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不受威脅
“你喜歡那個從牢獄當中出來的死囚?”老皇帝似乎是感覺到不可思議,可是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的臉上就是如此的直接,就是如此的明白,他語氣當中帶著nongnong的驚訝。驚訝完了之后老皇帝在那里仰頭就笑,笑容中帶著一種諷刺,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就像是看著一個怪物一樣,“你喜歡那個從死囚房間里面出來的小丫頭,你知不知道她有多么的臟,如果可以我早就——” 砰! “嗷——!” 只可惜老皇帝的話還沒說完,眼前忽然一黑,卻是臉上劇烈的疼痛傳來,這樣猝不及防的疼痛讓老皇帝是慘叫不已,他直接的就被打翻在了地上,最終更是掉出了好幾顆牙,滿口鮮血的時候,他臉上一下子帶上了一種恐懼,他轉過頭看著這個慢慢向他走過來的年輕男人,在那一刻他終于相信這個人會殺了他,而且毫不猶豫的那種。 這是一個可怕的事實,是一個老皇帝不敢面對的事實,雖然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可是他還想要多活幾天,所以這個時候才露出了他的恐懼,在那里不停地搖著頭,嘴里哆哆嗦嗦地說道,“你還不能殺我,你明明知道想要坐上這個江山并不那么容易,你需要我手里的玉璽,你還需要——” “我什么都不需要,你的江山與我無關,我只要開始那就是一個嶄新的江山,你的玉璽對我來說什么都不是,只不過是塊破玉而已,就如同你現在這個人一點價值都沒有,你還在這里找死說出這樣的話我會讓你去告訴全天下的人,我喜歡的那個丫頭不是誰都可以在這里品頭論足的?!睂γ孢@個男人的臉上忽然之間無限的冰冷,他在那里說著的時候,臉上的那種怪異的笑容是越來越詭異,說話時是咬牙切齒帶著一種nongnong的惱恨,說完話他便抬起了手。 狼狽的躺在地上的老皇帝心中一下子涌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他順著這個男人的手看了過去,就發現身后的黑豹子,默默的給他遞上了一把劍,那把劍異常的鋒利,那光芒還在自己的眼中晃動,老皇帝是更害怕了。 他忍不住的在那里顫抖了起來,一邊顫抖著一邊在那里喊著,一邊喊著帶著,說不出來是眼淚還是鼻涕的東西,“我錯了請吩咐,真的錯了,我不應該怎么對待你父親,我不應該這么對待你,我剛才更不應該在那里侮辱著那個小丫頭,他真的很好很厲害,甚至還有一種人格魅力,你饒過我吧,江山我可以給你,你就放我一條命吧,哪怕當一個小老百姓,我也是心甘情愿的,秦風,秦——風!” 老皇帝一邊說著一邊在那里膽戰心驚,他就這么恐懼地看著這一根鋒利的長劍,慢慢地就搭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想要離開他想要躲離,可是身后黑豹子卻是一抬腳把他死死地摁在了那里,然后在最后的聲音中,他聽到了自己聲音的破碎,他感覺到自己脖子上忽然傳來的那種劇痛,然后再也沒有然后了。 大殿當中瞬間變得血腥,曾經高高在上的皇帝如今便如此的被解決了,自始至終沒有一個人臉上露出一種意外,更沒有一個人露出一種恐懼,他們帶著那樣的淡漠站在那里,就這么慢慢地低著頭看著此時腳下的地面,而那里把手中的長劍扔了之后,秦風就這么抬起了眼鏡。 “把他的頭給我掛成門上,在那里給我掛他三天,還有他這該死的身體,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朝代已經過去了,從明天開始是嶄新的一個朝代,還有讓別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這么快的?!鼻屣L向來都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他身上背負著nongnong的家仇,這樣的家仇血恨是眼前的這個人給的,曾經他的父親是赫赫有名的大將軍,為了這片國土付出了自己所有的時間,所有的精力,可最后換來的卻是猜疑,所以才讓他的父親和母親死得如此的凄慘,不過是害怕名頭上不好看,所以把他這個人給留了下來,這么多年在鎮西清風不止一次的,回頭想過,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應該去怎么做,是教訓一下眼前這個人,還是用其他的方式。 思來想去,這個人終究就是該死,他坐下的冤孽孽債實在是太多了,這個人活著沒有一個人可以安生的活著,所以就讓他去死吧,如果說誰來報這個血仇,那當然是他前鋒,當年這個人親手殺了他的父親,如今他的親手把他的腦袋給摘了,那也不算是過分的一件事情,只是前鋒更生氣的是這個人嘴中說出的那種不干凈的話,他堵不住天下悠悠眾口,可是他心中卻是已經堅定,那個丫頭就是他喜歡的丫頭,他不在乎過去他曾經遭受過什么,因為那樣的遭受是無法選擇的,放在任何一個小女子的身上恐怕都是無法改變的。 他喜歡的就是如今,而他答應過要給他一個嶄新的明天,那就從現在開始吧,如果說必須要用強質的手段,要用這種暴力去壓制住這樣的流言蜚語,那他不介意,讓他這雙已經沾滿鮮血的手去換那個丫頭,一個堂堂正正可以光明正大的機會,當然這樣的機會還會越來越大,他會用行動去證明,他給予她的,是重新拾回來的那種尊嚴,是任何人都無法撼動的一種尊嚴。 昔日的高高在上的皇帝就這么被解決了,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甚至前后連一個時辰都沒有,他的尸體就被掛在了城墻之上,那是多么的一種慘烈呀,更為慘烈的是皇宮立刻就被清了出來,所有老皇帝曾經留下的人,所有他的子女,所有一個跟皇宮有任何關系的人,全部都用一種冷酷的方式被解決了,沒有留下任何的遺憾,更沒有留下任何一個多余,這樣的血腥殘暴的方法,這么多年已經很少再見過了,可不得不否認,這樣的干凈利落確實杜絕了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