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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景蕖看到,趕緊伸手制止,這種行為不值得提倡,“別舔!把其他鍋都架起來,多炒些rou。 盤子上的油,可以拿熱水沖到自己碗里喝,都不許舔盤子,聽到沒有?!” 拿著盤子正想舔的人趕緊點點頭,去旁邊拿熱水沖盤子里的油花,倒到分給自己的碗里。 美滋滋的喝起來,引得其他人紛紛羨慕不已。 等馬齒莧起鍋,景蕖準備再炒點肥鴨燉煮,用的是鴨油,就是從鴨子肚子里扣出來的。 化開后又覺得有點不夠,添加幾塊肥rou進去,和著剁碎的鴨rou炒,等爆出香味,往rou里面加鹽。 繼續翻炒至鴨rou略帶金黃色,大概三四成熟,鹽味差不多都進去鴨rou里后。 就往鍋里加進去半鍋水,蓋上木蓋悶煮! 主要是他選的鴨rou有些老,不能直接炒熟,到時候逮到rou質嫩點的,就能直接炒熟吃。 把鴨rou燉上,剩下步驟部落里的人都會,自覺從景蕖手里接過他做飯、翻炒的工作開始燉rou。 讓景蕖空閑下來,能休息會,十多個陶鍋紛紛都被架起來,開始煎rou炒菜。 油在鍋里炸開的聲音,嘩嘩的,聽著特別的悅耳。 整個部落都彌漫著濃厚的炒rou味道,實在有點太香,景蕖忍不住抿下嘴唇,“有點餓?!?/br> 野把端著的盤子遞給他,“你吃?!?/br> 景蕖看著面前的盤子,好幾塊野蒜苗炒rou片,還有些馬齒莧,看著油汪汪的、誘人得很! 剛出鍋的時候,大家都在搶,能搶到的人少,景蕖笑笑,“你動作真快!給我吃,你不餓嗎?!?/br> 野沉默著搖頭,把盤子遞到景蕖面前,再次重復著,“你吃?!?/br> 景蕖略猶豫,想他跟野關系算挺好,再加上現在部落里鍋都已經架起來,很快就可以開飯。 就沒拒絕,接到手里低聲道謝,“多謝?!?/br> 挑起塊炒rou來吃,rou質勁道,油而不膩,加上咸香和蔥香味,忍不住點點頭,“真好吃!” 吃習慣部落里的煮rou和烤rou,炒rou明顯味道更好、更入味些,是記憶里的味道沒錯啦! 簡直好吃的想哭,景蕖再沒猶豫,三兩下把rou跟野菜都吃完,盤子放到旁邊等著統一清洗。 跟野說兩句話,活動下胳膊腿,走到堆放鴨蛋的地方,查看他們這些天里撿到的野鴨蛋。 先前采集隊撿的那些都還沒吃完,因為需要制陶,采集隊的工作暫停,后來由狩獵隊的人補上。 真論起來,狩獵隊里的人不論是體力,還是速度,都比采集隊要厲害些、或者說厲害得多。 燒陶這三天,狩獵隊圍著窯轉、手里卻沒停,基本已經把湖泊邊、能撿回來吃的鴨蛋給撿干凈。 不算已經吃掉的那些,僅僅吃剩下、現在堆在部落里的這些,約摸就有三、四萬的數量。 滿滿當當的幾木框放在那,景蕖都懶得去數! 實在有點太多,幸虧他沒密集恐懼癥!景蕖咽著口水,看著這么多鴨蛋,有點無處下手的感覺。 他輕輕的嘆口氣,還是早點分到部落里去,看他們是愿意煮來吃、還是想做成咸鴨蛋都行。 只要別繼續在這廣場上面放著就行,放在這里擋路不說,還得小心翼翼的別磕碰到,怕蛋碎掉。 他轉身去祭祀洞里,想讓祭祀出來分鴨蛋。 祭祀正坐在那,拿老樹皮似的手指摩挲著手里拿著的粗瓷碗,眼神癡迷,恨不得把那碗供起來。 見他進來,手里舍不得放下碗,緊緊的拿著,瞇著眼睛抬起頭來,問他,“景,你的權杖呢?” 景蕖直接被問懵逼,滿頭霧水的半天沒反應過來,“???!呃……” 他先是忙著開荒種地、剛開荒完,又跟著魚去撿鴨蛋發現黏土,跟著就建窯燒陶,忙的團團轉。 哪有空去惦記權杖,沉默著思索半天,才記起來權杖被他扔到空間放著呢,卻不能跟祭祀直說。 略微笑笑,“在我洞里放著,我這兩天正忙,總不能拿著權杖到處跑?!?/br> 祭祀左手拿著碗,右手捏著權杖,用渾濁的眼睛看著他,輕輕的嘆口氣,“去拿你的權杖過來?!?/br> 其他部落的祭祀候選人,從拿到權杖開始,就恨不得隨時握在手里,彰顯自己未來祭祀的身份。 偏偏就他們部落里的景,像感覺不到權杖的重要性似的扔到旁邊,整天忙的暈頭轉向的。 帶著部落找食物、做工具是好事,可不能把權杖扔洞里不管不顧呀,那可是祭祀的象征! 祭祀真是替他焦心不已。 景蕖假裝回自己洞里取權杖,等超過一米八高度,仔細打磨、頂部有雕刻花紋的木杖拿在手里。 頓時感覺自己不太一樣,渾身氣質都變得高大上起來。 信心滿滿,覺得自己完全能扮演好一個神棍! 結果他剛出洞口,魚匆匆跑過來,因為跑的很急,沒看到他手里拿著權杖。 忙著跟他說話,“景,你給我的毛毛樹葉已經全都扔完啦,那些腌好的臘rou,是不是該熏啦!” 景蕖略愣,隨即算算時間,最早腌的白熊rou,已經差不多夠15天,確實該翻出來進行熏干。 立馬神棍不想裝、氣質不想管,急匆匆的拎著權杖跑到祭祀洞里,“祭祀,快把嘎嘎獸蛋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