!” “是?!?/br> 片刻之后,頂著小桃的臉的暗輝到來。 “你找我來有什么事?” “就是想問問你,找到機會對聶凌煙下手了嗎?” 于花云柔而言,凌煙才是她心里最深的刺,要是沒有她,慕宇的寵愛是她一個人的,景陽第一美人的稱號她也能穩穩當當的坐著,可是偏偏就有了她! 自從凌煙入府后,花云柔是事事不順,每天眼睜睜的看著慕宇對凌煙百般寵愛,眾人對她百般追捧,花云柔的心就像是被貓撓了一樣難受,被泡在醋里一樣酸澀! 她最想做的事就是取代凌煙,擁有無雙美貌,高貴出身,無盡寵愛,若是不能取代她,像她一樣,那就毀了她,讓她比她還要落魄! 所以花云柔一直寄希望于偽裝成為獐子的暗輝能成功毀了凌煙的清白,讓她像她一樣墮落骯臟,再毀了她那絕世的美貌,讓她再也沒有誘人的資本! 只可惜,一直沒能如她所愿! 果然,這次的暗輝又是冷淡的開口:“沒有,我不止一次的說過,煙雨閣守衛森嚴,憑我一人之力,根本就不能成功!你還是別抱希望了! 不過這次我怎么說也成功幫你弄到了張欣李婉和閔姝三人,怎么著也該滿足了吧?” “滿足?呵!她們三人算什么?”花云柔自嘲一笑,大家現在不過都是不得寵半棄婦,就算除了她們也沒什么意義! 想著,就忍不住歇斯底里:“我告訴你,聶凌煙一日不除,我就得不到真正的滿足!” 花云柔的眼底涌起無限的瘋狂,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聶凌煙!殺了她??!殺了她?。?! 在之前她還是能忍的,但隨著那日指控不成反被罰后,她的心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加上近來花云柔的臉久治不愈,整個人也隨之陰郁了許多,稍微一點小事,一句言語,都能勾起她潛藏的瘋狂! 這點,跟在花云柔身邊近身伺候的小梅深有體會,短短幾日被罰的次數,比以往一整年來的都要多! 暗輝不動聲色的將花云柔那瘋狂的表情盡收眼底,淡淡開口:“你再怎么嫉妒不甘又有什么用?反正聶凌煙我是除不了,有本事你就去和主人說,叫他派個比我厲害的人來幫你,正好我也不想在你身邊待了?!?/br> 暗輝惡劣的笑了笑,拿起鏡子放到花云柔面前:“哎呀呀,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還有景陽第一美人的風采,說實在的,現在的我對你完全提不起興趣了,多看你兩眼,只怕還會做噩夢呢!” “你……”花云柔氣的身子發顫,一把揮開眼前的鏡子,現在的她,居然連獐子這樣的人都嫌棄了嗎? 那殿下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本來在她臉還是好的的時候,殿下對她就已經沒多少興趣了,更何況是現如今她如此丑陋的樣子。 不! 她不要變丑,不要失去殿下的寵愛! 思及此,花云柔猛的抓住暗輝的手臂,“你幫我去找主人好不好?讓他治好我的臉,不論什么代價! 我是真的沒辦法了,近來我的積蓄都快花光了,可臉上還是沒有一點起色,再這樣下去,我的臉就真的毀了! 如果我毀了容,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畢竟她就只有這張臉,要是真的失去了這張臉,那她這輩子也翻不了身了! “行,今夜我便傳信幫你問問,但主人答不答應你,那可就不一定了!” 王妃說過,到一定時機,可以聯系五毒教教主,眼下也是個機會。 聞言,花云柔面露喜色:“沒關系,只要你愿意幫我聯系就好!” **** 小梅手拿鏡子坐在床上,伸出手把臉上的面紗摘去,露出了那張紅疹依舊,但卻淡化了不少的臉。 近日來,她就有所感覺,她的臉好了不少,可她什么藥也沒擦,什么藥也沒吃,怎么就自己好了呢? 直到昨日夜里,她收到一封匿名信,上面寫到,她的臉是被他暗中下藥給治好的,希望她不要透露出去并做好偽裝,當然,她要是說出去也沒什么,只要她自己能夠說的清楚! 從接到信的那一刻開始,小梅就整日里惴惴不安,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對方這樣幫她,肯定是有所圖謀的,但現在又不明說,讓她的心就這么一直懸著! 她也確實不好告訴別人,尤其是夫人,夫人近來脾氣不好,疑心又重,她跑去和夫人說這件事,夫人只怕會不管不顧的就直接將她處置了,根本不會聽她任何解釋! 唉! 罷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她也只是個小丫鬟,沒有什么好失去的! **** 姝麗院 閔姝坐在梳妝臺前怔怔的看著鏡子里自己,良久沒有言語。 “娘娘,今日您還找不找大夫?”芳兒在一旁擔心的問道。 唉! 都不知道為什么,自家主子好端端的就染了怪病,皮膚一天天的變黑不說,還開始長著瘆人的紅疙瘩,就連頭發也開始一掉一大把! 這每一樣癥狀,對于女子而言都是致命的打擊!這幾天尋醫問藥,不知花費了多少錢財,卻偏偏沒有一絲好轉。 娘娘現在都有放棄的念頭了! 整日里都這么呆坐著,不吃不喝也不言不語,這樣下去可怎么得了! “不了?!甭犃朔純旱脑?,閔姝呆滯的眸子終于轉了轉,淡淡開口:“該找的也都找了,就這樣吧!” “娘娘!”芳兒頓時急了,她家主子怎么總是這樣,每次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讓事情順其自然,她有沒有想過這次面臨的是什么? 現在這副模樣,別說籠絡殿下的心,就連見人都不行了! 閔姝偏了偏頭,看向芳兒,認真的說道:“我知道你是真心為我著想,可現在……我又不是沒努力過,但凡能找的大夫我都找了,人事已盡,剩下的就看天意吧!” “是?!狈純杭t著眼眶點了點頭,確實如娘娘所說,該找的大夫都找了,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不過…… “娘娘!”芳兒像是想到了什么,驀地開口:“您最近閉門不出,外面的事情不知道,近來不止我們這找了大夫,欣夫人和婉夫人那也找了大夫,奴婢特意去找了我曾經的同鄉,再三試探,終于得到了一些消息,原來欣夫人和婉夫人也和您一樣突然染了惡疾!” “你是說真的?”閔姝聞言皺了皺眉,不確定的一問。 “千真萬確。只可惜她們也沒有好轉,不然就可以把她們叫的大夫也叫過來給您看了!” “真沒想到二位meimei也染了惡疾,那此事可有上報殿下或是王妃?畢竟府內接二連三出現這類病癥,按規矩是要廣而告之,好加以排查,免得出現更多的病例?!?/br> “大家都沒說呢!若不是奴婢去再三試探打聽我都不知道她們也這樣,二位夫人的口風可緊了!估計也是怕她們現在的模樣現于人前,引人嘲笑吧?”芳兒猜測道。 閔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確實,此等病癥實在是令人難以啟齒,二位meimei又素來好面子,肯定是不愿透露出去的!” “對了娘娘,奴婢突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不知當不當說?”芳兒咬了咬唇,有些為難。 “你說吧!” “本來只是您一個染此惡疾,奴婢還不敢胡亂猜測,但現在連欣夫人和婉夫人都染了,奴婢倒是懷疑有人故意下毒害您們,而且此人就是柔夫人!” “為何?”閔姝似是不敢相信:“柔meimei再怎么樣也不會如此大膽吧?我就不提了,欣meimei和婉meimei出身高貴,娘家又甚是重視,要是她們有個什么閃失,柔meimei是萬萬擔不起的! 而且,我們各自住著自己的院子,柔meimei也沒那么大的本事來給我們悄無聲息的下毒吧?” 說道這個,芳兒也迷惑了,但還是說道:“雖然奴婢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能潛入下毒,但思來想去,最有動機的還是她,她肯定是記恨著那日她被罰時,有您們的推波助瀾!她小心眼睚眥必報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只不過以前沒把她得罪的太狠,她也從沒丟過那么大的臉!” “可你終歸只是猜測,沒有實質的證據?!遍h姝嘆了口氣說道:“今日之事不要透露出去,不然我們跟那日的柔meimei有什么區別?” “是,娘娘!”芳兒也是個聰明的,自然明白其中厲害,那日花云柔沒有證據就指控王妃的下場還歷歷在目,她怎么可能犯,又怎么可能透露出去,平白連累自家主子! 不過近日還是要多留意才行,娘娘性子淡然,隨遇而安也就罷了,她做奴婢的可不能跟著不上心! 她要繼續留意欣夫人和婉夫人的動向,要是她們能夠治好,她就趕緊去把給她們治的大夫找來給娘娘! **** 煙雨閣 當凌煙看著小黑接連領了一群鴿子進來找她,她內心是懵的! 天哪! 她才剛在江湖上發布告令,決定重新接單為人看診,就有那么多人來找她的嗎? 難道不知道她最近的看診的價格又漲了嗎? 還愿意來找她的,簡直就是土豪中的土豪??! 現在擺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堆鴿子,而是……一堆金子! 這金子,是要呢要呢還是要呢! 好為難哦! 一旁的慕宇也是驚嘆不已,煙兒的生意真好,不過看那么多病人,應付的過來嗎? 可別太辛苦了! 也是可惜,關于這方面他是一竅不通,不然就可以幫煙兒一把了。 正想著,一道清冷的聲音打斷了他:“慕宇,快幫我把鴿子上的信全都弄下來,再按時間和離我們這遠近的情況做個分類?!?/br> 她好做一個詳細計劃,安排出診的日子。 接收到凌煙的吩咐,慕宇愣愣的應了聲,便開始行動了…… 二人同時進行,效率自是甚高,不過片刻就處理完畢。 不過…… 凌煙看了眼手上單獨拎出來的兩張紙條,臉色有些復雜。 原因無他,那兩張紙條是熟人所寫:一為慕雅,之前被掌摑了太多下,現在臉上紅腫雖消,但總有紅血絲彌漫不散,希望能到妥善治療。 二為張欣李婉,惡疾久治不愈,希望她能夠親自上門為二人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