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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差點忘了,他是個人。 和兔子比生活質量什么的還能不能好了??? 最近,顏以軒開始了真真意義上的動物實驗。 從一只兔子身上取的血顯然不可能滿足需求,而且葉臻的數據實在是太完美了,完美地像是假的一樣,根本就沒辦法拿來用。 只能說,顏以軒在葉臻身上驗證了很多的假設,這些假設原本需要付出千百倍的努力和實驗才能獲得,這只兔子仿佛就是為了這個實驗而存在的一樣,只要顏以軒對藥物稍微動點手腳,立馬就能在他的血樣報告上看出問題,現在,到他將這些已經驗證了的假設通過正常的實驗重新驗證一遍的時刻了。 …… 實驗這樣東西,真正需要動手的時間并不多,就拿取血舉例子,取個血最多十分鐘,可是兩次取血之間需要間隔一個小時,取八次,中間就會有八個小時的空閑時間,這八個小時是非常碎片化的八個小時,想要利用起來是很困難的,休息也休息不好,玩也玩不爽,吃個飯都嫌緊張,所以做實驗的的人很容易出現這樣的情況—— 雖然感覺沒做什么事情,閑得很,但就是累得不行。 如果說過去的兩個月里,顏以軒還算得上“閑”的話,那么現在,他簡直就是忙到腳不沾地,取血,配液,麻醉,分光光度,高效液相……分開來都算不上什么大事,合在一起,那簡直是一個人劈成兩半都不夠用。 葉臻某次偷瞄了一眼顏以軒的微信步數,完全不出他的所料。 實驗室就這么點地方,來回走一圈最多一百步吧,看起來沒多少,結果呢?兩萬七千步。 葉臻當年做銷售忙活一整天也就這么點步數。 實在是累,他看著都覺得累。 明明可以讓人幫忙的活,全都自己一個人干,能不累嗎? 讓研究生來幫忙什么的葉臻也不抱奢望了,高效液相之類的真要說本科生不會做也就算了,那離個心定個容什么的總會吧,再不濟幫忙拿拿試管,搬搬儀器,就算是大一剛進來的新生都綽綽有余啊,華教授自己也是個做實驗搞研究的,不可能不懂這些事情,怎么就不能派兩個人給顏以軒搭把手呢? 同樣都是他的學生,祁封手下就有那么多本科生,上著實驗室呢都能給叫出去忙他的私活,憑什么顏以軒就是這種后爹一樣的待遇,太不公平了吧。 可惜,不管葉臻有多么氣憤,現實也不會有任何轉機,所有的事情,全都得顏以軒一個人扛。 自從大量的動物進入實驗室以后,葉臻幾乎每天都在期待能有個幫手降臨到實驗室里,拯救顏以軒于水深火熱之中,可是,第一天過去了,沒有人來,第一周過去了,顏以軒的步數創下新高,第一個月過去了,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 葉臻終于火了。 媽的,要什么幾把幫手,老子親自上! 充斥著大白兔們打打鬧鬧的聲音和各種動物的臭味,哪怕是這種極端惡劣的環境下,顏以軒依然趴在桌上睡著了。 這是自然的,他已經整整三天沒有離開實驗室了,根本沒時間回去睡個覺,日夜顛倒不說,三天只吃了三頓飯,就這樣還嫌時間不夠,這不,才趴下沒五分鐘,存了上百個鬧鈴的手機又開始發光了。 砰。 聲音還來不及響起,某只大白兔一腳踩在了手機上,直接把鬧鈴給取消了。 葉臻看了一眼鬧鈴后面的備注,決定不叫醒顏以軒。 他知道這個備注代表著什么,他自己就能解決。 作者有話要說: 對最近的更新頻率感到很抱歉嚶嚶嚶,等我禮拜天考完試就能穩定更新惹 第23章 來自大佬的感謝 想是一回事,真的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葉臻沖進器材堆里把需要的東西全拿到了眼前,氣勢洶洶地拿起刀片,用酒精棉花反反復復地消毒,然后扒拉下自己的耳朵,再然后停下了動作。 這玩意,是怎么用的來著? 是對著傷口切嗎?切多深? 平時看顏以軒弄的時候倒是輕輕松松就能解決,等真的輪到自己的時候,不知怎么的就束手無措了起來。 手里這枚小小的刀片像是有千斤重,葉臻艱難地咽了口口水,哆哆嗦嗦把刀片挪到自己的耳朵邊上,對著那道被打開過無數次卻依然好好地結了痂的傷口狠狠一劃—— 力氣太小,無事發生。 葉臻覺得自己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都要漏光了。 別,別慌,再來一次,一定能成功的。 就像那樣劃一下就行,很簡單的,顏以軒都能做到,沒道理他做不到。 葉臻就像是一個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第一次拿起炒鍋一樣,心比天高。 懷揣著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葉臻再次拿起刀片,對準自己的耳朵,努力地劃了一下。 這一次倒是劃開了,血液順著傷口流出,葉臻趕緊把耳朵對準試管,然而,僅有兩三滴血液順著試管壁流下,甚至都沒能落到試管的底部,傷口便合了起來。 葉臻不可置信地抖了抖耳朵,已經結痂的傷口沒有給他任何的回應。 奇怪,這明明是他自己的耳朵,怎么在顏以軒啊手里的時候那么聽話,現在卻一點都不配合? 接連的失敗讓葉臻有點生氣,他再次拿起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