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柜 第3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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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從這個角度,他能很清晰地看到她腰臀的曲線,雖然宮理平時舉手投足都特隨性,但走路的時候還是挺有女人天然的搖擺,憑恕在后面有點貪婪的看著她,宮理忽然停下來。 這是個斜度很高的樓梯,他差點臉撞在她屁|股上。 宮理轉過頭,在昏暗的樓梯上忽然掐住他臉,用力拽了一下,像是討厭他又像是覺得他可愛,聲音里帶著笑意道:“你就差拿眼睛在我屁|股上搓澡了?!?/br> 憑恕推了她一下:“誰看你了?!?/br> 手按在她腰上,她穿的是棉絨衛衣,衣服軟,顯得腰又窄又韌,他手有點移不開,擠著她道:“快點走?!?/br> 第386章 …… 倆人開車上路, 宮理把那些書和錄影帶塞在衣柜上面或者是后備箱里。憑恕開了一段路,他們從顛簸的山坡碎石堆重新回到了狹地的公路上,越來越多輻射爆炸后的塵埃落地, 連夜晚都變得明亮一些。 宮理注意到蓋革計數器已經能顯示數字了,雖然指數仍然高的離譜,但好歹是在計數范圍內了。 越往外走,連代體機器人的遺體都見得不多了, 宮理能更好的端詳那些建筑的殘骸與倒塌的高架橋。 宮理本來是能在這段旅途靜默的返程中, 感受到一絲文明消逝的浪漫, 但奈何憑恕無時無刻不探出腦袋來, 瘋狂暗示——或者說就是耍賴作橫的要跟她搞。 這家伙已經把這件還有點旖旎的事兒, 變成了“我不管我要玩手機”級別的熊孩子鬧人了。 他甚至一開始開車的時候,對著只有十七度的室內溫度顯示, 狂說熱的渾身出汗, 非要脫了上衣開車。 他脖子上還掛著量子可樂的瓶蓋吊墜,雖然他有點肌rou, 但宮理之前跟平樹在一起的時候沒少看這副皮囊,也不知道憑恕怎么想的, 會覺得能“勾引”到她。 她也沒說什么, 只是叼著電子煙, 目光滑過他胸膛。 憑恕注意到她的目光, 后知后覺的打了個哆嗦,本來還雙手握著半自動方向盤, 忽然另一只手朝后拿起短袖衛衣, 套在了身上:“咳, 怎么又突然有點冷了?!?/br> 宮理覺得自己沒有瘋狂嘲笑他,已經是最大的溫柔了:“……” 到夜色落下的時候, 憑恕問她吃什么,宮理腦子里忽然想起他之前罵罵咧咧說“老子就不該做四菜一湯”,強忍著抬起的嘴角,道:“四菜一湯唄?!?/br> 憑恕瞪大眼睛:“你以為我做飯是靠魔法嗎?就咱倆人,你吃什么四菜一湯??!上次兩個菜你都沒吃完呢——” 宮理穿了件卡其色的背帶裙,翹起腳來,咕噥道:“我還想說酒足飯飽之后就可以困覺了呢?!?/br> 他噎了一下:“……你別吃完了躺不下去了?!?/br> 宮理眨眨眼:“怎么會呢?吃飽了才有力氣吧?!?/br> 憑恕叉腰站在廚房前頭,忽然回頭道:“荷包蛋也算個菜吧?!?/br> 宮理搖頭:“辣椒荷包蛋炒rou才算?!?/br> 憑恕咬牙切齒:“……吃不死你!我咒你明天在廁所里拉火!” 宮理:“你做不做吧?!?/br> 憑恕套上圍裙,指著她:“就知道坐著等飯吃的家伙少說話?!?/br> 他以為宮理會坐在沙發附近看電影或者玩游戲,但宮理卻踱步走到車尾臥室里去,在臥室里面翻翻找找半天。憑恕本以為她是在找書,但過了一會兒,在他切凍鮮蔬菜的時候,她兩手插兜又晃蕩到走廊上來了。 憑恕正想讓一下身子,讓她過去,宮理卻忽然擠在走廊附近不動了。 她臉從他胳膊旁邊伸過來,看他手在暴躁但又快又狠的切菜,忽然道:“你餓嗎?” 憑恕瞪眼:“你開車的時候我吃了半包餅干,是你一直在嗷嚎說想喝熱湯的?!?/br> 宮理笑了一下:“其實我現在也沒那么餓了?!?/br> 憑恕拿刀指著她:“你耍我是吧!” 宮理笑起來,他剛想發火,忽然感覺一雙手從他后面攬著他的腰。憑恕整不會了,他結舌道:“你、你想干嘛?” 剛剛一直不搭理她,甚至還忍不住翻他白眼的宮理,忽然將手從圍裙側面伸進來,抓住他短袖衛衣的下擺,兩只有點發涼的手,就像是蛇一樣從下方攀上來,她手指并不柔軟,甚至有點重的捏了一下他腰側。 憑恕被她擠得撞在了島臺邊緣,他手一哆嗦,差點刀具脫手。一直嘴上說著“跟我做吧”“我也想要”的憑恕,這會兒卻懵在原地,動彈不得。 宮理忽然抬腳踢了一下洗碗機附近的t.e.c.:“你要不下車溜達會兒?” t.e.c.屏幕上出現幾個點,它電子音道:“代體都已經死絕了,我還是關機吧?!?/br> 下一秒,宮理就看到它黑屏,機械臂縮起來。 憑恕有種又興奮又害怕的預感,想擰身轉過去,宮理嘴唇靠在他肩膀附近,道:“你先把刀放下?!?/br> 憑恕把刀扔在了水池里,他稍微彎腰的時候,宮理的手徹底按在了他胸膛和腰腹上。她手可真涼!憑恕往后一縮,跟宮理更是擠成一團。 憑恕就跟身后粘了樹袋熊一樣,“背著”宮理挪過去洗了洗手,濕漉漉的手隔著圍裙,按在宮理的手背上,清了一下嗓子:“……你真不餓?” 宮理:“嗯?!?/br> 憑恕低頭看過去,能在牛仔布的圍裙下清楚看到她的動作,他別扭的又清了一下嗓子:“咳,你先把手拿出來,這樣好奇怪?!?/br> 宮理氣笑了:“你可不適合裝純啊?!?/br> 憑恕惱羞成怒,掙扎道:“cao,我還穿著圍裙呢,就是很怪啊,你手別抓了!” 宮理把手抽了出去,他想要轉身,宮理卻還在他身后擠著他,道:“你把切菜板推遠一點?!?/br> 憑?。骸鞍??你要坐上去嗎?” 宮理膝蓋抬起來頂他膝窩:“廢話這么多干什么???” 憑恕硬著頭皮給島臺上清理出一小塊地方來,他想要轉身,宮理還使勁兒頂著他,不讓他轉身。 憑恕驚悚:“我憑什么不能轉身了,你不會要搞我屁|股吧!我拒絕??!那是出口不是入口我絕對不可能——” 宮理從口袋里掏出東西來,放在了前頭的金屬島臺上。 之前平樹給她補衣服的傳統縫紉包、一小瓶酒精,還有一枚她之前說的黑曜石耳釘。 憑恕呆了一下,突然掙扎起來:“我還沒答應讓你打釘呢!喂好歹給我點接受的時間吧!你——我我我還沒做好思想準備呢!” 宮理悶笑,故意不解釋,憑恕拿起那個耳釘掂量了一下,跟燙手似的差點扔出去:“這玩意兒還巨沉,我他媽的會被你弄死的!我不玩、不玩!宮理你就純粹一變態,你不欺負平樹就欺負我,還這么狠!” 宮理以為他誤會是打x釘的話,會掙扎的更厲害,或者說干脆翻臉,但……好像,他也就只是嘴臭而已。 根本沒有下死力氣推她或者是攻擊她。 哦。原來,強硬一點的話,是真是可以給他打釘的。 宮理忍不住笑起來,憑恕剛想要開口,就感覺那雙手再度伸到他圍裙下面,不過這次不是到t恤下,而是往下。 憑恕低頭,就能看到她的手在深藍色圍裙下動作,她竟然解開了他的金屬扣腰帶,暖不熱的手探了下去。憑恕忍不住朝后仰了一下頭,呼出一口氣去。 宮理對他就好像沒有一點不好意思似的,在短褲與硬面布料的褲子之間,她的手指就像是夾縫里的游魚,憑恕繃緊了腰,想說點什么,但只有腦子里在罵臟字,嘴里只有哈氣的聲音。 她道:“果然。你是很容易被幾句話撩撥起來,還是想到要打釘,就興|奮得不行?” 憑恕用力咽下口水,往后靠著她,罵道:“……滾?!?/br> 他身子矮下來,宮理嘴唇也能靠在他耳邊:“真沒氣勢啊。你要是不態度堅決一點,說不定我會給你各種地方都打環的。比如這兒?!?/br> 憑恕一個激靈,瞠目結舌道:“你是什么瘋子……靠!別捏、別捏了——” 他能感覺到宮理的呼吸是另一種興味與愉悅,似乎跟她和平樹相處時完全不一樣,憑恕分不出來哪個才是“更好的”,但宮理絕對比對待平樹時過分一萬倍。 憑恕正因為“她輕視老子”和“她愛玩老子”之間天人交戰的時候,宮理已經將他……往下拽,憑恕只感覺一涼,……蹭在了粗糙的牛仔布圍裙上。 他哆嗦了一下,有點不可置信的低下頭。 宮理:“嘖。你把圍裙都撐起來了?!?/br> 憑恕懵了,嘴里半天才撿起幾個破詞兒:“靠、你|他|媽的、你是不是……啊……” 宮理拽開圍裙,他貼上了冰涼的金屬島臺邊緣,一下子沒了動靜,只緊貼著她的腰臀抖了兩下,悶哼出聲。 宮理笑起來:“水池里還有刀呢,你再嘴臭就別要了?!?/br> 憑恕忍不住手撐在島臺邊緣,氣道:“你到底要干嘛?我不信你會弄我,平樹還要用呢——” 他拽著圍裙,擋在了翹起來的……和金屬島臺之間。 宮理拽住了他耳垂,笑道:“我才發現,你耳骨上打了這么多耳洞,耳垂上最普通的位置竟然還沒有耳洞?!?/br> 憑恕喘|息道:“打在耳垂上土死了?!?/br> 宮理:“我給你打個耳洞吧?!?/br> 憑恕低頭看著針和黑曜石耳墜,才明白宮理剛剛不說明白,就是在故意耍他! 誰他媽在褲子都脫了的情況下打耳洞??? 憑恕剛要開口拒絕,宮理的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就跟對著他耳根吹氣道:“你都說了,如果做的話,讓我打釘的。不會小氣到連耳洞都不給打吧?!?/br> 憑恕咽了下口水,暈暈乎乎的意識到宮理是愿意跟他…… 他偏過頭去:“……你會嗎?你別給我弄得到處都是血?!?/br> 宮理:“我會,多揉一揉,揉薄了就好?!?/br> 但憑恕更想抱著她:“唔……那坐沙發上去吧?!?/br> 宮理卻道:“不行,這是防止你亂碰。你要是碰到我癢癢rou,說不定我手一歪,就給你扎偏了?!?/br> 憑恕就跟說“我就蹭蹭不進去”的男人一樣,想都不想就發誓道:“我肯定不亂摸!哎,這邊光線也不夠好,你看不清楚?!?/br> 宮理轉過頭去,看到沙發旁邊,有顛簸時候手扶的車壁把手,挑了挑眉:“好吧?!?/br> 她后退半步,憑恕正想著自己要不要提褲子,宮理就拽著他,把他推到沙發那邊去。憑恕靠在沙發靠背上,眼前暈著,就感覺宮理已經跨坐在他腿上。 憑恕嘴角壓不住笑,手剛想攀上她背帶裙下的腿,就感覺到宮理手非常利索的拽他的腰帶。 憑?。骸澳氵@也太主動了……哎?” 她拽下腰帶來,迅速系在他手腕上,兩邊手腕捆緊在一起,綁在了車壁的把手上。 憑恕呆住了:“……???!” 宮理笑道:“怕你亂動。畢竟我是打耳洞新手,要是扎到你的眼睛就不好了啊?!?/br> 憑恕掙扎起來,發現宮理不知道這輩子綁過多少牲口或男人,打結水平不是一般的高,他根本掙扎不出來:“靠,耳朵離眼睛那么遠呢,你除非瞎,怎么可能扎到眼睛上。把我手放開??!” 宮理把坐在了他大腿上,往前蹭了一下,笑道:“建議你不要亂動了?!?/br> 憑恕渾身僵硬,臉緩緩地漲紅起來,他隔著圍裙和她衣服的布料,跟宮理貼在一起,稍微一點動作,都像是在…… 他嘴唇動了動,罵的像是蚊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