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見識
所有的視線在這一刻都是養著的,在他們的視線當中,頭頂上那一側的欄桿處,有人就這么慢慢的走過,忽然垂下的眼神當中帶著一種犀利,卻是讓他們感覺到了一種膽戰心驚,更是不敢直視。 如1樓當中那熱鬧的1樓大廳里面忽然之間變得無比的安靜,這樣的安靜當中,似乎就連掉一根針都會變得非常的刺耳,而在這樣的詭異安靜當中,那個女子緩緩的回到了房間,而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熱鬧又重新回來了,不過在今天晚上,所有在如意樓1樓大廳,二樓包間里面的人都知道,這如1樓新來的這位樓主絕對不是善茬,絕對是一個不好惹的人物。 房門關上,熱鬧聲又慢慢的傳來,走進房間里面女子手中的火車子忽然之間亮了點亮了,儀式的明亮,等到放下的時候,悠悠的青煙就這么冒了出來,完完整整的消失在這空曠的房間里面,而在這樣的青煙繚繞當中,女子轉過頭視線就這么直接的看向了身后的一側,那里有人就這么坐在那里,臉上的笑容帶著意味深長。 “以前的時候怕是咱們的這位宰相大人都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戶部尚書家的女兒竟然這么厲害吧?!”雖然隔著有一段距離,不過秦風確實聽得清楚,那一句我不靠我身后的人,到現在都讓前鋒是無比的震撼,他一直都知道這個小丫頭厲害,他一直都知道這個小丫頭是殺伐果斷,但是這句話卻讓他心中動蕩不已。 “將軍見笑了!”站在那里許言的,臉上帶上了幾分敷衍,下一刻才起頭來,就這么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外面的深沉的夜色,眼神當中似乎是誕生了一種意有所指。 而看著他眼神當中的那種意有所指,坐在那里,秦風的臉上笑容忽然之間變得更加的深邃,他沒有著急離開,反而是抬起了手指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站在那里臉色微微發冷的許言,然后悠悠的說道,“話雖然這么說,但是他們依舊覺得,因為你后背靠的是我,所以對你不敢輕舉妄動,但我在這里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明日之后我將帶兵出行,到那時京城當中,你又是孤身一人了?!?/br> 到那個時候變故出生,恐怕眼前的這個小丫頭就算是再厲害也難以應對吧。 只是他這樣的善良的提醒,卻是換回了對面那個女子,眼神當中帶著的那種極為的不屑,眉眼微微一動,她的視線依舊凝固在外面的那種黑沉之上,語氣當中卻是帶著更微的冰冷說道,“孤身一人又怎樣,這半年我不始終就是孤身一人嗎?時間長了就習慣了,他們若是有膽就放馬過來,讓他們嘗嘗死不瞑目的滋味!” 喜羊羊雖然在這里說的是無比的霸氣,但是他的思緒卻是格外的冷靜,他心中此時是有著一些頂多的那些所謂的呲牙必報的人。一旦看見秦風離開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可是如今自己的手中卻是有種王牌,這張王牌,不到合適的時機是絕對不會放出來。而他在這里篤定的更是另外一件事情,這些人終究是高高在上的官員,好歹也都是三品以上,想要動手,怕是不屑自己親自出面,只要不是自己親自出面,那事情就好解決多了。 而坐在那里的前鋒眼神微微的動了幾下,卻終究沒有說什么,只是當他在抬起眼睛時,眼神當中已經帶上了一種正色,“和安居的劉和,這個人你知道多少?” “那個富甲天下的商人嗎?那個在商界被稱為笑面虎的人嗎?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好人,大將軍剛才已經打過照面了吧,相信是一無所獲吧,不過將軍這一次確實有些莽撞了,之所以剛才沒有追上去,是因為我知道這個人不能輕舉妄動他的手段,將軍怕是用不了多久之后就見到了?!痹S言說到這里的時候,唇角的笑容忽然之間變得意味深長,然后他慢悠悠的走過來,直接拿起了茶壺給兩個人倒上了一杯茶水,坐在那里慢條斯理的喝著的時候,他的眼神就這么定格在了茶杯當中的一片茶葉之上,然后帶著幾分悠遠的說道,“據說當年這個和安堂并不是這個劉和手下的,當年的他不過是和安堂一個分號當中的小管家,只不過因為機緣巧合認識了何安堂的老板,后來的時候莫名的他是越做越大,漸漸的就已經取代了真正的老板。待到后來的時候,老板忽然之間去世,一句話都沒有說下,而這偌大的和安堂竟然直接玩過了,他的子女落在了他的身上,而這個人更是有本事,僅僅是在掌握了和安堂的第一年,他的女兒就憑借著自己的本事去了皇宮選秀,一眼便被皇帝陛下相中,待到現在變成了聲名在外的香妃娘娘,如今更是集后宮寵愛于一身,他們父女兩個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物?!?/br> 前前后后的消息就這么多,但是這背后卻是充滿著陰謀詭計的味道,想想就讓人覺得不寒而栗,而這個和安堂的老板劉和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狡詐如狐的人物,這樣的一個人在這京城當中,如今是越來越低調,偏偏他的女兒是越來越高調,絕對是一個不好惹的人物。 所以在茶杯放下的時候,許言抬起頭來看著對面的秦風,眼神當中已經帶上了一種幸災樂禍,“所以說大將軍以后你要小心了?!?/br> 秦風的臉上已經帶上了些許的凝重,此時他已經知道他在這不經意之間好像是惹到了麻煩,不過下一刻他轉過頭來,看著這個丫頭臉上此時的神色時,唇角的笑容忽然之間就變得意味深長,更是變得似笑非笑,“許姑娘,好像是非常的高興,你可別忘了如今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br> 劉和膽子就算是再大也知道自己的手中是握著軍權的,就連堂堂的皇帝陛下都不能怎么樣,可眼前這個許姑娘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