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戀愛手冊_分節閱讀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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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騎車回到家,打開家門之后,陳正則覺得自己更生氣了,他已經二十多天沒回自己家了,現在家里清鍋冷灶不說,到處都布滿了灰塵。 這家沒法呆了,陳正則扔下雙肩背包,轉頭又回了江南,不過不是回梁硯家,而是回了自己的另一個家。 今天是周六,陳正則回去的時候家里的三個人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里正在演苗阜的經典相聲《滿腹經綸》,正好講到“哪托鬧?!蹦嵌?,李雅淳笑得沒了正形,整個人都癱在了沙發上。 看陳正則回來,家里的三個人都愣住了,等陳正則一聲不吭地坐到沙發上,沈玉茹突然說:“淳淳,你那二十多天都不回家的哥回來了,快把你剛才從電視劇里學到的那首兒歌給你哥唱來聽聽?!?/br> 小胖子轉了轉眼珠,然后脆生生地開始唱:“長尾巴狼,尾巴長,娶了媳婦忘了娘······” 陳正則:“······”真是夠了!沒有一頭順心的! 李雅淳一看她哥真是心情不好,于是問:“嘚,你怎么了?” 陳正則扭過頭,不想回答她這個問題,畢竟和男朋友鬧別扭了回家就夠丟人的,再說出來,那他可就真是不要臉了。 見陳正則不說話,小胖子轉頭看了看她媽,示意她媽趕緊關心一下,結果她媽嗤笑了一聲,說:“還能怎么了,多數是想和人玩點心理戰術,結果玩脫了唄,你以為‘欲拒還迎’那么好玩的?” 沈玉茹話音剛落,陳正則刷地回了頭,一臉震驚地看著她。 于是沈玉茹挑了挑眉,說:“猜對了?你從小我就說過,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樣的粑粑,怎么樣,信了沒?” 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小胖子一臉崇拜地看著沈玉茹,然后過了一會兒,對陳正則說一句自己最近剛學會的話:“你們玩心理套路的人都臟?!?/br> 隨即,她想了想,又說:“不過你也沒玩明白,還把自己給裝進去了······” 陳正則:“······”這家沒法呆了! 隨后起身,滿心羞憤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見陳正則走了,小胖子有些擔心地看著那扇緊閉的門,后悔地說:“我嘚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沈玉茹說:“他就是一時沒玩明白,等他想明白就好了?!?/br> 她說完,又小聲說:“就你哥那點智商還想和梁硯玩戰術,梁硯這個人全身上下都是心眼,你哥能玩過他?不過梁硯也是,平時看著心眼挺多的,怎么一到你哥這就犯傻呢?要不然憑他對你哥的心思,能不明白你哥是什么意思?唉,我也就是看他一心撲在你哥身上,才同意他們倆的事,不然······” 小胖子聽得似懂非懂,看她媽嘆氣,于是也跟著嘆了口氣。 陳正則不知道家里的兩個女人都在為自己cao心,他倒在床上,覺得心里堵得滿滿的,各種不好的想法都涌了出來。 梁硯根本就不喜歡他。 梁硯現在不喜歡他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梁硯覺得他們兩個不合適了。 ······ 然后把自己想得更郁悶了。 沈玉茹到底是心疼自己兒子,但是作為一個長輩她不好插手兩個年輕人的事,只好出去買了點菜,回來給兒子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 在家吃了一頓飯,陳正則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吃過飯,他沒有聽家里的話,留下來住一晚,而是又回了江北。 回到自己家,陳正則先把客廳收拾了一下,坐在沙發上,對著什么信息都沒有的手機發呆,然后越想越生氣,好啊,居然連個微信都不發! 就在陳正則要氣成河豚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梁硯來了? 陳正則一下子從沙發上竄起來,趕緊跑到門口去開門,結果打開門之后發現門口站著的是肖鈺。 肖鈺像是做賊一樣,看門開了個縫就趕緊鉆了進去。 陳正則有些詫異地說:“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進了屋里,肖鈺放松下來,說:“今天剛回來,來你這里避避難?!?/br> “你又怎么了?”陳正則問。 “嗨,別提了,”一聽陳正則問,肖鈺就開始對著他大吐苦水:“我前一陣不是尋思回家躲躲災嗎,沒想到我那是剛出了虎口,又進了狼窩,我一回去我媽就開始逼著我相親?!?/br> “開始我想,相親也比和那誰見面要好,那就相唄??墒俏乙矝]有那個心思啊,這左一場,右一場,都要把我給相吐了,我媽還是不松口。說到這兒,我真是想對你說一聲佩服,當初你可是一個月一場,這一相就是兩年,厲害了?!?/br> 肖鈺說起來就停不住了,又說:“后來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學著你,和家里出柜了?!?/br> “臥槽!”陳正則吃驚地說:“那你沒被你爸打死???” “差點,”肖鈺說:“結果被我媽和我姐給攔住了,老頭氣得罵了我一頓,然后出去和人下棋去了?!?/br> “然后呢?”陳正則好奇地問。 “你說現在這媽都是怎么了?”肖鈺愁眉苦臉地說:“我這出了柜,原本以為能在家消停地待幾天,沒想到這第二天我媽就像你媽似的,直接給我扔了一沓男人的照片,說‘孫子我是不盼了,但是兒媳婦必須得有,你找一個合眼緣的聊聊吧!’” “你說她們是都瘋了嗎!” 肖鈺心情不好,陳正則也苦笑了一下,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那你現在怎么辦???”陳正則又問。 “怎么辦?”肖鈺耷拉著腦袋,說:“我現在無路可走啊,宋連城不知道怎么搞到我家的地址了,前天殺到我家樓下,要不是我眼尖,他就要上樓了。后來我服軟了,答應和他回濱市,處個試試?!?/br> “則則啊,”肖鈺嘆氣說:“我要是不答應他,現在要面對的就是和一群不認識的男人相親,兩權相害取其輕,我只能先答應他,好歹我倆還睡過一晚上,有點熟悉?!?/br> 兩個人各自想著自己的糟心事,念頭耷拉腦地坐在沙發上,對著嘆氣。 而在江南區的某個寫字樓內,許臨淵看著渾身散發著“所有生物不許靠近”的氣場的某個人,第五十八次嘆氣,說:“我重申一遍啊,開會的時候不許把個人感情拿到會議上來,比如誰要是和老婆吵架了,心情不好,可以理解,但是請這個人在開會的時候收好自己的個人情緒,請不要影響別人開會!” 梁硯掀起眼皮看了許臨淵一眼,然后依舊我行我素,氣得許臨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后說:“散會!” 會議室的人都走了之后,許臨淵清了清嗓子,說:“行了,說吧,你又怎么了?” 梁硯沉默了半天,說:“他要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