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mama(56)
2021年7月13日 第五十六章 “對不起啊mama,害你難得放個假還要窩在房間里看電視?!蔽矣行┣敢獾恼f道。 mama嗔怪地看著我:“這怎么能是你的錯呢?你姨已經跟我說過事情的緣由,mama以你為榮!再說看電視怎么了,總比在外面瞎跑有意思多了。當然,這件事情你處理的也不是很妥當,你應該第一時間告訴我,mama心里也好有個底不是?以后不要再去招惹那種社會敗類了,助人為樂的前提是得保全自己,凡事不要總想著自己出頭,不然還要警察做什么呢?” “嗯,我知道了?!?/br> 我點了點頭,接著問道: “那彌叔叔他們呢?” “明誠又去那些農家小院調查去了,不知道他哪來那么高的興致?;ɑㄔ缟系臅r候還堅持要跟著去,下午就被蚊子叮的受不了,跑回房間寫作業了。對了,你見到明誠的時候可得好好謝謝他,人家可是特地趕了回來幫你檢查了身體?!?/br> 我答應了一聲,拿起了手機和mama打起了雙排,雖然我不待見弭明誠,但我還是很感激他的,不只是因為他幫我治傷,更重要的是給mama吃了顆定心丸,要是沒有弭明誠這個權威的醫務工作者在場,這小山村里的赤腳醫生mama肯定是信不過的,恐怕mama會急得連夜趕回城里,崎嶇的山路本就不好走,更何況是視線更差的晚上。 輸輸贏贏了一個多小時,大姨才抻了個懶腰醒了過來,本來還老老實實地呆在一旁看電視,結果看我和mama玩得起勁,大姨被勾起了興趣,非要插足我們的二人世界,卻又不屑于玩這種幼稚的手機游戲,翻箱倒柜地找出了撲克,硬是逼著我們跟她打起了斗地主。 才玩了兩把,大姨又覺得這么干玩也沒意思,非要搞點彩頭。 我敏銳的捕捉到了契機,內心祈求著系統賜我一張脫衣斗地主的道具卡,想想mama和大姨在我精湛的牌技下嬌羞地輕解羅衫,jiba就開始不住得跳動。 然而不管我的主觀意愿有多么強烈,所有的祈禱一如既往的泥牛入海。 到頭來還是俗氣的人民幣加入了戰斗,mama的手氣出氣得好,我和mama大姨三人斗了一下午地主,各自輸給mama三千到五千不等。 一直玩到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我轉頭看向窗外,嚇了一跳。 太陽不知什么時候躲了起來,外面的天空昏暗的仿佛深夜一般。 我還以為和mama大姨打牌上了頭,忘記了時間,抬頭看了眼掛鐘,時針才堪堪指向了十七的方向,這丫是壞了吧,五點鐘天能黑成這個樣子? 拿起手機對了下時間,現在居然真的才五點出頭,mama和大姨注意到我的舉動,也望向了窗外,嘖嘖稱奇。 大姨把手牌胡亂一丟,跑到窗臺前向外張望。 “喂!耍賴是不是?!這把還沒打完??!我手上三個炸呢,對尖你要不要??!” mama緊握著手牌追了上去,我偷偷從牌堆里抽了張梅花七,連上了我殘缺的手牌,這才將手牌壓在手機下,跟了過去。 “這是日食了還是要下暴雨了,也沒打雷啊,怎么就黑成這個德行,土地公忘交電費了?” “跟你有一毛錢關系嗎?!趙詩蕓!你外甥還在這里呢,你好意思玩賴的?!快回來打完這把!” mama不管不顧地往回扯著大姨的衣袖,大姨雙手扣住窗沿,就是一步不退。 “你都贏那么多了,收手吧阿祖!做人可別太貪心了??!” mama見大姨鐵了心要耍賴了,這把難得抓了三個炸,不打完這一把簡直寢食難安。 大姨依托著有利地形,不管mama怎么拉扯,就是穩如泰山。 mama索性直接環住了大姨的纖腰,牟足了勁地往回拖著。 盡管mama用上了全力,但大姨的手勁也不小,加上有窗沿可以借力,雙方僵持不下。 我眼睛都看直了,只見兩個豐腴性感的美婦貼合在一起,mama胸前的大白兔緊緊壓在大姨的背上,大姨隨著mama的拉扯,滾圓的美臀高高地向后撅著,mama的胯部嚴絲合縫地頂在大姨的翹臀上,隨著來回發力的慣性研磨著。 mama見持續拉扯的策略并不能奏效,又改為蓄力猛拽的方式,而大姨則是趁著mama蓄力的空隙又扒著窗沿挪了回來,就這樣mama每往后拽一下,大姨就往前縮回來,場面一時間似乎變得更加yin靡,mama抱著大姨的肥臀大開大合地撞擊著,仿佛要將一根無形的roubang狠狠貫入大姨的嬌軀。 兩人像小孩子般較著勁,嘴里時不時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我腦子里幻想的畫面越來越不對勁,漸漸偏向了十八禁的范疇。 就在這時,mama扭頭朝我使了個眼色,以我和mama的默契,我自然是領會了mama的意思,mama需要我這個第三方的勢力來打破平衡。 來自債主的凝視讓我壓力倍增,然而大姨也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我權衡著利弊,mama和大姨倆個富婆本來想一百塊錢起步,考慮到我這個窮逼的面子,當然,主要還是擔心我債多不愁,還不起干脆就直接賴賬,最后選擇了十塊錢作為底分。 饒是如此,在mama一個接一個的炸彈和大姨不管不顧的超級加倍下,我還是輸給了mama小四千塊錢。mama可不會因為我是 她唯一的兒子而對我心慈手軟,可以預見我被她剝削到只剩下一件褲衩子的未來。 我微薄的積蓄在上次被大姨狠狠宰了一筆之后,還不夠債務的三分之一,得罪大姨是死,得罪債主也是死,相較而言,人活著,錢沒了,活著又有什么意思呢? 下定了決心,我假裝站到了窗臺旁看著風景,黑漆漆的也不知道該看些什么,左手借著身體的掩護,悄咪咪地伸到了大姨緊緊扒著窗沿的手掌上方,捻起大姨的一根手指,緩緩地往上抬著。 “趙亮!你!” 大姨驚怒交加的瞪著我,話還沒說完,就被mama獰笑著拖走了。 “你個傻嗶——,我嗶——” 大姨憤怒的咆哮依稀從遠方傳了過來,我雙手插著褲兜,仰頭四十五度看著漆黑的天空,默默嘆了口氣。 對不起了老姨,死道友,不死貧道。 “亮亮,你也快過來呀,mama要出牌啦~” 還沒等我傷感完,mama的召喚又緊隨其后。 我猛地打了個激靈。 我特么忘記了mama才是地主?。。?! 我不僅投敵叛變,幫助地主斗了農民,到頭來自己還得被地主卸磨殺驢了! 顧不得再裝什么憂郁的美男子,我急急忙忙地趕了回去,還好我偷偷留了一手,希望能夠力挽狂瀾,至少保住我的底褲。 窗外深邃的黑暗里隱約彌漫起淡淡的霧氣,遠處人聲嘈雜,火光四起,分不清是在歡呼,還是哀嚎。 村子里僅有的幾根路燈下,不時有奇形怪狀的陰影一閃而過 mama害怕節外生枝,寧愿舍棄了一個炸彈,四帶兩對走完了手牌,我再次欠了mama一千塊錢的債務,鑒于我立功的表現,mama小手一揮,豪爽的給我打了個八折。 合著我冒著吃槍子的風險居然就為了區區兩百塊錢的好處費?? 大姨原本一直神色不善地盯著我,看到我吃癟的樣子,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來。 打完了這一把,眾人暫時也沒了興質,惰性上來了,都懶得不想下樓吃飯了。 大姨催著mama下樓去打包飯菜,贏了那么多錢,沒道理不請客。 “我沒說不請呀,中午不是我去的嗎?這回輪到你了,給你一百!” mama一下午就掙了將近一個大不溜,出手十分地闊綽。 雙方爭執不下,我連忙舉起了手說道:“我去!我去!” 本該是出門放松娛樂,我卻欠下了一屁股債,我只能抓住每個掙錢的機會,不然我接下來的日子里,只能靠撿瓶子度過了。 大姨高舉雙手表示同意,然而卻被mama一票否決了,理由竟是我還需要靜養,不要過多的走動。 我當即單手做了兩個俯臥撐,卻還是被mama無視了,我靈光一閃,那我是不是也能以腦子不夠清醒來抵消債務呢? 思考著這個可能性,一旁的mama和大姨已經開始猜起了拳。 從三局兩勝到五局三勝再到七局四勝,mama輸得體無完膚,恨恨地摔門而去。 mama不知怎的被大姨拐帶到石頭剪刀布里去了,和一個搞心理學的人玩猜拳,那不等于明牌跟人家打嗎? 大姨大馬金刀地坐著,得意地翹起了二郎腿,手上若是夾根雪茄,懷里再摟個妞兒,簡直就跟一個土匪頭子一模一樣。 這個點的電視節目已經陸續接近尾聲,準備播放新聞了,我拿著遙控換了兩圈臺,不是在唱片尾曲了,就是比新聞還要無聊,和大姨兩個人也沒法繼續斗地主,我突然想起昨天大姨不也租了幾個攝像機嗎,不知有沒有什么收獲,便開口詢問道: “老姨,你今天去收攝像機了嗎?有沒有拍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沒去啊?!?/br> 大姨一把奪過了遙控,挑起了下飯劇。 “我讓老弭順道幫我收了,再幫我看一下,沒有錄到什么好玩的話就換個地方接著拍?!?/br> 我無語的看著大姨:“那您直接等弭明誠拍完之后借過來看看不就好了?何必昨天白白忙活了一下午?!?/br> 大姨不屑的‘切’了一聲:“你懂什么?重在參與知道嗎?” 我懶得再跟大姨爭論,就怕她一急眼就掏出手槍頂在我腦門上。 自從知道大姨時刻帶著槍之后,我對大姨的敬畏等級又往上撥了兩格。 我陪著大姨看起了古裝懸疑劇,左等右等,都快半個小時了,mama還是不見蹤影。 專門找來下飯的劇集都快看完了,大姨一扔遙控器,掏出了手機開始搖人了。 “你媽那個小心眼子絕對是躲起來喝奶茶去了,我又沒有作弊,明明是她自己非要一直出剪刀的咦,你手機有信號嗎?” 我們的房間靠里側,加之山里的信號本就弱一些,手機信號一直在一兩格之間游離,就是站到戶外,最多也就三格的信號而已,雖然網速時快時慢,不過直接連電話都打不了倒還是第一次。 我拿起了手機,結果也是顯示得無服務,大姨煩躁的弄亂了自己的頭 發,起身走向了里屋。 沒一會兒,大姨又走了出來,手上提著一個袋子:“我先去洗個澡,哼,要是我洗完你媽她還沒回來,今天的賬可就一筆勾銷了!” 我眼前一亮,這感情好!說不定我也能搭個順風車,賴了這筆巨債。 嘩嘩的水聲很快從浴室傳來,我擺弄著手機,嘗試著來回切換飛行模式、開關機來重新搜尋信號,結果依舊是無服務的狀態,明明早些時候還十分正常。 正當我百無聊賴地玩著涂鴉跳躍時,大姨忽然一聲驚叫,緊接著就是一陣乒里乓啷,東西掉落的聲音。我連忙跑了過去,本以為大姨是不是不小心滑倒了,結果還沒等我靠近,大姨忽然打開了浴室的門,沖了出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對豐滿而挺翹,白得攝人心魄的巨乳。 兩顆碩大的乳瓜先聲奪人,隨著大姨的跑動,上下翻飛著;硬幣大小的乳暈上,粉嫩如少女的蓓蕾不規則的舞動著,晃得我幾乎暈眩。 大姨竟然不著片縷的跑出了浴室! 她的身上還彌漫著氤氳的蒸汽,布滿水珠的嬌軀如剛剝了皮的雞蛋;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之間,一道粉嫩的細縫若隱若現;高聳的rou丘肥美誘人,仿佛能掐出水兒似的;平坦光滑的倒三角地區和mama一樣,并沒有芳草的點綴,如稚女一般,配在成熟性感的rou體之上,非但沒有一絲違和感,反而增添了百倍的魅惑,更加讓人獸血沸騰。 一時間,我渾身的血液竟不知該往上還是往下流去,倒是避免了我流著鼻血挺著一個大帳篷的尷尬。 大姨神色驚惶,看到我呆呆的站在客廳里,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身體,卻并沒有勃然大怒,反而加速朝我沖來。 我還以為大姨要給我來一套失憶拳,沒想到大姨卻是一個閃身,躲到了我的身后,揪著我的衣服,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像一只被獵人追擊的小鹿。 “老老姨,怎么了這是” 我強壓著心頭的悸動,佯裝鎮定地說道。 大姨抬起胳膊,指向了浴室,顫聲說道:“上次那種東西又出現了” 我一下就理解了大姨的意思,然而這回我可沒有發動任何道具卡。 難道,這小村子真的不太對勁,大姨撞上野鬼了? 我咽了口唾沫,今時不同往日,上次的[鬧鬼]事件,我之所以能那么鎮定,是因為所有的異?,F象都是由系統引導出來的,就像家養的藏獒,雖然危險,但脖子上栓了條大粗鏈子,嚇人歸嚇人,但不會涉及到生命危險。 然而野生的鬼物可就沒有什么條條框框的限制了。 大姨雖然勇猛過人,但畢竟還是一個女生,遇上這種超自然的東西,無助地就跟一個尋常得小女人一般,再不見一絲一毫的兇悍。 此時大姨正緊緊貼著我的后背,急促得喘著氣,兩團柔軟的凝脂白玉頂在我的背上,讓我回過了神。 眼下不是心猿意馬的時候,我剛想脫下衣服給大姨穿上,一條白色的浴巾突兀地從浴室里緩緩飄了出來。 空空蕩蕩的浴巾之下,卻是被撐出了一個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