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鞭長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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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景顏心知陳肸是萬萬不會一個人撤離的,便也不再勸說,開始細細觀察走在前面的高個子。 高個子步幅很大,一步相當于常人的兩步,步伐穩健有力,看起來應該是外家高手,腰間別著個笛子,似乎是他的兵器。 虞景顏又扭頭觀察矮個子,矮個子步伐輕浮,瘦得跟金問蒼差不多少,像個印度的苦行僧,其腰間也別著一把笛子。 “前面的家伙威脅更大,后面的矮子看起來像個癮君子,走路都沒力氣,估計其體術方面很一般,老陳雖然有傷在身,但要對付那矮子,應該足夠了,我只需要在那個高個子近身之前將雷符拋出引來天雷,就能將之擊斃?!庇菥邦伆底员P算著接下來的作戰計劃。 塔帕哭喪著臉,不斷抱怨自己當初不該收那顆九眼天珠,如今惹禍上身,雖然他見識了虞景顏的能耐,但還是對這兩個眼神陰鷙的家伙感到本能的畏懼。 “都怪我,早知道就不收那顆珠子了……” “你別廢話了,對我和老陳有點信心成不?”虞景顏本就有些焦躁,被塔帕啰嗦得更加心煩。 塔帕乖乖閉上嘴,一行人走出市區后,朝空曠的郊區走去。 來到一片不見人煙的空地后,高個子四下觀望了周圍的環境后,這才停下腳步,嘰里呱啦又說了一陣子。 “他說啥?”虞景顏問。 “他說,這地方環境不錯,準備讓咱們葬身于此?!彼恋吐暤?。 “看起來這家伙很有信心呢,嘿,還真當老子是紙老虎?告訴他,如果他們現在投降、跪下來磕三個頭,再把天珠和解藥交出來的話,我會考慮放他們一馬?!庇菥邦佱樹h相對道。 塔帕壯著膽子翻譯過去,引來兩名印度佬的大笑。 虞景顏朝陳肸遞了個眼色,陳肸立馬會意,在這兩個印度佬的笑聲中,虞景顏和陳肸同時出手。 陳肸朝矮個子撲了上去,矮個子看似弱不禁風,但反應倒是極其迅速,在陳肸的短刀砍過來的同時,他將身子一矮,并蹬出一腳攻擊陳肸的下三路,陳肸一邊防守一邊揮刀砍去,矮個子就地一滾,猛地爬起來后,以極快的速度朝陳肸攻過來,陳肸的短刀正要砍在矮個子手腕上的時候,矮個子的手腕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向旁邊一扭,瞬間抓住陳肸的刀背…… “糟糕,這是個練瑜伽的高手……”在這一瞬間,陳肸已經搞清楚矮個子的來路。 矮個子的出手角度極為刁鉆,且力道十足,陳肸不得已放棄短刀,從腰間拔出另一把刀,短暫的交手后,他的短刀已經被矮個子奪走,矮個子拿到短刀后,不屑地一笑,再次發動進攻。 交手中,這矮個子的身體、關節、四肢等,都以刁鉆的角度不斷變化,讓陳肸的攻擊無法奏效,陳肸卻要提防著矮個子的違背了人體構造的角度攻擊,如此一來,陳肸便落入下風。 再看虞景顏,虞景顏的雷符剛要拋出去的時候,高個子已經瞬間來到他面前,虞景顏還沒丟出雷符,就被高個子一腳踹在手上,雷符登時落在地上。 隨后,高個子乘勝追擊,對虞景顏一陣拳打腳踢,雖看似沒有章法,但一拳一腳充滿力量,虞景顏只能一邊后退一邊用手護住腦袋,圍著高個子轉起圈來。 饒是如此,虞景顏還是被高個子多次擊中,一雙手臂疼得厲害,卻難以反擊。 又掏出另一張符紙的時候,符紙再次被高個子打到地上,虞景顏心知,對方很清楚自己的符紙的厲害,便不肯給自己機會使用符紙。 虞景顏和陳肸同時處于下風,塔帕站在中間哆哆嗦嗦,虞景顏瞥見塔帕后,高聲喝道:“塔帕,你特么不是廓爾喀人嗎,你們廓爾喀人不是能征善戰嗎,快來幫忙……” “我,我害怕他們……”塔帕膽戰心驚道。 “你特么得克服對他們的恐懼,這倆印度佬也沒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會玩蛇嗎,這里又沒有蛇,你快點幫我!”虞景顏怒道。 塔帕面露難色,摸了摸腰間的彎刀,經過十幾秒鐘的思索后,終于看清楚形勢:如果虞景顏和陳肸死了,他也活不成了…… 于是,塔帕發出一聲暴喝,取出腰間彎刀,朝高個子襲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塔帕的彎刀劃過之時,傳來一陣破空之聲,足可見其刀法的高明。 高個子赤手空拳,同時面對虞景顏和塔帕,一時間竟被塔帕的彎刀壓制地節節敗退。 “好樣的,干??!”虞景顏見狀,連忙為塔帕打氣。 塔帕算不上廓爾喀人中的一流高手,卻也可以算作二流、三流高手,聞名于世的廓爾喀彎刀在他的手中,發揮出巨大的威力,饒是高個子皮糙rou厚也不敢用身體來接刀。 經過一番纏斗,高個子的身上有多處掛彩,塔帕則越打越興奮,原本有些生疏的彎刀越發嫻熟,招式也越發兇狠。 “對,就這樣,你可是廓爾喀彎刀勇士,怕他個印度佬干球!”虞景顏繼續鼓勵道。 “啊……”在虞景顏和塔帕打得投入的時候,身后傳來陳肸的慘叫,虞景顏扭頭一看,就看到陳肸被矮個子一刀砍在肩上、踢倒在地。 “臥槽……塔帕,你頂住,我去幫老陳?!庇菥邦伋樯沓吠?,撿起陳肸掉落在地上的刀,與矮個子動起手來。 當然,虞景顏的身手稀疏平常,可不是矮個子的對手,沒過半分鐘便被矮個子放翻在地,而另一邊的塔帕獨戰高個子也變得捉襟見肘,漸漸難以招架…… 沒過多久,虞景顏一方三人已經全部躺在地上。 虞景顏、塔帕和陳肸三個人趟成一排,高矮個子印度佬卻沒有乘勝追擊,而是一前一后將三人夾在中間。 高個子放聲大笑,并說了一番印地語,虞景顏被打得頭暈腦脹,詢問并排躺著的塔帕:“他又在說什么?” “他說,我們根本不堪一擊,讓他深感失望,還說就憑咱們這點本事,不配向他索要九眼天珠和解藥……”塔帕翻譯道。 虞景顏苦笑一聲,此時身邊的陳肸身上已經有多處流血,傷口再次被掙裂,己方最能打的四郎又躺在病床上,不然的話,豈容這兩個印度佬放肆,四郎常青刀法之下,這倆人定然扛不住。 “他們準備怎么處理咱們?”虞景顏又問。 塔帕將虞景顏的問題翻譯過去,高個子一臉不屑,嘰里呱啦一陣子。 “他說,他們對你的身手不屑一顧,想要領教一下你的中國法術,他們還說,如果你的法術跟你的身手一樣不濟的話,咱們都得死在這里?!彼翍饝鹁ぞさ?。 “哦,意思是如果我的法術還能看得過去、入了他們的法眼,他們就不會為難咱們咯?”虞景顏問。 塔帕搖搖頭:“他的原話是,要跟你比拼法術,而且法術的比拼不像是剛剛的身手較量一樣點到為止,而是不死不休?!?/br> 虞景顏勉強站起身來,再次掏出符紙,卻見兩個印度佬一前一后飛身遠離他們,虞景顏皺起眉頭,心說:看來這倆家伙是知道老子的符紙有一定的射程,只要超出這個射程,我便奈何不了他們。 高個子又說了幾句話,不用塔帕翻譯,虞景顏也猜到他是在催促虞景顏動手。 虞景顏手中攥著符紙,然而兩個印度佬距離他們實在有點遠,超出了虞景顏符紙攻擊的有效范圍,即便虞景顏全力以赴拋出符紙,也無法對印度佬造成威脅——鞭長莫及…… 因為印度佬所在的位置已經超出虞景顏符箓攻擊的射程,虞景顏沒有貿然出手,而是裝作漫不經心,緩緩朝前面的高個子靠近,高個子見狀,哈哈一笑,似是看穿了虞景顏刻意拉近二人距離的意圖,便取下腰間的笛子,放在嘴邊吹奏起來。 然而,他雖然將笛子放在嘴邊吹奏,虞景顏卻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似乎他手中的笛子是壞的,虞景顏看了看距離不遠的陳肸和塔帕,發現二人亦是滿臉的不解,心知他們也沒有聽到笛聲。 與此同時,遠遠站在虞景顏身后的矮個子也開始吹奏笛子,同樣的,他的笛子也沒有聲音。 “莫非是笛聲的頻率已經超過人耳能夠聽到的極限?不然的話,我們怎會聽不到笛聲?這倆印度佬總不可能濫竽充數故弄玄虛吧?”虞景顏心說。 雖然聽不到笛聲,虞景顏卻感受到更大的壓力,似乎這無聲之笛有著某種魔力,勾的虞景顏心里癢癢的,身體、思緒都有點不受自己的控制…… “糟糕,這莫非就是音波功?無聲之笛能夠亂人心志、甚至控制我們的行動,臥槽,這特么太可怕了……” 想到這里,虞景顏底氣十足地高聲呼喊道:“小心他們的笛聲……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我能夠感受到,這笛子對我們的身體有一定的控制力,你們快把耳朵堵上!” 這一聲呼喊,是虞景顏混合了靈力喊出來的,喊完之后,虞景顏才感覺身體重新歸于自己掌控,當下從兜里掏出一張衛生紙,捻成兩個紙團塞進耳朵里,以對抗印度佬的無聲之笛。 但是很快,虞景顏便發現,他們面臨的可不只是音波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