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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魏晉的手,輕輕握住。 仿佛什么都沒發生般,李延正也闔上了眼,開始真正睡下。 他說的是真的,魏晉拿刀殺他了,他躲就是,但如果李非城cao控蠱蟲讓魏晉自殘呢?魏晉的身體不能再受任何傷害了。 次日一早,魏晉突然胸悶的不得了,難受的滾了兩圈,掙扎著爬到床邊,他感覺他要吐,按到李延正的胸膛他也沒管,手腳并用的剛爬到床邊就哇一聲吐出來一口血,猩甜猩甜的。 “啊……”魏晉罵了一聲,擦擦嘴,這一口血噴出來舒服多了,就是他怎么會吐血啊,命、命不久矣了?!那個庸醫左旱!果然他就說了不能讓他給自己看病吧! 魏晉眼眶頓時紅了,媽的本來還能活半年,這下好了,馬上就要死了,這么想著,他感覺自己身體好酸疼,跌坐到床上,整個人都嚇懵了。 魏晉這一坐正好坐到李延正小腹上,他正悲傷著也沒注意,李延正則是輕哼了聲,倒不是疼,就是…… “荷香?!陛p輕叫了聲。 魏晉回過頭,眼睛紅紅的,臉上一副茫然又無措的哀傷模樣,李延正頓覺小腹更燥,偏過頭不敢再看他,魏晉這個眼睛紅紅委屈茫然的樣子,像極了……那兩夜他在床上被他做狠了時的反應。 “先起來?!彼?。 魏晉還沒反應過來,皺著眉快哭出來的樣子,“王爺我吐血了,我是不是要死了?!?/br> 李延正看他如此,顧不上自己的反應,支起身子順了順他的長發安慰道:“瞎說什么,怎么會死,我不會讓你死的?!?/br> 看了眼地上的一灘血,“那是你胸腔里的淤血,吐出來了反而好受?!?/br> “真的?”魏晉可憐兮兮。 “真的?!崩钛诱洞叫α讼?。 聽到保證,再摸摸自己的身體,深呼吸兩下,好像真的沒事,魏晉安心了,安心的這個笑還沒笑出來,感覺到某個不可……言說的東西,身體僵硬,呆呆的看向李延正。 “王、王爺?!?/br> 還是有很大區別的,魏晉那兩夜極膽大奔放,此時純.情的宛如未經人事的處.子,李延正看他反應眼中笑意更深,魏晉一副一動不敢動的,動了就怕碰到不該碰的東西,李延正干脆兩手一托,直接把他抱了回床里側,“時候還早,我去上朝,你再睡會?!?/br> 魏晉巴不得他趕緊走,眼下這個情況實在太讓人尷尬了,都是大男人,晨什么的雖然很正常,可是他倆的身份不正常啊,有了這層身份,他這一晨什么,空氣都是燒的。 喜蛋在腦海里優哉哉的開口道:“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啊,今天是李延正生日,你前天出去買禮物,碰上了女主,昨天在放血,所以手上什么禮物都沒,要再忘記李延正的生日,你在李延正心里的位置可就又掉一個階?!?/br> “?。?!”還真把這茬忘得一干二凈,魏晉忙起身拽住李延正的衣袖,結果勁兒太大,把人衣服都拉掉了,露出肌rou結實的肩膀和胳膊。 “……王爺,我幫你穿衣服?!?/br> 喜蛋笑的跟鴨子一聲:“宿主,你這是脫人家衣服?!?/br> 脫了人家的衣服,還說要穿,嘖嘖,有點渣男既視感。 魏晉下床穿上鞋認認真真給李延正穿衣服,就是到腰帶的時候,怎么系都系的歪歪的,李延正說了句我來就自己動手了,然后魏晉給李延正梳頭發,梳挺好梳的,束發也挺好束,就是那個冠…… 李延正從他手里接過,含著笑道:“我來?!?/br> 挫敗,深深的挫敗。 原本計劃,魏晉在低著頭給李延正系腰帶的時候,輕輕柔柔說一句,“王爺,生辰快樂,往后荷香都陪著王爺?!?/br> 第一條折了,第二條,梳頭發的時候說,但是他梳嗨了,忘了,于是移到后面,戴頭冠的時候,然后,卒了。 魏晉:“……”憋屈,靠。 于是這一整天,魏晉都忙得沒影兒,在王府里上上下下的翻,做個手工吧,一個時辰后,辣雞,一把火燒了,寫副祝詞吧,字又不好看,魏晉去找楚傾,楚傾教他刺繡,然后刺的十根手指都纏上了繃帶,一咬牙,拉著楚傾去廚房了,要做飯! 楚傾:“表舅,你可會做長壽面?” 魏晉:“不會?!彪姶艩t他會,這黑疙瘩燒柴火的他不會,一張美人臉緊繃繃的,嚴肅無比。 “你先做一遍給我看,我在旁邊學?!?/br> 楚傾憋著笑做了,她這表舅,美的很,相處幾天下來,性格也有趣的很,揉面的功夫跟他閑聊道:“表舅,你這是做給王爺吃的吧?” “是?!蔽簳x大方承認了,接著又嘆口氣,“來不及出去買禮物,只能自己給他做,可我什么都不會?!?/br> 喜蛋在他腦海里插了句嘴,“這么認真干什么,我看你做的那個竹條燈籠就不錯啊,反正也是你親手做的,手不還被劃了好幾道口子嗎?” “可那個丑,我拿不出去?!蔽簳x皺眉,“當然要認真給他準備份禮物,我這是在攻心,在做任務,我得攢夠生命點救我自己,不能馬虎?!?/br> 喜蛋張了張嘴,宿主這意識太完美了,他除了贊嘆什么也想不出來了。 “喔對了,快過年了,過完年李延正可就要帶著你一起去漠北了,到那里天高水遠的,你想怎么對付李非城?” “我有計劃?!蔽簳x瞇了瞇眼,“很早前就有這個想法了,一直沒機會實施,他自己把紙條送到了我手上,那我就回敬他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