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戀愛手冊_分節閱讀_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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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肖鈺臉色慘白,眼下青黑,一手扶著腰,一手拎著包,做賊一般前后左右看了一圈,然后嗓音有些沙啞地對陳正則說:“則則,快讓我進去!” 陳正則被肖鈺的樣子下了一跳,趕緊問:“小玉,你這是怎么了?” 肖鈺沒有立馬回答陳正則的話,他拎著包進了屋子里,走到沙發邊上,一手扶著腰,另一只手扶著沙發的靠背,緩緩地挪到沙發邊上,拿了一個抱枕放到屁股要坐下的位置,又拿了一個抱枕放到腰靠著的位置,然后緩緩地坐了下來。 看肖鈺這個樣子,陳正則心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猶豫了一下,然后問:“我怎么看你這幅樣子,就像是在山西遇到了面條姑娘,然后春風好幾度,最后度到縱欲過度,而且還把腰扭了呢?!?/br> 其實陳正則本來就是想開了個玩笑,誰知他剛說完,肖鈺原本慘白的小臉上突然就有了點血色。 陳正則:“?。?!”什么情況!他瞎貓碰見死耗子,猜對了? 肖鈺稍微動了一下身體,隨即整張臉皺到了一起,然后眼圈也紅了,過了一會兒,他抽抽噎噎地說:“則則,我該怎么辦???” 陳正則這次是真的被肖鈺給嚇到了,都哭了,肯定是受委屈了,他也急了,說:“什么怎么辦???你倒是趕緊說??!” 肖鈺看陳正則真的急了,于是也顧不得不好意思了,直接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說了出來:“我不是去山西見那個讀者了嗎,可誰知道那個讀者就是醫院給我看牙的那個牙醫。我一看見是他,當時就想趕緊跑回來,開玩笑嘛,這他媽牙醫和我就不是一個品種,怎么在一起玩耍啊?!?/br> 陳正則哼了一聲,還不是一個品種,這一個星期朋友圈都被他給刷屏了,天天就是各種曬吃的和玩的。不過陳正則著急想聽“山西面條姑娘”的事,也就沒有說話,等著肖鈺繼續說。 肖鈺齜牙咧嘴地挪了挪屁股,繼續說:“可宋連城他太他媽了解我了,他說就算是走也得吃頓飯再走,然后就把我帶去了一家面館。吃完飯之后,我發現這個人好像還行,然后我就沒直接回來?!?/br> 肖鈺說完,看著陳正則不相信的眼神,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自暴自棄地說:“好吧好吧,我承認是因為他帶我去的那家面條做得實在是太好吃了,而且等吃完之后他還告訴我,山西還有更好吃的面條,所以我才沒走?!?/br> 陳正則:“······”我特么就知道是這么回事。 肖鈺繼續說:“玩了幾天之后,我發現他這個人其實還行,除了身上有點味兒之外,大方,玩得開,還會玩,和他在一起還挺開心的。我們倆玩了一個星期,決定一起回來,然后,然后······” 然后肖鈺就不說了,陳正則知道這是要到了山西姑娘的部分了,他著急地問:“然后怎么了?” 肖鈺把眼睛一閉,視死如歸地說:“然后我們倆喝了點酒,然后,然后我們倆睡覺了?!?/br> 肖鈺說完,如同他預料到的那樣,陳正則炸了。 “什么他媽叫睡覺了!肖鈺你他媽不是直男嗎你!是不是他強迫的你?我這就去找他算賬去!” 陳正則說完起身就像往外走,結果被肖鈺死死地給抱住了。 肖鈺不顧自己的老腰還殘著,緊緊地摟著陳正則不讓他出去,嘴上連忙說:“則則,你先別急,你聽我說完!”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在臥室里睡午覺的梁硯突然出現在了臥室門口,看著客廳里摟摟抱抱的兩個人,十分冷靜地問:“你們在干嘛?” 一瞬間,原本不冷靜的兩個人都冷靜了。 肖鈺想起了那個被一拳頭打破的沙袋,瞬間燙手似的收回了放在陳正則腰上的手。 陳正則在發現自己和肖鈺的動作有些引人誤會之后,也趕緊跑到梁硯身邊,有些狗腿地說:“你醒啦,是不是被我給吵醒了?” 隨即,他也不等梁硯回答,指了指肖鈺,說:“這是肖鈺,我的好哥們?!比缓?,又摟著梁硯的腰,對肖鈺說:“這是梁硯,我男朋友?!?/br> 肖鈺隔著沙發和梁硯對視了一眼,然后露出了一個有些心虛的笑,說:“梁硯,你好?!?/br> 梁硯十分平靜地看了肖鈺一眼,任憑陳正則摟著自己的腰,十分有正宮娘娘范兒地說:“肖鈺,你好,很高興認識你?!?/br> 這一句話說完,肖鈺更心虛了,他扶著腰就想跑,結果還沒等跑就被陳正則給叫住了。 “小玉,你給我等會兒,把事情說明白了再走?!?/br> 肖鈺:“······”天要亡我! 陳正則可不知道肖鈺和梁硯之間暗流涌動,他叫住肖鈺之后,又和梁硯解釋:“小玉來找我有點事,你先坐一會兒,等一會兒甲魚湯好了我叫你?!?/br> 一聽甲魚湯,梁硯就什么都不想追究了,他十分善解人意地表示陳正則盡管去和肖鈺聊,根本不用管他,甚至在說完這句話之后,他都沒用陳正則扶,自己就走回了臥室,并且關上了門。 看梁硯這種反應,陳正則心里都要笑翻了,他從來不知道看起來一副精英翹楚樣子的梁硯居然這么害怕甲魚。 看來甲魚是他展現男友力的一個好物件,陳正則在心里暗暗地點了點頭。 肖鈺看梁硯走了,心里罵娘的聲音小了一些,連忙招手示意陳正則過來。 被梁硯這么一打擾,陳正則原本暴漲的火氣也消了一些,他走到沙發邊上坐下,一臉嚴肅地看著肖鈺,說:“肖鈺,你到底怎么想的?” 雖然自己的外號和大名幾乎是一個讀音,但是肖鈺清楚地知道陳正則這是在叫他的大名,一旦陳正則叫他大名了,就代表他認真了,不是鬧著玩。 “我,我,”肖鈺磕磕巴巴地說:“我發現我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直?!?/br> 陳正則:“······”直不直還能想象呢? 見陳正則有些不理解,肖鈺紅了臉,又磕磕巴巴地說:“我的意思,是那啥還挺舒服的?!?/br> 陳正則:“······”我,一個二十八歲的老處男,為了你cao盡了老父親的心,結果你跟我說這個,人性呢? 陳正則不說話,肖鈺心里也沒底,只好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全都說了出來:“則則,我沒覺得和宋連城上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能我就是個彎的,只不過是自己一直沒有意識到而已?!?/br> 陳正則哼了一聲,說:“所以呢?你哭咧咧地過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件事?” “誰哭了!”肖鈺惱羞成怒地喊,隨即他想到有人還在臥室里聽他們倆說話,只好又放低了音量,顧不得臉皮,好聲好氣地說:“我不是因為那誰哭,我是,是因為屁股疼?!?/br> 屁股疼,陳正則難得的走了神,多么動聽的一句話啊,這句話什么時候能從梁硯的嘴里說出來。 可是一想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又想了想現在的進展,陳正則真想汪的一聲哭出來。 肖鈺不知道陳正則因為他的一句話開始琢磨起了梁硯的屁股,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嚇得尿出來,趕緊打著飛的逃難去。 “我來找你也不是因為那啥的事,”肖鈺吭哧了半天,說:“不過和那啥也有關系?!?/br> “到底是怎么了?”陳正則被肖鈺一句一句磨得心力交瘁。 “那誰居然要和我結婚!” 說完這句話,肖鈺覺得也沒有什么說不出口的了,于是又說:“你說他是不是瘋了,大家都是成年人,睡一晚怎么了?而且我還是下面的那個,一晚上被他翻過來覆過去我也沒說什么呀,就當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了,結果他一早上居然和我說要結婚!” “結婚!”肖鈺怒說:“是他瘋了,還是我趕不上這個世界的潮流了!”