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mama(59)
2021年7月23日 第五十九章 大姨的xue道內不停地分泌著愛液,不知是興奮使然還是為了緩解巨棒摩擦的痛楚,光是泡在大姨緊窄潮熱的甬道內不動,jiba都能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更何況大姨的yindao還在時不時地收縮抽搐著,磨蹭的jiba脹的都快爆炸了。 我的快感飛速攀升著,平時做針線活沒一個小時出不了貨的jiba已經開始跳動起來,我能感覺到千千萬萬個死士已經整裝待發,只等著城門一開就要深入敵后,爭奪那唯一的命名權。 我幾乎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氣來抑制著在大姨體內射精的沖動,憋得我渾身都戰栗了起來,我并不能百分百確定此時我的jingye還有沒有讓人懷孕的能力,萬一大姨因此中標了,我就真的死定了。 退一萬步來講,即使我的jingye真的暫時失去了遺傳信息,以我閱文無數的經驗來看,中出大姨雖然從生理到心理都能爽到我露出阿黑顏,但和大姨的關系也會徹底降到冰點。 這一次意外的進入了大姨的身體,如果能運營的好,說不定我和大姨的關系還能突飛猛進,我可是個顧全大局的人,把大姨追到手之后,那還不是任我予取予求? 我艱難地抑制這股沖動,好在平時為了訓練jiba的持久力,我時常會在即將發射的時候停止刺激,忍到這股欲念過去了,再開始重新積累快感。 然而現在的情況卻是大姨的xiaoxue還在一張一合的夾著我的roubang,對于yinjing的刺激非但沒有停止,反而還在不斷地加強著刺激,長久的訓練只不過是為我多爭取到了兩秒。 就在我再也克制不住,即將在大姨的體內灌滿我的jingye時,客廳的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那鬼東西倏地一下子消失了。 我低吼一聲,猛地從大姨的體內抽出了jiba。 “?!钡囊宦?,就像一根嚴絲合縫的軟塞強行拔出了針筒一般,我背脊一麻,隨著慣性不斷晃動著的jiba一股股的激射著白濁的jingye,由于這次憋得格外之久的緣故,jingye噴射得比每一次都更加有力。 大姨從我毫無憐香惜玉的全力抽出jiba時就疼得幾乎要坐了起來,然而緊接著迎面就是大量的jingye襲來,差點就擊打在大姨潮紅的俏臉上,我的雙手又按在大姨肩膀兩側的地面之上,大姨無處可躲,只能抬起雙手護住了臉頰。 yin靡已不足以形容大姨此時的樣子,黏稠的jingye幾乎掛滿了大姨全身,無論是平坦的小腹,高聳的碩乳,還是那披散在地的秀發,就連大姨的下巴都被流彈擊中,掛著一坨將落未落的濃精,修長白皙的天鵝頸更是重災區,正徐徐向下流淌著白濁的液體。 “亮亮,開個門,mama不方便拿鑰匙?!?/br> 我的腦袋爽得一片空白,三魂七魄似乎都隨著這次暢快的射精排出了體外,直到mama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才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 完蛋了! mama竟在這個節骨眼回來了 好在那個鬼東西似乎是被驚走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赤紅著雙眼,喘著粗氣,這一次我射的量格外的多,看著上半身幾乎都覆蓋著一層nongnongjingye的大姨,半軟的jiba又有了作妖的趨勢。 門外已經傳來mama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大姨還保持著雙臂遮住臉頰的姿勢,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不知是羞憤欲絕還是放棄治療了,沾滿jingye的大姨并沒有失去仙氣,反而真正有了一種熟女的韻味。 我連忙將雞兒塞回了褲襠,拉著大姨身下的浴巾暫時包裹住她外泄的春光,免得我帳篷又重新頂了起來。 剛想著要不要抱著大姨去浴室清潔一下,mama已經開門走了進來,我只好先行迎了出去。 mama拎著兩個大袋子站在門口換著拖鞋,狠狠白了我一眼,埋怨道:“你坐月子呢?讓你幫我開個門都這么費勁,你姨又跑哪兒去了?” “呃,哈哈,我在我在聽歌呢,沒聽到” 我緊走兩步想要幫mama接過手里的袋子,mama忽然歪著腦袋看向了我身后說道:“咦?你怎么就披了條浴巾就出來了?孩子還在呢,能不能注意點形象?!你的臉怎么那么紅,發燒了?喂,我跟你說話呢!” 我連忙回頭一看,只見大姨裹著浴巾沖出了臥室,疾步奔向了衛生間,絲毫不敢往大門這邊望上一眼。 “我樂意,要你管!真是沒用,打個飯都要這么久!” 大姨火藥味十足的嗆了mama一句,“砰”的一聲就摔上了浴室的門。 身為罪魁禍首的我自然是一個屁都不敢放的,還好我的jingye是沒有味道的,這個特性可救過我好幾次了,我不由得想象起大姨浴巾包裹下的火辣嬌軀可能還在緩緩流淌著我的jingye,jiba再次有翹起的趨勢。 “你!” mama被頂的莫名其妙,就要追到浴室前去跟大姨理論,我連忙一把拉住了mama的胳膊:“mama媽,大姨也許是餓急眼了有些上火,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可別跟她一般見識!對了,說起來,您的確去的有些久了啊,是有很多人排隊么?” 我勸慰著mama,順便轉移著話題。mama原本可沒這么好糊弄過去,非得找回場子不可,兩位在各自領域小有名氣的美熟女,每次一湊到一起就跟斗氣的小孩子一樣,非得分出個高下。 然而mama的打飯之旅似乎真的是經歷了什么波折,聽我問起來,mama也沒心思找大姨華山論劍了,心有余悸的對我說道:“mama差點可就涼嘍算了,我先去下餃子,你姨她等下又要問一遍,我可懶得當復讀機,吃飯的時候我再跟你們說?!?/br> mama舉了舉手中的袋子,就走進了廚房起鍋燒水了。 難道外面的世界也出事了? mama的話讓我不免得有些擔心,先前的判斷說不定真的沒錯,一開門就可能是即死的結局。不過我還不知道確切的情況,再說mama這不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嗎?沒有必要自己去嚇自己。 我本想第一時間告訴mama見鬼的事情,轉念一想,還是等著大姨清理完身上的痕跡再說不遲,按照一般恐怖電影的設定,現在屬于經歷了第一波襲擊后的安全期,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我小跑到浴室門前,輕輕敲了敲,柔聲細語地問道:“老姨,您還好吧,需要幫忙嗎?” “滾!” 我長出了口氣,大姨說她沒事,而且浴室里沒有再發生什么異常情況。 我又趕忙沖進了大姨的房間,檢查了衣柜的每個格子,又看了看床底下,這才確定那鬼東西是真的消失了,連同那惡心的肥蛆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留下半點痕跡,仿佛一切都是我們的幻覺一般。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痕跡。我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著地上的精斑,看到地板上殘留著的殷紅的鮮血,我又連忙脫下了褲子一看,半軟的jiba上果然也沾染了不少的血跡。 雖然我一直堅信著大姨還保留著處子之身,但如今才算徹底的塵埃落定。大姨雖未結婚,到底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了,又不是沒有談過男朋友,我總不能跑到大姨面前去問她您還是處女嗎? 事實勝于雄辯,一灘落紅證明了一切,嚴格上來說,成熟性感的大姨直到現在才能算的上一個真正的女人,而我,則是大姨的第一個男人,也將會是最后一個! 我心情大好,不知來歷的鬼物帶來的壓抑都暫時拋之腦后。哼著小曲兒,我趴在地上擦拭著我和大姨‘第一次’留下的證據。其實大部分的jingye、血跡和大姨的蜜汁都剛好落在了浴巾上,木質的地板上并沒有多少需要我來銷毀的罪證。 “你很得意是嗎?” 大姨的聲音突兀地從身后響起,我嚇得一個哆嗦,這種時期人嚇人可真的會嚇死人的。 不知什么時候,大姨已經無聲無息站到了門口,穿著一身分體式睡衣,抱著胳膊冷冷地看著我。 大姨的這身打扮倒是有點向mama看齊的意思,不知是跟mama借了衣服還是出門在外大姨本就會穿得保守一些。 我連忙轉了個方向,跪著朝向了大姨:“不敢不敢,老姨,您怎么也沒個腳步聲,嚇死寶寶了” 大姨沒說話,快步走了過來,抬起了腿,看這架勢是想踹在我身上,然而大姨忽然臉色一變,胯下撕裂般的劇痛讓大姨連這么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完成。 我是什么人? 一個立志要成為媽寶王的男人。 察言觀色可是我的基礎技能。 “哎呀~” 我高呼一聲,就地滾了兩圈,一副被大姨無形的氣勁踹出了兩米開外的樣子,腳趾頭卻是不慎磕在了床腳。 這下可是真特么的疼??! 我抱著腳在地上滾來滾去,一邊齜牙咧嘴,一邊大呼小叫著,盡力地扮演著一個小丑,我自然沒有疼得那么夸張,只是大姨因為我,身心都承受了難以言表的痛苦,只要能博得美人一笑,這點尊嚴又算得了什么? 大姨嘴角微微勾起,似乎真的被我逗樂了,隨即又冷下了臉,眼神里的寒霜倒是消退了一些。 “行了,別裝了,跟你媽一個德行,一點表演天賦都沒有,白瞎這副皮囊了?!?/br> 大姨金口一開,我連忙又再次起身跪好,乖巧得像一個等待訓話的小學生。 “剛才的事情,天知地知,以后我再跟你算賬,等下由我來跟你媽說明,你一個字都不許再提!” 大姨毫無情緒波動的說完,轉身就走。 死緩! 我心中一喜,大姨沒有立刻將我問斬,就說明還有回旋的余地,我需要在緩刑期間盡可能的和大姨修復關系,若是能有重大立功表現,說不定我和大姨的關系還能就此前進一步。 得益于我先前的克制,雖然大姨語氣冷淡,可也沒有失了智的拿著她那把小手槍沖進來把我斃了,我堅信剛才若是貪圖一時歡愉,選擇趁機在大姨的體內進進出出,現在對我的判決絕對是天差地別。 說起來這次的意外歸根到底不關我什么事情,就連勃起的yinjing,雖然是長在我的身上,但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全程除了為roubang供血之外,并沒有主觀上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舉動,反而主要的責任還在大姨身上。 當然,我可沒有蠢到去和大姨爭這個理兒,我這條小命還想活到將mama抱上床的那一天。 大姨是個理性開明的人,作為一個心理醫生,她的自愈 能力更是極強,要不是這件事情太過荒誕離譜,我竟然陰差陽錯的破了大姨身子,大姨早就和我嘻嘻哈哈了。 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守了幾十年的處子之身,為的是有朝一日能夠交給自己的白馬王子,卻就這么莫名其妙的交待在自己外甥的手里,任誰都沒辦法那么大度。 大姨沒有像一般的女人那樣歇斯底里,也沒有將過錯一股腦兒的甩給他人,大姨的表現已經讓我非常驚喜了,要知道這可不是弄斷了她一根口紅、一個包包之類的,這可是將大姨從娘胎里帶出來的貞潔給捅沒了。 雖然大姨從此對我有了心結,卻也是和我多了一條難以割舍的紐帶,即使是心思玲瓏的大姨,也沒辦法輕易的斬斷和我的孽緣了,女人又怎么會忘記第一個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 我暗下決心,接下來的時間里,不管大姨說什么、做什么,我都要跟大姨站在同一條戰線,哪怕是和mama對著干,我也要爭取盡快修復和大姨的嫌隙,說不定一親芳澤的機會很快就會到來呢。 話說回來,如果不算那不計其數的針線活的話,我也還是第一次呢,本來還想將完整的自己交給mama,不想卻便宜了大姨,唉,這一波啊,叫做等價交換。 我清理完案發現場,將用掉的紙巾都塞進了兜里,帶到了衛生間沖進了廁所,這才算徹底無后顧之憂了。 “你忙活了半天,就這??” mama端著兩盤熱氣騰騰的餃子放在了桌上,大姨卻像個大爺一般坐在一旁,等著吃現成的也就算了,非得沒有搭把手的意思,反而還敢挑三揀四,出言嘲諷,一點都沒有白嫖的自覺。 大姨有種把氣撒在mama身上的意思,雖然不知道那鬼東西為何會突然消失,但mama若是早點回來的話,說不定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局面了。 mama可不會慣著大姨,眼看兩姐妹又要開始撕逼,我急忙上前打著圓場:“哇,好香??!mama的手藝真不錯!” “不錯個屁!速食水餃,不是有手就行么?” 大姨抱著胳膊,冷冷的說道。 “呵呵,再怎么也比泡面都泡不熟的某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強吧?!?/br> mama自是陰陽怪氣的行家了,懟起自己的jiejie來也是毫無心理負擔,大姨莫名其妙的挑釁勾的mama也是一股無名火上來了,自從她一個人千辛萬苦的帶回了食物之后,大姨就開始毫無理由的處處嗆著她,一點忙沒幫上就算了,還對自己的勞動成果評頭論足的。 我冷汗直流,看來剛才發生的事情對于大姨的沖擊比我想象的還要強烈,這次大姨近距離直面的那個鬼東西明顯比上次在我的房間遇到的那個水怪沖擊力更強,系統加身的我SAN值都有些起伏不定了,平常人光是遇到這種場面都得嚇尿了,更何況大姨居然還在這種無神論者的信念破碎的情況下被外甥塞進了一根粗長的大jiba。 冷靜從容如大姨,也還是有些失了分寸,千方百計想要挑起事端和mama大戰三百回合來排解心中的郁結,當務之急不是該先討論怎么應對那個鬼東西的方案嗎? 話頭都還沒說開呢,大姨和mama就先后院起火了,成何體統? 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后宮之主放在眼里? 趕在她們的交鋒升級之前,我干咳了一聲,出聲打斷道:“媽,您剛才不是想說為什么耽誤了這么久嗎?先說說正事吧,等下餃子都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