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愛太子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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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耀兒的眼睛如何了?”    熙元帝又轉問太醫。    “二皇子的眼睛可以治好, 只是視力可能不如先前好?!?/br>    “命太醫院集會,務必治好二皇子的眼睛,若出了問題,朕就去問責太醫院?!?/br>    “是?!?/br>    “治好了朕重重有賞?!?/br>    “臣竭盡全力?!?/br>    熙元帝讓太醫給景和處理了下巴上的傷口,又賞了不留疤的藥膏, 見姜蘿當即給景和細細涂上了, 心里更是滿意。    這個兒媳婦還成。    不黏糊不做作。    “你們先回去罷, 若無事無需來朝鳳宮, 皇后最愛清靜了?!?/br>    不管皇后以前愛不愛清靜, 以后肯定愛。    “兒臣告退, 改日再來看望皇弟?!?/br>    姜蘿與景和一同離開事發之地, 出去時依然牽著袖子。    “為何替我擋著?”    等四處無人,姜蘿才問出來。    景和這身板和小雞崽子似的, 根本擋不住皇后那個潑婦的捶打。    “你是孤的太子妃?!本昂腿鐚嵉?。    “還有什么好處嗎?”    “孤的錢財, 就是你的錢財。孤的人手, 也是你的人手?!?/br>    “那我要付出什么?”天下不會掉餡餅, 姜蘿一臉狐疑。    “永不背棄孤?!?/br>    “好?!?/br>    兩人如今是在同一條船上,沒有背棄彼此的道理。    景和伸出另一只手, 姜蘿會意, 擊掌為盟。    默契無比。    兩人對視, 眼里皆有笑意。    回了東宮后, 姜蘿讓人偷偷做了一大鍋剁椒魚, 與景和一起吃。    也許是經過了景耀的慘叫聲, 剁椒魚吃起來格外下飯, 各吃三大碗。    野山椒放得多,紅辣椒也放得多,魚rou鮮嫩細滑,被烹煮得十分入味,入口即化,辣味在嘴里爆開,滑到胃里,整個人身上的毛孔都張開了,極其舒暢。    被人知道了不好,兩人偷偷摸摸吃完,十分滿足。    姜蘿倒是沒有什么。    景和去更衣的時候就十分痛苦了。    完好無損地進去,捂著腰出來。    下人問起,他還要強行遮掩過去。    又不好意思請太醫,臉色蒼白強撐著,十分慘烈。    菊花不保。    甚至不愿意和姜蘿睡在同一個房間。    怕這件事被熙元帝知道,景和還是忍痛睡在姜蘿旁邊,徹夜難眠。    姜蘿也睡不著,強行把景和的手抽過來,把脈。    “你這是…”姜蘿正要說出他的癥狀。    景和臉色變得更白了,整個人幾欲昏厥。    “不說了?!?/br>    姜蘿終于善心大發,又添了一句。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br>    景和點點頭,眼神里的驚恐轉化成感激。    “我寫個方子,讓人去煮涼茶?!?/br>    “你會醫術?”    “我師傅會,名師出高徒,我當然也會?!苯}這里說的是柳緋墨。    就算沒有醫術傳承,原主學自柳緋墨的醫術也極高超。    姜蘿比原主多的是現代西醫方面的知識和各種經典配方。    如王老吉。    景和瞬間安心了。    姜蘿也沒寫什么高深的東西,就是王老吉的配方。    某些地方加大了藥量,能迅速給景和降火。    “我說的事,你考慮好了沒有?”姜蘿叫人出來拿方子,等涼茶的這段時間里,就開始詢問景和。    “能不拜師嗎?”    景和覺得自己是個飄蕩了幾十年的老鬼,叫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作師父太羞恥了。    “能啊,你叫我爸爸也行?!?/br>    “這是什么稱呼?”景和覺得這個稱呼還不如師父。    霸霸?    還是別的什么?    景和不太明白,但本能覺得不行。    不想叫師父也因為景和實在不想當柳緋墨的徒孫。    柳緋墨現在還不到三十歲,景和一想到這里,就覺得復雜難言。    看看人家,名揚天下,百姓敬崇,再看看自己,除了作為太子的身份,還沒有做過一件利國利民的事情。    “算了,我也不能代師收徒,讓你叫我師姐也不合適,你自己想一個?!?/br>    “人前叫你神愛,人后叫師父如何?”見姜蘿興致缺缺的樣子,景和悄悄妥協。    私底下叫一下也沒事,反正柳緋煙那家伙又不知道。    “也好?!苯}滿意地點點頭。    雖然景和根骨不好,但有一門寒屬性的功法很適合他。    “既然入了我門下,日后你就是我的首席大弟子了,跟著為師,必不會吃苦?!?/br>    “嗯嗯嗯,師父說得對?!本昂瓦B連點頭。    “今日就教你一門呼吸法,若有不懂的就問我?!?/br>    景和這樣子,也不能一口吃成一個胖子,只能先給他打好基礎。    呼吸法可以調整他的氣息,整體上提升身體素質。    這一個晚上,姜蘿示范怎么保持著悠長的呼吸節奏睡覺,景和盡量跟上,保持一致的時候就很舒服,跟不上的時候就很吃力,又睡得不是很好。    眼下繼續發青。    熙元帝得知后甚至讓人悄悄傳話,年輕人要節制。    景和十分尷尬,白天也不間斷練習,熟練了很多。    熙元帝特地給他放了一個月婚假,兩人同吃同住,雖然沒培養出什么曖昧感情,但彼此間默契十足,給個眼神就知道想做什么。    沒辦法,晚上呼吸的節奏都一樣,其他方面漸漸也開始接近了。    當然是景和單方面朝姜蘿靠攏,姜蘿只需要保持自身的個性就行了。    涼茶喝好了景和的隱秘之癥后,他又把這個東西獻給了熙元帝。    熙元帝每天處理政事要坐六個時辰,有時候還要加班,飲食上喜歡大魚大rou,雖然每日都吃蔬果,依然有些隱秘之癥。    但是熙元帝是一個坦誠的人,他至少告訴了太醫。    發作的時候喝幾天清熱降火的中藥就能緩解一些。    但還是不能根治。    這一直是熙元帝苦惱的大問題。    如今得了景和獻的良方,十分滿意。    更滿意的是兒子羞澀又坦蕩的和自己進行了一番難言之隱的交流,熙元帝感覺自己和這個文藝的兒子更貼近了。    這一切都是太子妃進宮后帶來的可喜變化,熙元帝再次賞了太子妃不少珠寶器物。    實際上東宮的倉庫都堆滿了。    元后的東西都由景和繼承。    元后只有景和這么一個獨子,熙元帝也最喜歡景和,不知道給他塞了多少好東西,再加上姜蘿的嫁妝們,庫房都快擠得爆炸了。    姜蘿召集了她的心腹宮女和景和的人,一起整理庫房,檢查賬冊,突然一個眼生的小宮女求見,說江南送的謝奉儀病重,快不行了,求太子妃請太醫。    姜蘿拿了身份玉牌差人去宮里請太醫,自己親自趕去了謝奉儀的住處。    景和是個胃口清淡的人,天天和姜蘿住在一起,既沒有邪念,也沒有去別人那里泄火,整一個柳下惠。    東宮也有美人,加起來不下于二十個。    太子寵幸過的不超過十個,統一封了奉儀。    奉儀是太子府里妃嬪等級倒數第二低的位份。    最低的是東宮采女,采女名分上是太子的侍妾,實際上并沒有得寵,待遇只比普通宮女好一些。    奉儀是太子寵幸過的女子,如今還活著的有七個。    要是這位謝奉儀撐不過去,就只剩六個了。    只有太子良娣才有向太子妃請安的資格,良娣之下除非太子妃召見,其余時候無事不得求見。    姜蘿曾經召集她們一次,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看起來十分不錯。    姜蘿勉勵幾句,又送了些胭脂水粉,衣服料子,打發她們下去了。    上回看謝奉儀就有些羸弱,不知是不是早前就生病了。    這些人全住在東宮的一處園子里,聽說太子妃過來了,都等在園子外迎接。    這回看起來容色素淡,有兩個還十分傷心,跪在地上不停朝姜蘿磕頭。    “起來吧,本宮一定竭盡全力?!?/br>    謝奉儀住的地方是一個獨立的小院子,和交好的顧奉儀各住一間主臥,采光空氣都還好。    一進去就能聞見沖天的藥味。    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躺在床上,臉色慘白,雙眸緊閉,氣息微弱,似乎隨時就會背過氣去。    姜蘿探了探她額頭上的溫度,又把脈,不由得皺起眉頭。    不過一個小小風寒,為何拖成現在這樣?    雖然有憂思成疾的問題,但她吃的藥也有問題。    “司雅,把謝奉儀的藥渣都收起來?!?/br>    “是?!?/br>    “取我的針來?!?/br>    姜蘿的大宮女立刻從隨身攜帶的藥箱里取出一套銀針。    “事急從權,太醫過來至少還有半個時辰,本宮師從柳緋煙,醫術不錯,雖然不能令謝奉儀起死回生,卻能保證一時半會兒留住她的命?!?/br>    “太子妃娘娘仁義?!?/br>    與謝奉儀交好的顧奉儀再度跪下來給姜蘿磕頭。    “別行那么多虛禮了,等會兒還需要你們出力呢?!?/br>    姜蘿纖白的手指拈住銀針,飛快地扎進幾個大xue,又輸入了一絲微弱的靈氣,維持生機。    這位姑娘身體呈重病之勢,倒是不難治,實則魂魄已經離體,不知飄到了何處去,這才是難搞的事。    姜蘿又寫了補充元氣,滋補身體的方子,讓宮女去熬藥。    藥還沒熬好,太醫已經來了。    照例給謝奉儀探脈后,就搖了搖頭。    “奉儀藥石無醫,怕是難了?!?/br>    “不知太子妃娘娘可有法子救她一救,太子妃娘娘的針法,老夫且不如,如今更是沒有別的辦法?!?/br>    “本宮若讓奉儀親近之人喚她的名字,可否一試?”    “使得使得,老夫先行回避,太子妃娘娘的藥方也極妙,可否使老夫一觀?”    “太醫且去,此行勞駕了?!?/br>    “太子妃娘娘折煞老夫?!?/br>    等那太醫離開,姜蘿才讓其他奉儀進來,又問了她們,哪個平時與謝奉儀交情最好,謝奉儀最喜歡誰,才選出顧奉儀與謝奉儀的貼身宮女。    這位謝奉儀進東宮時才十三歲,如今已經在這里待了四個年頭,就半年前侍寢過一回,得了太子升位份,其他時候都是和那些東宮采女們住在一起。    孤身在外,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顧奉儀和謝奉儀的宮女按照姜蘿所說呼喚謝奉儀的名字,良久也不見床上的少女有絲毫反應。    “她可有什么乳名、小名?”    姜蘿又問起謝奉儀的其他稱呼。    有的人潛意識里一直把自己當作幼年時父母叫的小名,雖然叫大名平時也答應,真正喪失神智的時候卻只對小名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