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天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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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虞景顏和四郎沒有喝咖啡的心情,但為了提神、保持清醒,還是在這里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四郎身上的傷口已經經過簡單的處理,此時已無大礙,虞景顏心中感慨萬千,這段時間以來,不管去哪里,他們尋寶三人組都是一起的,這一次來的時候是三個人,臨走的時候,卻只剩下他和四郎兩人,看著咖啡桌旁邊的空座,虞景顏腦海中全是陳肸的影子…… 四郎在喝完一杯咖啡、去再點一杯的時候,還下意識地問道:“虞哥、老陳哥,你倆還喝不?” 說完后,四郎才察覺,這里已經沒有老陳哥了。 虞景顏的眼眶通紅,四郎連忙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點了一杯咖啡回來坐下,倆人四目相對,氣氛凝重而尷尬。 咖啡店的服務員正滿眼好奇地打量著虞景顏和四郎,她的眼神有些曖昧,將虞景顏和四郎當成一對尋求真愛的基佬。 虞景顏已經沒有心思理會別人的眼光,掏出屏幕摔爛了的手機來,給杰布打去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后才接通,電話那邊傳來杰布困倦的聲音:“喂,老虞?” “杰布,幫我調查一下今天晚上在云南嵩明縣五里鋪以東的城東冷庫發生的爆炸案?!庇菥邦佌f。 “哦,云南在哪來著?”杰布迷迷糊糊道。 “拜托幫我查一下吧,老陳可能已經死在那場爆炸案中了?!?/br> “啥?好,我馬上著手調查!”聽到人命關天后,杰布這才清醒。 一直到登機,杰布都沒回話,虞景顏知道,杰布只是拉薩市局的小領導,要跨省調查別的地方的案子,多少有些麻煩。 早上,飛機降落于拉薩貢嘎機場,剛下飛機,虞景顏打開手機,就收到杰布打來的幾個未接來電的通知。 給杰布打過去后,杰布告訴他,昨晚深夜在嵩明五里鋪以東的冷庫的確發生了爆炸案,現場慘不忍東一片狼藉,并發現了一具男性的尸體,尸體已經被燒焦,身份信息暫時無法確定,但從骨骼等分析,死者應該是一名年輕男性,且在爆炸發生之前,已經死了。 “對了,老虞,目前嵩明警方傳過來的線索顯示,死者好像就是你之前讓我調查過的陳嘉,具體的結果還需要等dna鑒定結果出來后才能知道,沒有發現老陳的尸體,那場爆炸是怎么回事?”杰布問。 虞景顏:“我也不清楚,我們剛從冷庫撤離,冷庫就爆炸了,當時老陳還在冷庫,跟一名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對峙,那家伙名叫興娟,是陳嘉的母親?!?/br> “什么?興娟早就死了幾個月了,對了,她的尸體在殯儀館的墓地被盜,現在還沒查到……老虞,興娟該不會跟上次的阿依戈一樣,變成喪尸了吧?” “差不多吧,反正當時我們被興娟所傷,老陳留下來牽制興娟,讓我們撤離,隨后那邊就爆炸了,陳嘉的確是在爆炸之前就死了,被興娟弄死的?!庇菥邦伜卣f。 “好,我知道了,我會繼續跟進的,如果有老陳的消息,我馬上聯系你。還有個問題,那場爆炸的威力極大,從現場的調查來看,很可能是軍方專用的烈性炸yao所致,但當地軍方并沒有在那一帶進行演習?!?/br> “哦,我也不清楚,你幫我繼續跟進吧,我剛從嵩明回來,先休息了?!?/br> “好吧,你們小心點,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br> 掛掉電話后,虞景顏和四郎回到扎康大院,看著對面陳肸家緊鎖的鐵門,虞景顏的眼眶再次濕潤。 “被燒焦的年輕男性尸體,應該就是陳嘉,奇怪的是,現場并沒有發現老陳和興娟的尸體,現在他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也不知道他們的情況如何,四郎,如此看來,老陳很可能沒有死……”虞景顏喃喃道,同時祈禱陳肸安然無恙。 雖然知道興娟幡然醒悟、放過陳肸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虞景顏還是忍不住這樣想,希望陳肸沒事。 四郎點點頭,昔日的老戰友此時不知所蹤,只剩下虞景顏還在身邊相伴,四郎心中難受,卻也知道虞景顏與陳肸的感情更加深厚,便開口安慰虞景顏:“虞哥,老陳哥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有事的,他曾身經百戰,在雇傭兵的戰場上,敵人的槍炮奈何不了他,跟你一同經歷了那么多的危險,每次都能全身而退,相信這次也一樣,那個臭婆娘肯定奈何不了他?!?/br> “唉,但愿如此吧,四郎,謝謝你?!庇菥邦伒穆曇舫錆M了疲憊,從嵩明回來后,他整個人都蒼老了。 “我只想集齊一到九眼九顆千年至純天珠而已,這二十年來,我降妖伏魔助人為樂,以除魔衛道匡扶正義為己任,從未做過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可是,為什么要讓我落得這樣的下場?九眼天珠毫無線索,一起奮戰的戰友兄弟生死未卜……這蒼天,你可開過眼?如果說這就是我的因果報應,老子可不答應!”虞景顏的內心深處發出無聲的吶喊,為自己、為陳肸鳴不平。 功德簿上那一樁樁善事、一樁樁功德,在這一刻,變得毫無意義…… 回到房間睡了一覺醒來之后,杰布還沒傳來消息,虞景顏忍不住又打去電話詢問,卻被告知,嵩明那邊并未發現有關興娟和陳肸的線索。 虞景顏知道,再怎么著急也無濟于事,便強打著精神,喊上四郎來到店里,心不在焉地拍著照片,在論壇上發布自己制作的天珠工藝品。 沒了陳肸之后,虞景顏忽然感覺,干什么事情都沒了興趣。 隨手拍了幾張照,虞景顏將新制天珠收起來,開口道:“四郎,你在這里盯一會兒吧,我回去休息,有點累……” 四郎認真點點頭,叮囑虞景顏讓他保重身體…… 接下來的幾天,店鋪和制作天珠的事基本都是四郎在負責,虞景顏每天就躺在床上,在床上抽煙、在床上喝酒,連吃飯都是四郎帶回來后,他在床上吃,以前的時候,每天早上起來,桌上總會放著陳肸買回來的早餐,現在每天早上,虞景顏睜開眼,也會下意識看一下桌上,桌上雖然也有早餐,但虞景顏一看便知,這是四郎買來的,四郎買早餐的店鋪,與陳肸買的不是一個地方,味道自然也不一樣。 期間,虞景顏給杰布打了無數的電話,杰布也親自登門來看望過虞景顏,從四郎和虞景顏口中大概得知了嵩明冷庫爆炸案的經過,卻始終沒有查到陳肸和興娟的線索。 這天,四郎在店里拍完照片后,正準備關門去弄點晚飯的時候,忽然收到一個商人發來的信息…… “老板,珠子要不要,九眼天珠的,要不要?” 看到信息后,四郎立馬認真起來,恢復道:東西在哪里,有照片嗎? 給四郎發信息的商人是一名尼泊爾人,常年在尼泊爾和西藏兩地跑,從兩地倒騰古玩賺取差價,此人名叫杜爾劷塔帕,四郎是通過虞景顏認識他的,他曾多次來虞景顏的店里購買新制天珠帶回尼泊爾銷售,四郎和虞景顏通常稱他為塔帕。 塔帕很快發來幾張清晰的微信原圖,四郎下載了原圖一看之后,頓時呆立當場! “你稍等我一會兒,我去找虞哥看看?!苯o塔帕回了信息后,四郎匆忙關上店門,一路飛奔跑回家里。 在四郎用鑰匙開門的時候,躺在床上的虞景顏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他已經聽到四郎急促的腳步聲。 這些天以來,四郎從未表現出如此的焦急,虞景顏認為,是四郎得到了跟陳肸有關線索,便連忙披上衣服下床。 “虞哥,你看看這些照片?!彼睦蓪⑹謾C遞給虞景顏。 虞景顏接過手機,認真看完照片,臉色變得很不自然。 這組照片,是一顆天珠的微距圖片。 從照片來看,這是一顆九眼天珠,天珠咬色清晰、黑白分明,包漿油潤,風化紋分布自然、均勻、沁入珠體內部,兩側的孔道磨損到位…… “虞哥,這是千年至純?”四郎問。 虞景顏的情緒有些激動,喃喃道:“從圖片來看的確是千年至純九眼天珠,但這種圣物必須要上手才能確定……怎么會這樣,這顆珠子跟二十年前我出入行當的時候所見到的九眼至純,竟然如此相似……” 四郎沒有說話,眼中閃過復雜的神情。 圖片中的九眼天珠,不單是對虞景顏而言那么眼熟,對四郎而言,也是如此。 “或許這就是冥冥中的天意,塔帕發來的天珠,似乎真的是一那顆……”四郎心道。 虞景顏反復觀看四郎手機上的照片,并未留意到四郎表情的變化,四郎低下頭,深呼吸幾次,試圖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 幾分鐘后,虞景顏拿出自己的手機,看到塔帕在十幾分鐘前給他發來的信息:老板,九眼天珠要不要。 只是那會兒虞景顏還躺在床上裝死,并未注意到塔帕的信息。于是,虞景顏給塔帕發去信息:這顆天珠在哪里,多少錢,可以看貨嗎? 塔帕遲遲沒有回復,虞景顏給他打語音電話,他也沒有接通。 由于塔帕人在尼泊爾,虞景顏并沒有塔帕的電話,便焦急地等待起來。 這時候,他才注意到低頭不語的四郎,問道:“四郎,你沒事吧?” 四郎連忙搖頭道:“沒事沒事,只是看照片里的天珠很像千年至純,虞哥,你也知道,千年至純九眼天珠可以破掉我們老家的詛咒,我這才有點緊張?!?/br> 虞景顏點點頭,沒有留意到四郎眼神中的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