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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連英在左護法和其他一些跟他有來往,關系不錯的冥教教眾的幫助下,暗中換了藥,讓冥教教主自己吃了那藥,又帶著柳止情離開,同時暗中發誓,總有一日要踏平魔教! —— 言景則醒來的時候感到非常熱。 他整個人的神智都是不清醒的,此時此刻,就只是迫切的想要抓住一個人,做點什么。 他也確實抓著一個人,將那人壓在身下,兇狠地撕扯對方的衣服,正要做點什么。 懷里的人身體是冰涼的,一動不動地貼著他,而他的手上,還抓著從對方身上撕下來的衣服。 言景則整個人僵住了。 這是怎么回事?他穿越了? 穿越也就算了,他這是穿到了……原主正打算對人行不軌之事的時候? 身上感覺來的太過強烈,幾乎難以克制,以至于言景則的視線,都是模糊的。 但他總不能做一個禽獸。 言景則側過頭,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視線總算清晰了一點。 他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古色古香的,無比空曠的房間里,而他此刻,正把一個人壓倒在一張大床上。 床上的床單和被子通紅一片,布置的跟新房似的,而躺在他身下的這個人…… 言景則一看到這個人就懵了,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任何東西。 他一見鐘情了。 他在穿越的一瞬間,對躺在自己床上,即將被自己強迫的人一見鐘情了。 這人真的是處處合他心意,他身體里那股強烈的感覺洶涌而來,幾乎再也克制不住。 但身下這人的衣服是他撕碎的,此刻這人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也不像是樂意的樣子。 言景則直接往身邊一翻,放開了那人,為了讓自己克制住,他用頭撞向身下的床。 “咔嚓”一下,那張床直接就塌了。 言景則和身邊的人一起,隨著床板摔在地上。 言景則:“……”他的頭這么厲害? 不過這么一來,他倒是又清醒了一些,對著身邊的人道:“出去?!?/br> 他穿越的這個原主,似乎是中了什么藥,但就算這樣,他也不能傷害自己喜歡的人。 那簡直就是禽獸! 言景則的視線又變得模糊,他的雙手抓住床邊的欄桿,稍一用力,那床欄就在他的手上化為齏粉。 他體內還有一股能量橫沖直撞,都快把他的身體撞爛了…… 他的意志力真好,要不是他,普通人這時候肯定早就忍不住了! 視線再次模糊,言景則張嘴吐出一口血來。 不過中了點藥,怎么搞得像是要沒命了?言景則很想用自己的腦袋再撞點什么東西,然而就在這時,一具冰涼的身體貼了上來。 他一見鐘情的對象一直沒走,不僅如此,還抱住了他。 言景則一時間心花怒放,只覺得朵朵煙花從自己的腦海里炸開。 他是愿意的!他是不是也喜歡我? 這真的太美好了! 言景則再也壓制不住,抱著身邊的人,對著對方的嘴就啃了上去…… 也就是這個時候,言景則才發現自己的臉上竟然戴著面具。 那鐵質的面具實在太影響他的行動了,還撞到了他家親愛的的鼻子! 一把扯開面具扔掉,言景則“嗷嗚”一聲,整個人就埋到那具冰涼的身體上了。 一夜火熱,不多時,天已經亮了。 等一切結束,言景則就昏睡過去,可就算睡著了,他也依然緊緊地摟著身邊的人。 影一側過頭,看向身邊的言景則。 他的主人常年戴面具,哪怕他一直貼身保護主人,也只遠遠見過主人不戴面具的樣子,還不敢多看,現在才算是看清主人的模樣。 主人的樣子,跟他想象的截然不同。 他的主人長著一張娃娃臉,看起來非??蓯?,非常討喜,明明已經二十四五歲,瞧著卻還像個少年, 他覺得自己心里有些異樣,但很快,他就忽視了這點異樣。 小心翼翼地從主人的懷里出來,影一離開了那張已經壞掉,只剩床板還在地上的床。 門外傳來輕輕的敲擊聲,是其他的影衛問他需不需要幫忙。 影一沒有回應,表示自己不需要幫忙。 他先幫主人收拾了一下,又開始收拾自己,等收拾干凈,穿好衣服,他就跪在了床前。 主人之前讓他“出去”,但他沒有出去,違反了主人的命令,要等待來自主人的懲罰。 然而,他剛跪下,突然就看到床上的主人睜開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言景則在身邊的人動的時候,就警覺地醒了過來,然后就感覺到身邊的人從自己懷里爬了出去,還幫自己收拾了一下。 他昨晚被藥物影響,其實做得有點過分,好在他喜歡的人似乎沒有受傷,還行動自如,甚至愿意幫他收拾…… 所以他們是兩情相悅? 言景則心里喜滋滋的,正打算抱著人再溫存一下,原主的記憶突然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里。 他這具身體的原主,也叫言景則,不過沒幾個人知道他的名字。 原主周圍的人,要么叫他主人,要么叫他教主。 至于外面的人,普遍叫他魔頭。 他是上任魔教教主的兒子,不久前剛剛接任魔教教主之位,而當他終于掌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人去綁架柳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