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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令牌什么的都不足為奇,不過那上面卻刻了東西,而且像是剛刻的,雖然被大火燒的近乎辨認不出,不過還是被有心人發現交給了澤煊。 澤煊看不出上面到底刻了什么,就給了云哲。 “上面刻的是什么字?” 云哲沒看,卻用手細細撫摸了一下,感受上面凹凸的印記,心里有了答案。 “不是字,是圖案?!?/br> 澤煊搶過來仔細辨認了一下,發現的確不像字。 “這老頭,留線索就不能留個好懂的,留個破圖案等誰破譯呢!” 云哲當然知道袁東零的用意,刻字肯定會被發現銷毀,還能留到事后被人找到嗎?太傅令牌可是御賜之物,不能隨意毀壞雕刻,他在上面刻紋肯定是想留下線索,可是這個圖案就是一個簡單的花紋,到底是什么用意? 他又仔細看了一眼,發現這個花紋有點眼熟。 的確是見過的,好像是…… …… 連續兩天,南風俊都沒有回家了。自從上次他說他有未婚妻之后,南風俊是再也沒理過他,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最近這兩天竟然連家都不回了。 白歡去問了南叔,南叔說不知道。 他不是不知道,而是南風俊交代了,不能說。很顯然,他毒癮犯了,他不想讓白歡看到他毒癮發作的樣子。 而這個時候,丞相和蕭宜終于等到了這個時機,趁南風俊無暇顧及安慶南,把安慶南騙了出來,假冒商人大量購買他的幻白。 南風俊一直沒回來,直到晚上安慶南府上的幻白被燒的所剩無幾,安慶南派人來通知南風俊,還是找不到他。 “他能去哪呢?”白歡很是不解,看南叔很是焦急的樣子,于是問道,“你怎么了?” 南叔其實知道南風俊在哪里,但是他在猶豫要不要說,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要是不通知他的話等他知道了非得殺了他,于是他思前想后還是告訴了白歡。 “他在城南近郊的一處破廟里?!?/br> 白歡聽了想都沒想就出了門,他不管南風俊因為什么理由躲著他,他都要找到他??墒呛们刹磺?,天空這個時候開始下雨了。他出門出的急,根本沒有帶傘,可是雨越下越大,他卻絲毫不在意。 他心里只有一個信念,找到南風俊,把他帶回來,誰都不能阻止。 城南近郊很快就到了,他沒怎么來過宣歌城,沿路問了好多人才找到了這個所謂的破廟。傾盆大雨把這座廟淋的幾乎搖搖欲墜,白歡進去的時候,正好一道閃電落下,讓他在漆黑的夜里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血,滿地的血。 血的盡頭,是一個黑影,白歡辨認的出,那是南風俊。 白歡不顧一切的跑過去,想要抱起蜷縮在地上的南風俊,可是在快要接近他的時候,南風俊突然大喊了一聲,“別過來!” 可是話剛出口,他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和地上流淌著的血一模一樣。 他痛苦的捂住頭,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看不清來的人是誰了,視線逐漸模糊,恍惚中,有人抱起了他。 “別怕,我在?!?/br> 呵,又是這個聲音。 是假的,是欺騙,是幻象。 是黑暗。 意識已經完全不清晰了,根本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只覺得好難受,好想死。感受不到一絲快樂,活著就是痛苦,不如一死了之。 “醒醒,南風俊,你清醒一點!” 看南風俊像是陷入了幻覺,他不停的在顫抖,在掙扎,白歡拼命的叫著他,想要喚醒他,可是無濟于事。 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白歡回身看了看滿地的鮮血,應該全是他吐的。 還好這個廟還能遮點雨,白歡把南風俊緊緊的抱在懷里,不停的安慰他道,“我一直都陪著你好吧,真是的玩失蹤害我好找!” 他輕撫上南風俊滿是汗水的額頭,發現很燙,以為他生病了,就把自己的外衫脫了下來,蓋在了他身上,雖說自己的衣服也是濕的,但有總比沒有強。他就只穿了一件中衣,胸膛裸露在外,肌膚緊緊的貼著南風俊的臉。 “熱,好燙……”南風俊喃喃道。 “燙也不行,你發燒了不能受涼,好好裹著我的衣服,一會雨停了我就帶你走?!?/br> “好難受……” “難受啊,哪里難受?” 南風俊沒有說話,可是表情依舊很是痛苦,他已經是在小聲呻今了,在他懷里依舊是不住的掙扎,甚至白歡都有點抱不住他了。 “祖宗啊,別動了成嗎?你現在說什么我都答應你,只要你乖乖躺著等到雨停好嗎?” “……我……想要……”懷里傳來南風俊微弱的聲音。 “???想要什么?” “你?!?/br> “你說什么?大點……” 白歡話還沒說完,南風俊就突然撲了上來,附上了他的唇,白歡心里一驚想要推開他,可是已經晚了,南風俊的手已經滑進了他的衣服里,guntang的手撫摸過他冰冷的肌膚,讓他的身體突然有了一種難耐的躁動。 “你……你再這樣我就……” 話語被劇烈的喘息聲淹沒了,南風俊已經把舌尖送入了他的唇齒,讓他再也發不出聲來。 舌尖上柔軟又敏感,這突如其來的巨大刺激,讓白歡不知怎的突然氣血上涌,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把南風俊按在了地上,身體就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